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梦的话,这个梦境也太真实了,那个白色帽子的男人推了我们一把,我们就苏醒的过来,但是我们仍然感觉到浑身疼痛。
尤其是马前卒,有了感觉之后,开始在地上打滚,就像是驴一样,我挣扎着在马前卒的身上踢了一脚。
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马前卒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也挣扎着站起来来问我现在去哪里,我们再找一个方向,然后按照这个方向找寻。
不然的话我们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这地下水泥棺材里乱窜,到头来还是个死。
现在我们又活过来,这不就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机会吗?
既然如此我们得好好利用。
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天爷既然给了我们一次机会,那就不容易死了,说真的我现在倒是有点庆幸,让我体验一下什么叫死亡。
想当初开灵车的时候,每天看到那么多尸体没有那种感觉,也就是怕,但也不是特别的怕就觉得有点怪异,现在想一想啊,这种感觉还真奇妙。
我和马前卒把氧气罐和潜水服全都放在了原地,两个人只穿了个裤衩,在阴冷的水泥空箱里到处窜,窜了一会儿,马前卒说实在有点冷,要不回去我们把潜水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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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吧。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我们回去就把潜水服穿上,然后往前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地面上都是淤泥,再有顶部有水持续的往下灌。
下面很深,可能是和地下水是连通的。
水库里的水灌进去之后,上面肯定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必然会引人注意,我们留在上面那几个兄弟,见我们迟迟不上来肯定会报警。
而且我和周成东约好了下午见面,所以我倒是不担心别人找不到我们。
问题是我们在下面都有点收获,不然的话不是白来了吗?
马前卒也是这个意思,不管下面有什么,哪怕是带几块石头上去也算是有收获,到时候周成东问起来我们好跟他讲。
走了半个小时之后,马前卒停下了脚步,他说我们好像走出了方向,我想想也对,这里的环境我们没见过,十分的陌生,那就证明我们走错了方向了。
我跟马前卒说我们的回头走。
他说别回头走了,我们能做记号。
马前卒问我,你有没有在树林里玩过躲猫猫啊?
我说我他妈没玩过,我小时候没你那么有童年乐趣,我小时候几乎都是在家里度过的,每天面对着那些小人书,看得我眼花缭乱,后来都看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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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前卒说你家里还有那么多小人书啊,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说你XX妈要是什么事情都跟你说,那我还有秘密吗?
马前卒也没有再问,我们俩用石头在地上做标记,然后开始回头走,又走了半个小时,我们觉得应该是回到了我们落下来的那个位置,但不对。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们他妈迷路了。
但是我不愿意承认。
马前卒问我,我们是不是迷路了,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你不是很牛吗?
现在怎么迷路了,我说这里又没有太阳又没有星星,更没有目标,我们是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进,就好像在找寻真理一样,那么真的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吗?
马前卒觉得我说的对,他说你说什么都对,我他妈就是容易被你忽悠。
我们根据在地上做出来的标记,重新寻找方向,接连找了三四个方向都是错的,我们最终还是会回到原点,这里就像是个迷宫一样,可是灯光照过去,周围很空旷啊。
我跟马前卒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们碰到了一个非常不好解决的问题。
马前卒又从口袋里冒出一根烟来,我的思绪被转移了,我问他你的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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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哪搞来的。
马前卒终于把身上的潜水服拉开,然后从裤衩的后兜里,摸出了两包烟和两个打火机。
我说马前卒,你真是个人才。
马前卒说他小时候藏钱就是那么藏的,只要是他藏的东西一般人找不到。
我现在没心思管马前卒是怎么藏钱的,我现在就想知道我们的路到底往哪走。
想了想,我停了下来,让马前卒把他的烟分我一包,马前卒很慷慨,把香烟塞了一包在我手里,然后给了我一个打火机。
他提醒我烟就这一包,抽完了就没了,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但现在可别亏待自己,猛抽,把自己抽死了拉倒。
我和马前卒两个人坐在原地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一包烟也就二十支,马前卒之前已经打开了一包,被他干掉了一半,现在他把整盒的给了我自己那一盒,还剩下七八只,舍不得抽,坐在那边,在我身上磨叽。
我给了他一只,他点了之后猛吸一口。
“咱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
我说是,但是你别说出来,你说出来的问题就不好解决,你不说出来了,暗中的想迷住我们的鬼,可能也不知道。
“那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白帽子和一群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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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吗?”
我说马前卒你XX妈能不能别说出来,你抽烟,烟都堵不住你的嘴。
马前卒说:“想让我不说话也行,你把你的烟分一半给我。”
我把烟又分了一半给马前卒,马前卒这才不说话,一个劲的抽烟。
“我们是遇到鬼打墙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不说你自己倒是提起来了,那现在怎么办呢?”
我对马前卒讲了一个破解鬼打墙的方法。
方法有好几种,其中一个是向四周泼粪,但这个方法条件不足,另外一个方法是站在原地不动等天亮,这个条件也不充足。
最后一个方法就是用绳索,然后两个人分别向两头走走到头之后,再回头,这样就能破解不了墙,但是现在没有绳索,我们两个想了一个非常绝妙的办法。
我对马前卒说,他向我的后面方向走,我向前。
我们俩一边走一边对话,或者一边走一边唱歌,他一句我一句,马前卒出了一个歌曲,名字叫大花轿。
我说我他妈不会唱这首歌,他说问我,那你会唱什么吧?
我说我会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马前卒愣了一下,说,那也行,那我们他妈就在这黑夜里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