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帆幽深的目光瞥过来,嘲讽一般提醒:“苏茜茜,你耳朵红了。”
苏茜茜:“……”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茜茜顿时感觉耳朵像是着了火一样,火势迅速蔓延,脸也未能幸免,染上一抹潮红。
周围好几个人,目光明晃晃的看过来,苏茜茜想装淡定都装不了。
“我没有。”
苏茜茜睁着眼说瞎话,“是你的眼神不好,看哪里都带颜色。”
沈千帆忽然笑起来,笑的整个胸膛几乎都在震动。
他的手紧握着她的手腕,那震动微妙的传了过来。
苏茜茜的脸也更红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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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云一般。
沈千帆几乎忘了疼痛,鸦黑的睫毛半垂,嘴角上扬。
蛋白终于打完,剩下的是疫苗和破伤风,不算太疼。
苏茜茜站的远远的,唯恐他再嘲笑她半分。
医生用高压水枪清理好伤口后,所有的程序才算走完。
离开治疗室,他们一起来到停车场,坐在驾驶位上,苏茜茜问:“回老宅还是回你的公寓?”
沈千帆坐在副驾驶座上,两只手像废了一样随意搭着,眼皮冷冷一抬,“回你家。”
嗯?
苏茜茜猛的抬头,对上一双冷幽的黑眸。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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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吗?”
沈千帆散漫的靠在后背上,连安全带都不会系了。
苏茜茜纳闷了,猫挠的明明是右手,左手怎么也废了?好像整个人都废了。
“你家里不是有阿姨吗?平时不都是她照顾你吗?”
沈千帆身体坐直,淡幽的目光瞥过来,“那洗澡呢?也要阿姨帮我脱?沈太太觉得合适吗?”
苏茜茜:“……”
听到“沈太太”三个字,苏茜茜像是受惊吓的猫,差点蹦起来。
她冰冷的目光睇过去,说:“你别乱叫,我可不是沈太太,沈太太的位置不是谁都能肖想的,而且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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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脱衣服。”
苏茜茜把他的曾经话一五一十的还给他。
沈千帆重新靠在后背上,意兴阑珊,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还挺记仇。”
苏茜茜心说,她哪是记仇,她分明是知耻辱。
“开车吧,去你家。”沈千帆说。
“我明天要上班,照顾不了你。”
车外的微光照射进来,映亮沈千帆微蹙的眉头。
“二十万。”
苏茜茜心头微震动,但她本着宁死不屈的秉性,摇头。
是他说沈太太的位置不是谁都肖想的,如今却登堂入室,孤男寡女,给谁制造绯闻呢?
她要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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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苏茜茜丈夫的位置也不是谁都能肖想的。
沈千帆把头凑过来,鸦黑的睫毛翘起,声线性感磁性,“五十万,一晚。”
苏茜茜:“……”
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这钱非赚不可吗?
万恶的资本家!
对贫穷的人来说金钱总是诱惑,她的嘴不受头脑控制的问:“你要住几晚?”
沈千帆的眼眉轻蹙,像是在思考很难解的数学题,半晌,才悠悠然道:“看伤口的愈合情况吧,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
苏茜茜瞥了一眼再不走即将愈合的伤口,“家里地方小,你只能住客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