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
原来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但是故事还未结束,我还想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关于我的事情,至少,要让我知道在我的身上是否发生着和炼尸飞升有关的一切。
“九凶之命,是和重瞳一起来的,自古大能之人,都自带双煞,重瞳是要活过天煞数的,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你的母亲韩莉把你带到道观来的时候,已接近地煞数,我只能以花面蜘蛛吊牌吊着你的命,让你和死人接触,这是源头,别的没有办法。”
我问道:“那我如果不接触死人,就会死,那我们找到那个赖头丐,是不是就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程元子说:“问题就在这里,我们也不知道是否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上一次,我认为双煞应该还有一个,我猜测是孙晓雪,但现在看来,不是的。”
“双煞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元子说:“双煞就是双阴双体之人,命理和你完全相同,要知道,一山一星一世界,一花一叶一如来,我们正一道,说的是一世一春秋,一劫一万年,双生双瞳,伴随着而来的就是双煞,双煞必然是有双阴,这个人我猜测是林晓筠,但不是,从她来道观时算命解签开始,到前段时间徐英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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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都证明不是。”
“那是?”
程元子说:“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
我发现我静不下来。
我猜想,程元子所要说的是有一个和我命理完全相同的人,这个人有着和我一样的九凶命理,没有办法,只能和我一样,常年接触死人,一死气冲煞气,这样才能活下去。
我是真没想到我开灵车居然能开出那么多事情来,我问道:“那这个人现在知道是谁了吗?”
程元子把目光停留在了潮童的身上。
我看着潮童……
“你?”
潮童默不作声。
我问程元子:“是她?”
程元子点头。
我又想从无为的眼神中寻找答案,不用看了,就是,无为转过头去,咳嗽一声,说:“师父让我去算心观,也是为了把她带过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命理到底和你合不合,如果不合,那就是对冲,开灵车是可以解决问题,但是你永远不能离开殡仪馆啊,万一哪天你因为什么事情离开殡仪馆,三年之内,你必死无疑。”
我再次看向潮童,难以自信。
“师父,如果是她的话,那么完蛋了。”
潮童眼白猛翻。
我说:“我家那口子不知道她是女生,现在正在家里发火,我这是要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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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回家养着,这不是要点燃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战火吗?”
无为说:“你可以把她养在别的地方嘛,不一定非要带回家。”
我一脚踢过去:“无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随随便便把女人带回家的男人吗?”
“师祖!”
程元子忽然正色道。
我赶紧停下了打闹,严肃的说:“什么事?”
“不要闹了,说正事。”
我点头。
程元子拿去那副人皮,我惊道:“师父,这人皮又是怎么回事?”
程元子说:“这就是你出生的时候,你母亲韩莉胎里带来的,当时,人皮就从你的身上退下来的……当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我猜测,你母亲吓坏了。”
我想也是的。
一个婴儿,突然蜕皮,谁看着都发怵。
突然,潮童说话了:“先天而孕者,都是带着皮来的,皮退而脱胎,是为不凡人,你不用把我带回家,只要我在,和你命理相连,那你就平安无事。否则的话,你死得比我还惨。”
“那咱们就算是穿一条裤子了?这辈子就分不开了,万一哪天你嫁人咋么办,搬到天涯海角,我也得跟过去?”
“乾道!”程元子正色道,“不要再胡闹了,22年前的事,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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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解这个命理,没有办法,这是天注定的,无法更改,但可以顺,所谓命者无非是生老病死,除了这四点之外,再无其它,因此,所谓的命理也可控制。”
我们都看向程元子。
在道法中,生老病死是四劫,逃不过去的,这是注定了的,因此,很多人修道,无非是想超脱生老病死四者,但几乎不可能。
传说之中能够长生的人,也只是摸到了超脱生老病死的边缘,根本不能挣脱枷锁而凌驾于此四者之上,因为很难很难。
道法言,生不可测,死不可测,老不可测,唯独这病,可测。
大部分修道者,都是从这病字上求根本,无非是养生求道,说白了就是不让自己生病,力求生于自然,死于自然,能活多久,那真是看天命,老到极致是为妖,能把神仙和妖二者区分开的,那才是真本事。
虽然我现在没有必死之由,但也有九凶之因,很难保证我走路走得好好的就会被牛头马面带走,现在程元子跟我讲了这命理之事,我也很想知道我和这赖头丐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问:“那我想要找到这赖头丐,可行不可行?”
“不可行。”程元子说,“我早就说过,你不要管这件事了,在殡仪馆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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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九凶已出了三凶,你没死,那都是有人护佑,如今赖头丐这人已经跑了,你们就不要再想着把他找回来了,他回来,自然有人对付他,不用你操心,这一次我让无为去云游,也是为了你,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吧。”
我说:“那无为不是很辛苦?”
程元子说:“这也是他的劫数,你不要管了,这几天你愿意在观内住就住几天,不愿意你就早点回去,林晓筠不会怪你的。”
我说:“那就好,既然这样,那我还怕什么,我也落得个清闲。那我明天就得回去,不然家里就炸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收拾一下要回去,想和程元子告别,没想到,程元子早早的在半山等候,见到我的车后,将我的车拦了下来。
“师父?”
我下了车,奇怪,师父一定是有事不方便在道观内说,专门在这里等着我。
“这一次回去,我不叫你,你就暂时别回来,潮童我会让无为把她送到你身边,她的事,你也不要太多的参与,至于你以后的生活,切记,要尽量在殡仪馆工作。”
“我知道了,师父,您这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
“乾道,我也只能送你到这了,以后的路,你可要小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