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东见我们迟迟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也就没有再问下去,但死人的事情,需要我们配合,我说一定配合。
马前卒给我打了掩护,这才能把我们带回去,录了一些必要的档案记录,然后就撤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太简单了,因为我们在下面所发生的看见的那些事情,比他们把尸体捞上来,这件事情还要复杂。
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还有对无为有需求,林晓筠现在还没有去世,但也快了。
等周成东他们都走了,这时马前卒才问我:“水库下面还要看吗?”
我说还看个鬼呀,不用看了,我们把装备全部收了回家。
马前卒点了点头,他好像不太愿意回去,我问他为什么不愿意,马前卒说他还是想到钢筋棺材那个水泥孔洞里和老头再聊一聊。
我也想,但是我没愿意说。
他这么一提,我倒是也不想走了,我和他把车子各方面的食物都收拾了一下,然后把电瓶也带了过来,电瓶非常的重,得需要小车来推。
我和马前卒跑了一晚上,等到夜里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们才把所有的电池组都搬到了那个洞的入口处。
然后马前卒回头说要开车到县里去置办一些生活用品,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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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我点头同意了。
马前卒去买了十几条香烟,然后买了许多面包和矿泉水,我看着他买的这些东西,感觉他要在这里过冬。
所有的东西都买完了之后,马前卒才问我:“要不要回家一趟?”
我说不用,回家了也是徒增烦恼。
有些事情不愿意去看,是因为不想看见,想看的话又看不见。
马前卒说你现在说话太他妈有哲学味道了,你不如去当导师吧,说不定还能混几个小女生。
我说你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有什么想法就跟我说吧!
马前卒说他把整个事情前后串联了起来,发现所有的根源都在那些尸体上面,我们不一定非要找到无为,我们可以把这些事情串起来,然后从中学到一些东西,说不定飞升的诀窍就在这其中。
我问马前卒是不是等不及了,马前卒说有这么点意思。
我也觉得等不及了,因为有许多事情要提前准备的,不提前准备好,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可能来不及。
我们把电池组和吃的食物、淡水、烟全部搬到了那个洞里,下去了之后同时也看到了那辆灵车的残骸。
我们把电池组组装了一下,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有人在碰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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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
我醒了之后马前卒也醒了。
老头就在我们身边,在扒拉着我们搬进来的这些物资,见我们醒了,老头说你们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上几天?
我们点头说是,老头说既然这样的话,把东西分一点给他。
我问为什么。
老头说没有为什么,就是分一点,分一点就是分一点,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马前卒急着说老头你这是明抢了?
老头说抢也行,不是抢也行,不管是怎样把东西分一点给他,他带我们去看一样东西。
我们老头带我们去看什么,老头说去下面看看,下面有一些东西,可能是我们比较感兴趣的。
我想了想和马前卒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同意了。
老头还是像之前那样在前面走,但这一次我们带来了手电筒,这种手电筒充电一次能使用二十四个小时,我们又在洞口加了太阳能电板,还有电池组,电能源源不断。
这一次我们不怕黑暗了。
老头带着我们向里面走了一个多小时,带到了一个台阶处,台阶是用水泥修砌的,不是很宽,只有一米多,而且很陡,。
下走越往下越阴凉,马前卒把衣服裹紧了一点,跟我说,这下面是不是阴曹地府,怎么那么阴凉呢?
我说这里常年不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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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而且上面又是水库,不冷才怪,冬天的时候这里更舒服,夏天倒是凉快。
马前卒说:“要不你在这过上一段时间?写一本回忆录,绝对大卖!”
我说你扯淡吧,别扯这些没用的,继续走。
老头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跟我们闲聊,他问我们刚才是不是在这里睡了一觉,我们想了想,的确是睡了一觉,梦中我们见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老头说是不是戴着黄色安全帽的人。
我说是,但同时也看到了一个带着白色安全帽的人。
老头说:“那东西是赵家的人。”
老头问我们现在赵家在外面怎么样了,我说赵家已经散了。
在徐家沟看到了徐英兰的家人,也不太友好。
像北集镇赵家的老家也没什么人了,老头听我们提到了北集镇,好奇的转过身来,灯光照到老头的脸上,我们看到老头的表情非常的阴暗。
马前卒警觉的问:“老头,你是不是要谋财害命?”
老头说:“我没那么高的雅兴,我对你们没有兴趣。”
我问:“老头,那你突然转过来干什么?”
老头说你们提到了北集镇是不是去过?
我说去过呀,在北集镇看到了不少纸人。
老头说我带你们去的地方就是有许许多多的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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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但是老头在前面径直的走了,我喊了他几声,他没答应,我就跟着老头一直往下走,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到底部。
马前卒用手电筒照过去,果然看到在这下面有密密麻麻的纸人。
有些纸人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纸张破裂,只剩下一个人形的骨架。
那些骨架都是用竹子编起来的,上面扎着红绳,地上撒了的都是花圈,墓碑,棺材板,还有一些死掉的小动物,猫啊,狗啊,都有。
我问老头这里是哪里。
老头说这里是另外一组坟地,当年修水库的时候,这里是另外一处山涧。
坟迁不走的那些人家,就把坟移到了这里,但是有些人不让迁。
后来有人来祭拜,大概在十几二十几年前的,这么一说时间就长了,后来来祭拜的人就少了,因为这里太阴暗了,来一次也不方便,而且老头说这里闹鬼。
我们倒是不是害怕鬼,而是害怕这些纸人。
马前卒问这些纸人到底是谁扎的。
老头看一下我们,突然笑了出来,我发现这老头的笑声很诡异。
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有这个笑声,好像在那个雨天也看见过,我醒悟的过来,突然问老头是不是在暴雨的天气里杀过人。
老头竟然承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