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兰肚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和林晓筠一去陪着她去找了王乐,托了关系,查了一查,把单子拿给王乐,王乐看了看单子,惊道:“徐总,这是怀孕了呀。”
徐英兰和我对视,林晓筠猛然在我的身上掐了一下。
我疼得喊了出来,但王乐却说:“从单子上看,的的确确是怀孕了,可是,它是自发凝结,而不是靠那方面受孕。”
我问道:“什么意思?”
王乐说:“在这医学上没有办法解释,就好像是从外面放进去的一样,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徐英兰摇头:“就是摸着硬,别的没什么感觉。”
王乐说:“这样,你再去大城市查一查。”
我本想陪着去,但林晓筠主动请假,要和徐英兰去,让我别跟着,女人之间的事情倒是容易说,我同意了。
徐英兰和林晓筠借口去大城市游玩,和赵国栋说了一声,我便继续上班。
凌晨四点,我来到了事主家,等着抬遗体,但是等到了五点,也没见主家把程序走完,我有点心急,刚要进去,就看见事主抱了一个小的骨灰盒出来了。
我心中奇怪,不是遗体吗?
主家在县城
(本章未完,请翻页)
北面,是在农村,其实属于城郊结合部,这里河流众多,大的小的,成片成片的稻田纵横交错,一望无际。
天还未亮的稻田在入秋之后起了一层白雾,漂浮在离地一米多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仙境,灵车排在头一个,后面跟着家主。
到了前面路口,停了下来。
路口站着一个小孩,红衣服,扎着两个羊角辫,我能看得见,知道它可能迷路了,下车烧了香。
随后上车,继续开,我应该不管它,但是于心不忍。
当车辆再次启动的时候,我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孩,红衣服,扎着羊角辫,脸色惨白,眼睛中没有白瞳孔,都是黑的。
我没有理它,继续开,等到了殡仪馆门口,它才消失不见。
我到刘马桥处,要了支烟,在门口站了一会,才把车开进去。
家属全程都没有说话,没有和我交流,没有任何问题,就好像这一切应该悲伤,这一切应该发生。
我没有去管,我记住了程元子的话,一切都不应该去管,不是我的事,管得多了,反倒是麻烦。
到了殡仪馆,家属们办了一些流程,骨灰盒没有停留,直接送都小马村。
下葬的过程也很顺利,有个
(本章未完,请翻页)
老人在操办着全程的顺序,主家是对夫妻,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办完了事,上午七点,我拿了钱开着车回殡仪馆,来到曾经和刘马桥看见纸人处时,又看见了那个小孩。
我分辨不出男女。
但它穿着红色的衣服,和我在事主家看到的一样,我把车停了下来,来到路边,点了三支香算作祭拜,我不怕这些,我心软,看不得这些。
祭拜完了,上了车,它又一次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这时候才开始害怕。
感觉很怪异,它好像缠上我了,我说:“你别跟着我,没有用的,我是九凶,我比你还凶,你缠着我没有任何意义,你从哪里来?”
小孩直勾勾的盯着我,不说话。
我有点难以理解,感觉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阴冷了起来,迅速开车回到了殡仪馆,将车停好后,老陈惊讶的问我:“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脸色那么白?”
我说:“发生了点事。”
老陈没再多问,我随后来到刘马桥处,刘马桥也是这句话,似乎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刘马桥只是扫了我一眼:“别进来,站在门口,我给你弄个火盆。”
刘马桥真给我弄来了一个火盆,里面
(本章未完,请翻页)
烧的是柚子枝,散发着一股很怪异的味道,刘马桥说:“跨过来,别回头,进来后,在原地踏三下。”
我按照刘马桥的方法做了,然后进了门,刘马桥在门口,把门关了,然后在门上挂了个八卦镜。
“大师伯,你这里的东西还挺齐全。”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看见那小孩站在了门外,被火盆给挡住了,它突然瞪大了黑眼,冲着我张开了血盆大口,我被吓了一跳。
“我去!”
刘马桥瞪了我一眼:“让你不要回头,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说:“我早就看见它了,一直跟着我,从早上跟到现在,我都祭拜它两回了,怎么那么讨厌?”
“你是不是跟它说话了?”刘马桥看不见,但是知道那东西存在,我说:“是,说了。”
“说什么了?”
我说:“就问它从哪里来。”
刘马桥说道:“这是婴灵,是被遗弃的,你今天拉的那个骨灰盒,我看着就怪,来殡仪馆转了一圈,又离开,是想借死人气把婴灵的死气给屏蔽掉,养婴灵的人肯定是觉得这婴灵法力不行。”
对婴灵的事,我不是很了解,听说过泰国古曼童,非常霸道,我问:“那对我
(本章未完,请翻页)
有什么影响?”
刘马桥说:“婴灵应该是看中了你身上的九凶,所以才盯着你,暂时没有问题,但是它发现你帮不了它的时候,它就开始发难,它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旦不如意,发起疯来,谁都招架不住,这玩意儿是最凶的!”
我说:“那他妈怎么办,大师伯,烟好抽吗?我再给你整一条去。”
我刚要走,大师伯又拉住了我:“不行,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我已经挂了八卦,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我听说林晓筠和徐英兰外出游玩了,你就当是休息休息。”
刘马桥说完,正好收拾收拾出了门,当他开门后,那小孩果然不在了,我也不能出去,只能在门卫上对付一晚,睡得脖子疼。
等到第二天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刘马桥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
他穿着西装,满面红光。
我不禁好奇,刘马桥邋遢了半辈子,今天怎么突然穿起西装来了,还他娘的整了一条大红色的领带。
我不禁好奇:“刘马桥,你穿西装干什么去了?”
刘马桥也不回答,走了进来,马前卒正好来了,看见刘马桥,兴奋道:“老刘,昨天相亲,老阿姨怎么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