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做出尝试,那必须要在一些事情上有所牺牲。
现在看来这种牺牲是自己的性命,而不是丧失一些财物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这种牺牲必然会带来悲痛。
可不这样做,我们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当事情堆到眼前的时候,想要去处理去发现自己也无能为力,而需要靠着别人的力量来完成,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能感受到马前卒的犹豫,其实在问他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答案,我说马前卒你不用想了,这件事情我去做,如果成了我再来告诉你。
这就像无为一样无为的做出一番尝试,让我们误以为他是坏人,实际上是不是如此。
其实我们也无法判断,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一个标准,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是错的,你得拿一个错误的例子来证明既然是错误的。
那么他做错了之后能给我带来什么影响?
对不对?
不管什么事情都要以证据来说话,可是这种事情是没办法用证据来说话的,哪怕是无为用复活王秀芬的例子来证明,我也不愿意去相信。
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不是我借你两块钱,你还我两块钱那么简单的。
马前卒说这种事情如果尝试的话就一次性的,如果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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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说失败就失败呗,既然都已经失败了,那就证明这种方法不可行,我们和亲人在一起,活的死的,都是亲人,但是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换了一种时间而已。
马前卒说这种哲学的论点他有点接受不了,让我跟他说一些简单的,他能够听得懂的。
我说什么事情是你能听得懂的,你能听得懂的,就是在不死的情况下让你妈复活。
就说对就是这样想的。
我说但是事情不能这样做呀。
马前卒在犹豫,刚才的雄心壮志,此时荡然无存。
我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其实就像是在面对一条河里的鱼,我们有一万种方法把它弄上来,但是每一种方法都不知道是否会成功。
现在就是这样,我们有复活的方式,有复活的方法,有复活的条件,但是我们却卡在了是否愿意牺牲自己。
这方面原先我想的那些事情现在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愿不愿意用刀子在自己的心脏上戳一下。
谁都他妈不愿意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我也是。
马前卒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却不能够由着他来。
我把马前卒想好了没有马前卒说,你让我再想一想,我说你想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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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一边自己慢慢就想吧,我已经决定了。
我来到了无为的跟前,无为问我们决定了没有?我说决定了。
无为又问马前卒准备好了没有?
我说别管他了。
无为说那我们就试一下。
我回头看了一眼五大仙的道观。
我问无为如果失败了我会变成什么样?
无为说他也不知道。
我问他复活王秀芬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反正在复活的时候,祝我一切顺利,只要条件充足了,这东西就好像开火车一样,早一点晚一点总归是要到站的,哪怕是在这路上脱轨了,最终还是会回到终点的,不是吗?”
是,话是那么说,但是有时候不把事情问清楚,总感觉中间缺点重要的环节。
这些环节才是把前前后后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的关键。
无为说我想多了,我说我能不想多吗?
在这时候我牺牲自己,复活林晓筠,万一失败了,我和林晓筠都是死人,谁来复活我们?
无为在沉思。
这时候马前卒过来说,要不在他身上先试验一下?
我问他为什么突然想通了,马前卒说也不是想通了,就是觉得总归是有人要走在世界的前列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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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说马前卒,你XX妈现在觉悟有点高啊。
马前卒说其实也不是。
我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他说就是逼到了一定份上,才会这样。
“反正有你们两人在,如果复活失败了,你们再想办法把我救过来不就行了吗?哪怕是到时候成个人皮囊,你们回去把我家的那个棺材打开,把我放进去,完事,我这辈子也就活完了。”
我看一下无为问你可不可以,我跟你说行吧,那就试一下。
“需要准备点什么呢?”
无为想了想说,一盆狗血,一盆鸡血,一盆猪血,三牲吧,然后说要准备三炷香,黄符和朱砂。
这些东西都容易找,花点钱就能够买过来,但需要时间。
现在外面的老刘老陈他们都在找我,他们可能不知道我在这里,如果知道他们肯定会到这里来,我出去之后,肯定会被发现。
马前卒说出去之后倒是简单一点,我让马前卒出去办这些事情,他说给他一天的时间。
马前卒离开了之后,无为突然跟我提到了纯阳道观。
无为问我有没有想过纯阳道观,其实也是九地之一,我说我想过,但是没找到证据。
我问无为为什么这样问。
无为说当初林晓筠和周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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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第一次到山上求签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算出来林晓筠只有三年可活,但其中有一些天象方面的联系,和我有关系。
我说我知道夫妻之缘,到此已尽,我不能放任林晓筠不管。
无为问我这三年的有没有后悔。
我说没有。
我说这些年有那么多事情缠绕着我。
我能把事情搞清楚已经很不错了,我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问无为无父母无母,在道观里,这么多年没有父母的关爱,后不后悔。
无为说也不后悔。
我说有些事情失去了就失去了,就不要去想了,等会儿在马前卒的身上做实验,如果真的成功的话,也许也就会是一种解脱。
而我也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而我看着无为问他:“你和韩晓彤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无为笑了笑,没有解释,我也没有再问。
“我们是一群活在社会边缘的人,我们行走在灵异的中心地带,活在恐惧当中,我们做的事情不是朝九晚五上班打卡,晚上回家也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们每天面对的是经文道观鬼神,我们很难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问无为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什么?
“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