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东跟我解释的情况和马前卒所说的一模一样,但周成东碍于程序上的诸多问题没有对我说太多,而是要进行一番笔录,做完了之后我把周成东拉到一旁,从私人关系上让他跟我讲一讲。
“人已经死了大概有三天了,法医通过对尸体的肝温检测可以证明这一点,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你们所碰到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所以你们只是有抛尸的嫌疑。”
我笑了笑。
“你不要笑,这件事情很严肃的。”
“我知道,但是罗坤为什么会在死后还能去害马二喜?还有我们明明在库房里跟他对话,并且还打了他。我们打的是一具尸体吗?”
周成东也不好解释,只是跟我们阐述当时的情况。
我和周成东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人已经死了两三天了,而我们昨天晚上才把人给带到纯阳道观,本来想和无为当面对质玉人头骨的事情,现在看来巨人头骨是不能提的。
人是怎么死的,由周成东去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寻找罗坤死亡背后的真正原因。
周成东将尸体带回去之后,我们也跟着回单位里进行的一份更加详细的笔录,一直到第二天,这件事情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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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案子还没有破,所以罗坤的尸体不能烧,还放在殡仪馆冷藏室里面。
其实这是周成东故意给我们留下一些线索,让我们方便去查。
殡仪馆里的事情一切正常,开灵车倒是没有什么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王秀芬他们死了之后,那羊头降的女人自然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当中。
根据老刘在门卫室喳喳呼呼的言论,我们推测这羊头降的女人才是关键,不过现在人已经还在医院里,我们要见到她倒也容易,只是能不能从她的嘴里套取出更多的线索,这一点我可不能保证。
马前卒的意思是我们到医院里和这女人来一次正面接触,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看看她能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但是羊头降女人曾经也死过一次,我们在见到他的时候的感觉,就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我看先这样……”
我在殡仪馆里,马前卒的办公室里面翘着二郎腿。
马前卒盯着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先到你家问问你老爸挖出来的那个盒子到底是什么样。”
马前卒皱起了眉头:“要去你去家里死了两个人,我爸花了好几百万才把这件事情平下来,你去的时候尽量少提,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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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不告官不究,我不出头,万一我爸把矛头指向了我,你走了我爸肯定冲着我发火。”
“那行,那今天晚上我就去喝点酒和菜,和你老爸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借着酒劲好说话。”
现在的事情比较乱,师父这边一团乱麻,罗坤、马前卒两家里也是一团乱麻。
这三团乱麻凑在一起根本找不到头绪,但这其中肯定有一点必然的联系,把三件事情串了起来,如果不是炼尸飞升的话,那就和这玉人头骨有关系。
所以我才想到从玉人头骨着手。
但也不能在马二喜跟前直接提玉人头骨,要不然的话他肯定还会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还是要从那块狗头金入手,也不知道那个狗头金面具到底是什么样。
晚上的时候,我开车和林晓筠马前卒一起回到了马前卒的家,马二喜见我们来了之后笑脸相迎,因为我们知道他家里死了两个人,他花了钱把事情摆平了,所以当我们刚下车之后,马二喜就从我的车里扔了两条九五至尊。
这烟一千一条,市面上能抽起这种烟的人基本上不需要自己买,一般买这种烟的人都不会自己抽。
马二喜把两条香烟扔到我的车里之后,便热情的招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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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办公室。
看见林晓筠,马二喜又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巴掌大小,一看就知道是某种珠宝。
果然,他把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条金项链。
他把项链放在了林晓筠的跟前,轻描淡写的说道:“之前给我老婆买的,不喜欢,想着我去退换,我想着太麻烦,又重新给他买了一条,这条呢就放在这里,没人戴过,你试试看好不好看。”
林晓筠自然不能直接就把项链收下来,而是看向了我,想知道我是什么态度。
我说:“叔,这项链太贵重了,别弄丢了!”
马二喜立即把项链上面的扣子打开,交到我的手中说:“就是就是,别丢了,别丢了,赶紧戴到脖子上,万一丢到地上不好找!”
林晓筠没有动弹,而我则是把项链放在了林晓筠的手中说道:“我收好了,可千万别弄丢了,这很贵重的是吧叔叔?”
“那是其实也不值钱,小礼物嘛,就当是小玩具了,对了你们这个什么情况呀?又是菜又是酒的,今天晚上想不醉不归啊?”
我说:“上次来来得匆忙,也没好好的陪叔叔喝几杯,马前卒是对你十分尊敬,不敢跟您平起平坐,在一个桌子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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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我呢就托个大,陪叔叔小酌几杯,正好有一些话想听听叔叔是什么意见。”
马二喜为人处事十分圆滑,听我那么一说,就知道我来的目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愁眉苦脸的说道:“前天晚上家里死了人,花了两百万摆平了,另外两个人也给了两百万,说实话这四百万花出去我心里还是不踏实,你说那罗坤为什么害我呀?”
“我看不是罗坤要害你,可能是你的家里面出了什么东西,马前卒在来之前也跟我提到过,说明这段时间,总是往后院跑,他担心你可能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我看好像是地上挖出了什么比较晦气的东西,但我也只是猜测,不一定说的对。”
马二喜和罗坤两个人在地上挖出狗头金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现如今罗坤已经死了,那这个秘密只有马二喜一个人知晓,马前卒是不可能知道的。
马二喜只跟我一个人说过这件事情,马前卒这才多多少少肯定从侧面听到一些,具体的细节可能也不太知道,所以我现在一开口,马二喜就知道我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对我说:“咱先喝几杯行不行?嗯,这些话先不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