经过了一个星期,徐英兰的药浴已经结束了,身上的纹身再出现,也淡了很多,特别是腿部的纹身几乎消失不见,程元子认为这是吉兆。
马克那边的事还没有得到结论,李强死了,他那个会巫术的亲戚到底藏在哪里,我也没找到,我把事情告诉了周成东,让他去查。
周成东说:“这没名没姓的,怎么查?”
我说:“所以才找你啊,要不然的话我找你做什么,我要是能找得到,那我不是神仙了吗?反正就是那个人,你顺着李强的名字去查吧。”
周成东哭丧着脸:“好吧,那我查吧,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一次要是成了,破案了,我立了功,一定好好请你吃饭。”
我说:“那行,那我等着。”
第二天早上我运送一具遗体到殡仪馆,看见老陈。
老陈自从妻子去世之后,和儿子女儿的关系也有了缓和的迹象,他们的子女也都理解老陈,老陈自己也把酒给戒了,改喝茶。
老刘听说老陈戒酒,专门骑三蹦子去了一趟老陈的家,把老陈家中白的啤的全都运到了自己的门卫室。
我说:“大师伯,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这酒上,以前的事该过去也就过去了,别抓这不放,不然的话你死了,放在炉子里一烧,都比别人烧得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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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马桥气得捶胸顿足。
我跑到了马前卒哪儿聊了几句,马前卒和孙晓雪这几天闹了点矛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遗体交给了林晓筠之后,想和林晓筠聊几句,林晓筠却说:“一边去,我很忙。”
我被怼了出来,站在门口的马前卒说:“这几天,你下班就风紧扯呼,林晓筠在单位里可是个火药桶子,一点都不温柔,看见谁怼谁,现在除了老陈还能和他搭上几句话,别人想和她说话,那是不可能的,不骂就已谢天谢地。你说她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我说:“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她才多大,怎么就进入更年期了?”
“话说,她不是一直在你家的吗?你不了解情况吗?是不是你小子飞机搞多了,身体上的方方面面有点欠缺,林晓筠有点不太满意?”
我说:“去你大爷,你的思想得有多么肮脏?”
我和马前卒在松鹤厅的门口肆无忌惮的聊着,突然感觉眼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死人用的枕头从我的脑袋上飞了过去。
林晓筠的声音在房间里大吼:“滚!不要打扰我工作。”
正好孙忠林走到我们跟前,一见如此情况迅速逃离,我和马前卒不敢逗留,他根本不知道林晓筠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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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还在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和马前卒在他的“办公室”里喝着水,刘马桥提着酒一晃三摇的过来了,见我们在聊着天,他也凑过来问:“怎么回事?林大美女这几天不正常啊,陈总舵主,是不是你得罪他了。”
刘马桥是在拿我开刷,我说:“没有没有,她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殡仪馆里很多人都在问我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马前卒这人嘴巴大,见谁都说林晓筠已经和我同居,现在人人都知道林大美女和我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林晓筠发脾气,全都赖在了我身上。
周琳琳也过来兴师问罪,问我是怎么把她家的大宝贝给得罪了,我委屈道:“我没有啊,我什么事都没干。”
“就是你因为什么都没干,所以她才会生气。”
我没琢磨过味来。
马前卒迅速反应过来,说:“对,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干,林大美女才生气了!”
我问道:“我什么都没干,她怎么就生气了?”
“你想想看,她住在你家,说明什么,那就说明你是她正牌男朋友,这几天李家成像是疯了一样往殡仪馆跑,你看看李大姐的花都不用进货了,全都是李家成送的!”
我心里一阵酸,醋意大发,“这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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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了,我去找那孙子理论理论去。”
马前卒说:“我跟你去,骨灰盒我都替他准备好了。”
正要走,我的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林晓筠发来的信息。
“晚上请我吃烛光晚餐。”
我心头大喜,立即说:“马总,不用去了,哈哈,我今晚有正事要办!”
马前卒正在兴头上,云里雾里的,问我:“你干嘛去啊?”
“我要请林晓筠吃烛光晚餐!”我兴奋地说,“马总,我就不陪你胡闹了,哥哥我今天要大展神威,让林晓筠感受一下我的厨艺。”
谁知道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还是林晓筠:“就在殡仪馆,就在松鹤厅,就你和我!”
信息的后面是三把带血的小刀表情,我惊出一身冷汗,林晓筠这是整什么幺蛾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全体下班,我问了几次林晓筠要吃什么,但是她一直没回,去找她,她又不理我,就让我看着办,我想来想去,打电话询问徐英兰:“徐姐,林晓筠要吃烛光晚餐,我该怎么做?”
徐英兰一阵窃喜:“首先,你先到花店选一束玫瑰,你要穿的正式,点一些做起来特别耗时间的菜,如披萨,牛排,意大利面,只要什么耗时间,你就点什么,争取多空出点时间聊天,然后呢,买一盒避孕套,再到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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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酒店,算了,酒店我帮你定,定一个套房。”
我赶紧说:“不是,英兰,她点明要在殡仪馆里吃。”
“啊?”徐英兰惊呆了,“怎么会选在那里?那,那该怎么吃啊?那我没办法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我又求了好久,徐英兰这才反应过来,说:“肯定是吃醋啦,要惩罚你呢,那你自己表现吧,不过这事也怪我,人家醋意大发,是因为你为我洗药浴。这样吧,你想吃什么,我定好了,叫人送过去,至于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吧。”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到马前卒的办公室里弄了几支白蜡烛,他这里别的不多,一是骨灰盒,二是蜡烛元宝,把摆蜡烛拿过来之后,又在马前卒的办公室里弄了点黄纸,全都是餐巾纸了。
最后,我又把他的办公桌搬了过去,在松鹤厅摆好。
准备得差不多了,等天黑了之后,我给林晓筠发了条信息,林晓筠姗姗来迟。
我赶紧把蜡烛点燃,林晓筠看了一眼,差点没笑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说:“人家吃烛光晚餐,是红蜡烛,你呢,搞了白蜡烛。”
“那这里是殡仪馆,也不是西餐厅呀。”
林晓筠突然瞪着我:“你不想请了是不是,菜呢?”她扫了一眼桌子上摆的元宝蜡烛,“就吃这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