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思右想,最后决定了这个选择,我一点都不后悔。你之前也说了,我这么有才华,这些小问题对我来说根本不算啥,我肯定能解决,而且越挫越勇。我还年轻,前途无量呢,你说是吧?
听到这话,慕引荣的火气消了一半,他点点头,表示同意:“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本事我心里有数。慕氏集团的香水品牌没了你,那真是个大损失。这小子以后会明白的,他肯定会后悔的!”
陆寒微只是笑了笑。
这时候,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以前从没想过的念头。
——她想看看慕宸后悔的样子。
吃完晚饭后。
慕宸被慕引荣叫到书房去谈工作的事。
陆寒微也没闲着,陪着慕宸的妈妈罗素雅在院子里散步,帮助消化。
“你跟阿宸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啥时候打算要个孩子啊?”
在慕引荣面前不好发火,但跟陆寒微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罗素雅就彻底变成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婆婆。
她不屑地看了一眼陆寒微那平平的肚子。
没好气地说:“结婚都两年多了,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些老阿姨们在背后议论我儿子娶了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我真是丢尽了脸面!”
罗素雅一直对陆寒微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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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陆寒微配不上她的好儿子。
结婚两年多了,陆寒微还没怀上孩子,罗素雅就自然而然地觉得是陆寒微一个人的问题。
罗素雅故意找陆寒微的茬,说话直来直去还带点刺儿:“听说你因为身体问题辞职了,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啊?你有没有好好检查过?别真让那些老太婆说中了,我们慕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不会下蛋的母鸡?
哼。
陆寒微悄悄地握紧了拳头,但很快又松开了。
慕宸从来没碰过她,她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但是罗素雅不知道这个,陆寒微也没必要因为罗素雅的话而难过。
因为,她和慕宸马上就要离婚了。
抿了抿嘴唇,淡淡地看着天边的晚霞,陆寒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回答罗素雅:“妈,你放心,孩子的事,阿宸哥已经在计划了。”
罗素雅和慕宸特别看重家族的名声,总是提醒她要规规矩矩的。可是呢,慕宸自己却弄出了个私生子的事儿。
这事儿是不是既不好笑又挺讽刺的呢?
罗素雅觉得陆寒微的话有点怪,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
她还以为他们俩最近打算要孩子了,所以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夜深了,陆寒微和慕宸没回壹品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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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在慕家过夜。
陆寒微回房间的时候,慕宸刚好穿着白色浴袍从洗手间出来。
那男人的黑发湿漉漉的,水珠轻轻滴落,身上还冒着热气。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下。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尴尬,静悄悄的。
陆寒微低着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同寻常的情绪,慢悠悠地走进了房间。
床上躺着两份格瑞珠宝拍卖会的邀请函,她一眼就看到了。
陆寒微不由自主地伸手拿起邀请函,认真地看了起来。
格瑞拍卖行可是世界闻名的艺术品拍卖行,他们拍卖的东西都是最顶级的宝贝,很多有钱人都抢着要。
“这是爸爸给我的邀请函,让我和你下周三去夏海参加珠宝拍卖会。”慕宸的声音在陆寒微背后不紧不慢地传来。
“本来我不想参加的,但是我们还没离婚,得装装样子,所以到时候你得和我一起去。如果拍卖会上有你喜欢的珠宝,你就告诉我,我会帮你拍下来,就当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嗯...谢谢。”
陆寒微转过身,看着慕宸,问了个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今晚咱们怎么睡觉呢?”
慕宸注意到她反应挺淡定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以前他提到要送她礼物,她的眼睛就会亮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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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的,满是期待。
但现在,她的眼神就像平静的湖水,好像他再也提不起她的兴趣了。
慕宸心里突然想起,陆寒微穿着黑色亮片V领吊带礼裙,在葡萄酒之夜出现的那晚。她一改往常的风格,和一个叫宴君祁的男人跳了一支舞,每一个动作都风情万种。
陆寒微的这种变化,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呢?
心里有点不爽,慕宸擦头发的手停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有点阴沉,他反问:“这确实是个问题,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想怎么睡?”
陆寒微把邀请函往床头柜上一扔,淡定地说:“既然咱们都打算离婚了,还睡一张床干啥呢?反正咱们一直都是分开睡的,对吧?我今晚就睡地板上,铺个羊毛毯就行。”
慕宸肯定不会让自己睡地板,但陆寒微完全不介意,对她来说,只要能躺下,哪儿都行。
慕宸看她这么安分守己,冷笑一声,说:“你这么自觉,挺好的。”
陆寒微说到做到,真的去找了羊毛毯铺在地板上。
洗完澡后,她就背对着床,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整个过程中,陆寒微一句话都没多说。自从她提出离婚后,整个人都变了。
慕宸心里对陆寒微最近的变化有点儿不爽。他看着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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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的陆寒微,突然冒出一句:“你和那个叫宴君祁的家伙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陆寒微一听这问题就烦,甚至有点儿生气。
她和宴君祁根本没啥关系,但慕宸就是不信。陆寒微睁开眼睛,深呼吸一下,尽量平静地说:“问这个有啥用啊?咱俩的私生活都是自己的事儿,咱俩都打算离婚了,彼此的私生活就别再管了……在离婚前,只要我不做丢慕家脸的事儿,就不会影响到你们,对吧?”
陆寒微这么一说,慕宸反而更觉得她和宴君祁关系不一般了。
慕宸心里有点儿烦,但他没表现出来,语气平静地说:“我把你当亲妹妹看,怕你被忽悠了才多说几句。我听说那家伙是个赛车手,晚上玩得挺嗨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你真的了解他吗?”
他这是啥意思呢?
是在叫她别跟宴君祁来往吗?
是以哥哥的身份来劝她?
陆寒微觉得这事儿挺逗的,但又笑不出来。
她从羊毛毯上坐起来,用那双清澈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开口说:
“我相信信任是关系的基石,所以我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交朋友也是这个原则。阿宸哥你别担心我会被骗,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