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走？”

“我想问问秦岚的家人，有没有遗体告别仪式。”

苏丹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苏丹是个急性子，跟着我走，比我脚步还快，我说：“你跟在我后面，有些话你不方便说。”

苏丹想了想，明白了过来。

她跟在我后面，低声的问：“有个事，我想问你。”

我说：“那你问。”

苏丹似乎在思考，等我走到秦登水家大门前时，苏丹才问：“秦岚有没有跟你说过那些话？”

我好奇的道：“什么话？”

苏丹欲言又止，我说：“有话就说，没什么的，不管你想问什么，只要我能回答的，我都能给你答案。”

苏丹站在凌晨的星光下，其身影带着一点落寞，但好像又多了一份坦然，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蓬勃向上的精神力量。

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静静的等着她，着急，但又不着急。

其实我心里已经猜到了苏丹要问我什么，我不能主动说出来，只得等着她自己主动来问，果然，苏丹想了许久，才说：“秦岚，是不是想和你做男女朋友？”

我点头：“是。”

“你拒绝了？”她问。

我认真回答道：“是，拒绝了。”

“你不该拒绝的，那怕是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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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哄她，她可能都不会死。”

我听出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苏丹是怪我没有答应秦岚，或者说，苏丹怪我没有理解秦岚的意思，从而害死了她，如果我答应她，那秦岚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那怕是感情复杂一些，男女关系乱一些，至少她还活着。

我说：“可是我结婚了，我有爱人，我如果答应了秦岚，那我和街边的氓流有什么区别？”

苏丹一怔：“但你还是拒绝了，你间接害死了她。”

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让烟雾在我的肺里产生极大的力量，让我的大脑开始冷静，我弹了一下烟灰，正色道：“如果你是我妻子，你允许秦岚做我的情人吗？”

“我……”苏丹忽然说，“爱情，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既然你说爱情是自私的，那么就不能够允许秦岚的存在，我不是不想救她，也不是不想和她发展，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不能害她，那怕是她现在活过来，我也会这样说，如果我没有结婚，那怕是我和林晓筠在恋爱，我都能做到脚踏两只船，但只要结婚了，我就得忠心，你懂吗？”

苏丹沉默。

我不再说下去，去找秦登水，把他从床上摇醒，秦登水双眼朦胧，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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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还没走？”

我把苏丹带给我的怒气全都宣泄在了秦登水的身上，将他从床上拽起来：“你女儿死了，你懂不懂，你死了，你不送她最后一程吗？”

秦登水怒道：“关你什么事？”

我说：“那是你女儿！死了，你XX妈不送她一程？”

秦登水还是那句话：“关你什么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女儿死了，关你什么事？我女儿死了该不会是你害的吧？滚一边去，别耽误我休息！”

我气愤不已，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秦岚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干系呢，我们是同学不假，但我们不是情人，不是恋人，不是夫妻，甚至，我们都没有好好的相处过。

我退后一步，将烟扔了，就要转身走，谁知道苏丹拿着凳子，对着秦登水的头就砸！

咣当！

实木凳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秦登水的脑袋上。

啊！

秦登水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大部分在的亲戚都跑来了，一看是一个女生把秦登水砸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长辈过来询问，苏丹怒吼道：“你们都他妈是无情无义的混蛋！”

听着苏丹是在骂秦登水，但却是在骂我，至少在我听着是在骂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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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难当。

韩晓彤和蒋超也赶来了，一看现场都见了血，蒋超迅速拉住了暴怒的苏丹，韩晓彤则是问我：“到底怎么了呀，这时候，你们怎么还……那么不懂事！？”

我说：“不怪她，怪我，怪我没能照顾好秦岚！”

我转身出了门，马前卒见我回来了，把刚点燃的烟递给我：“来，整一口，我来开吧？我都听都上面上演全武行了，你们不是在拆房子吧？”

我叹口气。

马前卒说：“人他妈都这样，死了一了百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往那一躺，看着别人争家产，斗气，就是起不来，你说气不气？人家躺着有躺着的原因，你跑过去质问，关你什么事啊，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这不是找骂嘛！”

我说：“那我能怎么办？那天晚上在酒店，我要是答应秦岚，养了她，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马前卒笑道：“这都是命数，你是道门中人，你连这个都不懂，你那怕是要了秦岚，那又怎样，你能改变所有人吗？苏丹呢？韩晓彤呢？光一个孙晓雪，你都搞不定吧？算了，钥匙给我，我要发车了，把秦岚拉到殡仪馆，一把火，送她渡劫成仙吧！从此不用再过问这世界上的任何屁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