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版本的不同点就是我回到了刚出生的那个时候。
我妈先天而孕生下了我,当天就见到了赖头丐,也就是黄道凌。
平安县所有的人都在穿,我妈作风不好,不然的话怎么会怀孕?怎么会把我生下来呢?
我说这个版本我好像听过。
他说,正因为如此这个版本,才有点神秘色彩,其实这个版本我认为应该是最真实的,至少里面的很多元素有据可查的。
我点了点头,烟抽完了,马前卒又给了我一支,然后他打亮了手电筒,向周围照了照。
“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很熟悉?”
“没有发现很熟悉,如果非要说熟悉的话,那我们之前不是来过吗?”
马前卒说不对。
“我听我爸爸说,当年阿姨就是在这个里面先听好运的,我猜测是和那个道观有关,所以我今天才让你到这里来,我们在这里会合,我们要探一探,这到底是真是假我们要让这个故事有一个结局,给它画上一个句号,我们总归要回归正常的生活的。”
“你坚持相信我没有发疯对吧?”
“我当然相信,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我相信你没有发疯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更加的相信第一个版本。但显然这种事情是不太可能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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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太可能,但是有时候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我自己现在都差一点相信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你让我相信第四个版本我也很难接受,到现在为止我仍然相信我师傅在骗我。”
马前卒点了点头,他开始沉默,这种沉默是最让人难受的,他沉默我自然就没有说话。
他手中的手电筒的光,像一把宝剑刺破了黑暗。
远处的石头,泥土以及杂草就像这黑暗中的一个个魔鬼。
他们以不同的形状形态和姿势,展现在我们的跟前。
他们是世界上的神灵,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它特殊的意义,只不过我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反过来说,他们似乎也在想着坐在他们跟前的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代表了什么,坐在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
有些事情真的解释不清楚的。
“不管谁在骗你,我们总归要自己去寻找一个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有多么的残酷,温暖和感人,总归它是一个真相对吧?”
“你一直不相信你妈妈已经死去了是吗?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叫程霞。”
我愣了一下。
我在想要不要把我见到的事实告诉他,我在内心挣扎了很久也没有做出这个决定。
马前卒,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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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见过她?”
我点了点头。
在黑暗里,马前卒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动作。
“有时候我在想我爸骗了我,他让我一辈子都背负着一种负罪感,让我畏惧他,怕他天命,于他,让我整天按照他安排的事情来做事,工作卖骨灰盒你在殡仪馆里开灵车的这三年其实是最平静的。”
相对比起来,马前卒说的话但也不对。
我们的生活谈不上平静。
过去这三年有许多事情在这时候产生的交集,每一个交集上所亮起来的小点,就是我们所要思考的人生意义。
所谓的道根、神灵以及真正的飞升和我们之前所看到的黑暗祭坛,其实都是在为人的贪婪欲而服务。
人如果没有贪婪欲,那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
“你能告诉我,你印象中的我是什么样子吗?”
“我想一想啊,你给我一点时间把语言组织一下。”
我没有打扰马前卒,让他好好的思考。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们抽完了三支烟,马前卒才开了口。
“我曾经在街上看到过你一次,你当时很疯狂穿着一身破烂的西装,你在狂风暴雨中狂奔,大喊狂笑,无拘无束,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在我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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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是自由的。”
“到时候我多大?”
“二十多岁吧。”
“那么你所说的就证明了第一个版本才是对的是吧?我二十多岁过了三十年还是二十多岁,但是这个事情又和你的年龄不符合了,这中间肯定有一些穿插,或者我们都忘记了某些事情。”
“你说的也不完全对,其实我们两个都被人骗了,如果说骗我们的人是成原子的话有点牵强,骗我们的也不是老刘和老陈。”
“那骗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马前卒又沉默。
“你觉得呢?”过了一会儿他才问我。
“我觉得骗我们的人是这个世界吧。”
“差不多吧,我们该出发了,休息了那么长时间,接下来的路可能不太好走,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你走下去,我想知道我爸有没有骗我。”
我们的对话到此结束,马前卒在之后的路途当中一直在跟我讲他,在路上看到我当时的情景,我也想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不可能三十年来容貌都没有变,除非我有驻颜之术。而我三十年代容貌没变毛钱组,在街上看到我的时候,他的年纪也不应该那么小,所以在这中间有人的编故事编故事的时候,他们没有互相协商,所以故事中满是漏洞。
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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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漏洞就是陈园子告诉我,我的爸爸死在了福建的一处工地上,这件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人给我们解释。
我突然想到了潮童。
一路上走着马前祖问我在想什么,有什么想法可以跟他讲,我说我什么都没想,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真相,然后给这个故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不管这个故事精彩与否,至少它有头有尾。
田总说对了,我们一直向前走,终于来到了我们落下来的那个平台上,这里有一条小河,水库里的水还在往下灌,但是流量比之前小了很多。
这里的环境非常的潮。
我们能够闻到空气中的谷物难闻的味道。
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一滩血迹。
在学弟的旁边还有几件破烂的衣服。
衣服是女性穿的,但不知道是谁的。
“还记得我们在这里见到的那个老头吗?”
“记得呀。”
马前卒说:“我调查过那个人,也就是说我在水库边见到那个人,我跟他谈的时候就觉得他有问题。我们不是一直觉得有人在骗我们吗?有人在编故事,利用我们身边的人,在疯狂的编撰着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之所以相信你没有疯掉,就是因为这个老头。”
“那个老头是谁呢?”
“他也姓刘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