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宸回到前厅。
“把韩姨太身边的老嬷嬷带过来！”
慕媚璟没有问出的话，他现在立刻就要知道。
老嬷嬷被扔到地上，跪着的身子一直发抖，刚刚韩雅蕊和她已经对好了口供，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只要不承认，他们就没有证据。
承认了也是死，不承认，还有一线希望，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老嬷嬷，为什么会和石莽碰上。
这是对她的信任，老嬷嬷心中感动，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说，在哪里看到石莽的？你们说了什么？”
傅凉宸把枪放在桌案上，端起一杯热茶，刚放到嘴边，又想起来慕媚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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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追踪石莽，他就没有心情继续喝茶，一心想着快点把府里的事情了了，去和她并肩作战。
虽然刚才只有短暂一刻，和她站在一处，向着同一目标逼近，但那种感觉，心潮澎湃，体内暗暗涌动的兴奋甜蜜却足以把他勾的神魂颠倒，向往不已。
这大概就是感染力。
老嬷嬷还是那样的说辞。
“奴婢没有……”
“啪”
话还没说完，一杯滚烫的热茶，带着杯子砸到她的额头，滚烫的开水顺着她头发丝流到眉毛上，带出一道红彤彤的烫痕。
被砸到的地方，开始流血……
“我没时间跟你浪费，石莽刚刚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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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跑了，是有人在外接应，你要是不说，就按照同党处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傅凉宸站起来，大长腿极具威慑杵在老嬷嬷跟前，一手划过，枪上了手。
老嬷嬷吃痛，捂着额头抽气，看着傅凉宸的样子，嘴上说得话那么狠，脸上的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
“我不……”
“嘭”
“啊——”
傅凉宸嘴唇微启：“我没有耐心，你不知道？”
老嬷嬷痛到弯腰，腰上的血窟窿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说不说？”
老嬷嬷倒吸口凉气，哭着戚戚道：“我真的没认出来那就是石莽……”
“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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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凉宸的声音没有波动，军靴在老嬷嬷身前来回走动。
老嬷嬷看着他黑色的军靴，就像是地府的小鬼在向着她走来，索命来一样。
“我……我……我把棕雀发配到了后庭院，那天，我去看看情况，碰到了石莽，他说他是收泔水的。我没当回事……谁知道……”
“你为什么要把棕雀发到后庭院去？”
“我……”
“你是去看情况，还是去找后庭院的管事，告诉她们多多‘关照’她？”
傅凉宸每一句话，都冷了几个度，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虐待他祖母的大丫鬟，虐待他家小孩儿的丫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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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嬷嬷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自己死里逃生。
“你的所作所为，你的主子知道吗？”
“不知，不知不知，都是我一个人所为，都是我一个人——”
“嘭”
对于在屋子里开枪杀人这件事，傅凉宸从来就没有什么拘谨。
这是他的地盘，嗯，想杀谁，就杀谁，一刻都不想等。
韩雅蕊在第一声枪响之后，就猜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情，直到第二声枪响传来，她的心底一片荒凉，坐着的身子一动未动，眼眸盯着某一处，目光涣散，魂儿都不见了一样。
“老嬷嬷……你走好！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