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医院里就思索过这个问题,但一直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人的大脑也是有局限性的,这个局限性就在于人的眼睛能看到的。
马前卒问我的这个问题,我想,我他妈还真不好回答,沉默了许久,两支烟都抽完了,马前卒又开口:“你是不是也在想这个?”
“没有。”
时间停止了了下来,我和马前卒仿佛也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马前卒胆子大,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现在不同了,马前卒好像什么都不敢做。
“你那天,看见什么了?”我问他。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与其绞尽脑汁地去开导马前卒,还不如问一问这个,他肯定是看见了什么,不然的话,不会对现在的世界产生恐惧。
“再说吧。”
马前卒逃避了这个问题,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就算我用刀架在马前卒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回答我。
下了班,林晓筠和我去找王乐叔复检,我的伤以内经常痒痒,实在难受,复检结束后接到了韩晓彤的电话,告诉我,让我单独去找她。
“我去不去?”我询问林晓筠的意见。
林晓筠是个爱吃醋的女孩子,和家人的关系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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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我充分考虑林晓筠的感受。
身边的女人多,并不是件好事。
“我不管!”林晓筠在前面快步地走,走了几步,又放慢了脚步,故意在等我
我迅速上前:“感觉有事。”
林晓筠瞪眼:“什么事?我去了,你不方便,我不去,我心里不踏实,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跟你结婚后,从没管过你,但是……你不爱我了。”
我迅速说:“不是,我感觉还是有事,大舅跑了,我们好像被某种力量给架了起来,很难受啊。”
“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管吗?当个普通人,有那么难吗?”
“那我不去了。”
林晓筠这才说:“我不是非要管你,程元子也跟我交代了,叫你不要管,你非要管,你这不是……妈说了,你要是再管,就让我也别管你了!”
我心疼林晓筠,笑了笑:“好了,我不管了。”
回到家,我妈已经做好了饭,林晓筠生着闷气,我妈见她不开心,询问了几句,才知道我又要去管这些事,拧着我的耳朵教训。
晚上睡觉,林晓筠还在生着闷气,我哄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林晓筠推开我:“别碰我,咱们现在还没有孩子,我不是不想跟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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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总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到什么时候,我跟你结婚那么长时间,什么时候拗过你?”
我叹气:“可那是我大舅,我不知道怎么办,妈现在还不知道呢。”
“所以!”林晓筠转过身来,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你要是认真的过日子,我由着你,你爱和谁在一起在一起,记得回家来就行,我在殡仪馆里拉着脸,不爱和人说话那是我的原因,和咱们的婚姻没关系,现在我们都结婚了,我就得考虑你的感受,我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不想别人那么犟,也不像别人那么好说话,都因为你,你爱我,就不应该去管了!”
说了那么多,我有明白,其实我们都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殡仪馆里本来就不普通,我们的工作也很特殊,从第一次在红华桥下见到徐小倩尸体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不普通。
因为这一切,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林晓筠依偎在我的怀里,解开了所有衣带,缩进被窝里。
夜色如墨。
房间里弥漫着林晓筠的爱。
林晓筠测过身:“生我的气了?”
她拿过手机,捣鼓了几下。
“没有,你说得对。”
我看着林晓筠把手机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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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筠还想再说什么,我的手机开始响,是短信,一直在发,响声持续,没有节奏,林晓筠推开我:“快看!”
“我看一下,说不定是殡仪馆的事。”
拿起手机,看了看,心头一跳。
信息是韩晓彤发来的,连续发了一百多条,从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刚才。
“你把我的手机信号关了?”
林晓筠默不作声。
我也没有责怪林晓筠的意思,只是看着短信,发现了短信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流行微信,韩晓彤完全可以通过微信,或者更快的比如打电话的方式来找我,完全没有理由非要发那么多条短信。
而且,重点在短信的内容上。
有的是空白的。
有的字很多,但毫无规律。
有的则是一些奇怪的图片,用彩信的方式发了过来。
“不对。”我对林晓筠说,“韩晓彤好像被困住了,或者……”
林晓筠这才裹好睡衣,坐好了,问:“到底怎么了?你打电话问问。”
我尝试着打过去,但已经关机。
看看信息的发送时间,是在两小时之前,也就是说,两个小时之前,韩晓彤就出了问题。
我迅速穿好了衣服。
林晓筠也穿了衣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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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块过去,我说:“你在家里,可能有危险,我不想让你冒险。”
林晓筠点了点头。
我看了一下时间,夜里十一点,刚要出发,马前卒打电话过来,我一边接一边穿鞋子出门,一边听马前卒在电话里说话。
“不对啊,总舵主,刚才韩晓彤给我发很多信息,你看看。”
马前卒要把信息转发给我,我说:“我也收到了,你别发,我现在去找韩晓彤,你去不去?”
“我……去啊,我他妈去看看。”
我开车去接到了马前卒,马前卒家门口有几个人在转悠,看见我的车后离开,马前卒从家里出来之后,我问:“你家门口是什么人?”
“保镖,我爸弄的。”
我问:“你爸怎么样了?”
马前卒叹口气:“精神状态不太好。”
事情出现了一个缺口,我心里想,我们是真被拖住了。
“先到韩晓彤家看看。”
韩晓彤的娘家在新文化,新搬的,地段不是很好,路不太好走,要过好几个红绿灯,重点是这里附近有很多老店铺,环境复杂。
我们把车停好了之后,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苏丹打来的。
现在已经是夜里12点了,苏丹也收到了韩晓彤的信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