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本名何东昌,53岁,在徐英兰开的全家福连锁超市干了十年,正儿八经的老职工,一听我说“养小鬼”三个字,却是冷笑出来,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一身鬼气,还说你没养小鬼,告诉你,老子看到的鬼比你养的鬼还凶,你对徐英兰做什么了?”
老何还是死不承认,没想到潮童忽然来到老何的身后,在老何的后脑猛的一拍,老何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忽然不动了,随后,从老何的嘴里冒出来一只发出绿光的虫子,像是象鼻虫,带着翅膀,刚要飞走,就被潮童一把抓住,放在了她的包里。
我这时候才看见她的包里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小瓶子,原来是用来抓虫子的。
老何这时候才醒过来,左右看了看,似乎明白了过来,突然跪在地上说:“徐总,我错了,我错了!”
徐英兰叹口气:“老何,你为什么要害我?”
老何说:“我没有啊,不是我,是有人……”
我听完老何说完,也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几天前,老何在街边碰到有人借打火机,回家之后就开始咳嗽,求医问药都没效果,结果又碰到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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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何中了降头,要吃一味药才行。
老何信以为真,就把药带回家,其实就是降头冲,这是药降的一种,老何中了招,迷迷糊糊的把降头对准了徐英兰。
我问他:“那个人长什么样?”
“忘记了。”
我一听,这他娘的没头没尾,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徐英兰说:“老何啊,去财务,把工资结算一下,另外赔偿你一部分钱,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老何知道自己在超市里待不下去了,也只能这样。
老何走了之后,徐英兰好奇的问:“到底是谁要害我?”
我说:“徐姐,不是谁要害你,而是有人要借你肚子里的孩子走六道,是吧,潮童?”
潮童没说话,那我猜得就没错。
徐英兰紧张的问:“可是这段时间,我也没得罪过人啊。”
我仔细一琢磨,今天李家成和封小青到超市里,和我相遇,总觉得有点太巧了,我一般不会见到他们,再说了,我和李家成有矛盾,李家成和封小青真不是一路人,这两人怎么会碰到一起的?
难道说?
我想到这,立即打电话给二飞,让二飞查一查。
二飞说要查还得等时间,不一定能什么时候查到,但是会尽快,二飞做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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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另外我又通知了赵国栋,让他加倍小心,这段时间千万要小心和陌生人接触。
我和潮童把徐英兰送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问潮童:“你是怎么知道人就在仓库的?”
“味道。”潮童高冷地说。
我心说真牛X,他这哪是什么人,简直就是警犬。潮童一路上就说了两字,任凭我怎么问,她就是不开口,等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潮童忽然说:“你替我保密。”
“什么?”我问。
“我的性别。”潮童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拍着心口说道:“别的不行,保密我在行,行吧,只要你自己不暴露,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林晓筠我也不会说的。”
“等我办完了平安县的事,我就离开。”她说完,正好电梯来了,我和她一起进了电梯,我好奇的问道:“你来平安县是做什么的?”
“找一个恶道。”
我忙问:“长什么样子?或许我能帮你。”
潮童看了看我,说:“不用。”
潮童面容俊美,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眉清目秀,若是男孩子,这他娘的长得也太秀气了,若是女孩子,那简直美若天仙,可惜理了一个寸头,但也遮挡不住她那四射的魅力。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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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把自己裹得像是个粽子,身体上唯一一个比较明显的能够辨别女性特征的部位,现在成了一块钢板,我寻思着她在我家,我和她朝夕相处也不方便,可她的身份我又不能说,只好憋着问她来的目的。
潮童个子比我矮一点,但是比林晓筠高有些,林晓筠就一米七了,她甚至要到一米五,所以站在我面前,几乎不分上下。
女孩子个子高,在人群中相当抢眼。
我厚着脸皮说:“平安县这段时间事情有多,什么炼尸飞升的,什么五行得道的,都和一个赖头丐有关,我现在也在找他……”
“赖头丐?”潮童问道,“是不是头顶生疮的一个小老头?”
她再仔细的形容了一下,正是赖头丐。
我说:“是啊是啊,就是他,怎么,你找的也是他?”
“对。”潮童难得多说了几句。
回到家,我妈已经到家了,她和王乐叔刚去看了魔兽,真牛,王乐叔是真不知道怎么搞定我妈,居然带着看那种我妈完全理解不了电影,不过我回到家,我们家客厅里,多了一捧花。
我笑了笑,我妈能找个人,将来也好有个伴,我也不是整天都在我妈身边。
王乐叔人也不错,就是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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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古怪,可在我面前,从来没表现出来过。
林晓筠没在家,我打了电话,回娘家去了,我便带着潮童,来到了阳台,问:“啤酒?”
“不。”潮童坐在阳台上的贵妃椅上,把腿盘了起来,身子挺直,两眼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问道:“你多大?”
“21。”她如实回答。
“是全真,还是正一?”
“正一。”
我高兴道:“那咱们是一派,我是正一纯阳,道观在纯阳,就在十里外,有空带你去歇歇脚,师父是程元子。”
“我认识。”她惜字如金。
我吐了吐舌头,说:“那赖头丐到底是什么来路?”
潮童奇怪的看着我:“你不知道?”
我摇头:“我该知道吗?我就是知道他害过我,现在平安县都在找他,可惜没找到,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了,这人他娘的会隐身。”
“就在附近。”她忽然说。
我一愣:“真的?”
“我累了。”我还要问下去,她却打断了我的话,没让我再问下去。
我耸了耸肩膀,说:“那我帮你把床铺一铺吧,晚上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盘膝而坐,伤腰。”
她没拒绝,我正要走,她突然问我:“你妈,真是受天而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