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媚璟的手指冰冰凉凉，被他握着反复摩挲。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乖乖的坐下来，满眼都是说不清的愁绪。
秦越心疼：“如果我不受伤，不九死一生，不会选择出现在你面前”
顿了顿，慕媚璟转眼看他，对上他自嘲的笑容。
“这样的话，你还会无忧无虑的做你的金樽大掌柜，我还会在你四周看着你每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所以，你是想到死就这样守着我吗？”
秦越呵呵笑了：“你早晚会知道，守着你的不止我一个，我到底来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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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说的话越来越小声，到最后好像就是自言自语，慕媚璟没有听清，或者心思没在他的话上，或者听清了，但是不明白，或者明白了，不敢信。
“没什么……嗯，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我想以后在须尽欢外面，看到你，能认出来你的样子！”
他言辞诚恳，眼中有浓浓的请求意味。
慕媚璟抿了抿唇，今天她露脸的次数真是三年来最多的一天。
面纱滑落，浓黑的睫毛像是鸦羽一般，随着她目光向下，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脸，发生了些微的变化，照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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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多了一份异域的味道，其实看眼睛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和以前不是同一张脸了，可是面纱拿下去后，换了一张陌生的脸在面前，他不免有些愣怔。
他的小五，终究是不在了。
那张面孔，永远只能在记忆和照片里看到了。
“很失望吗？”
对上他眼里的愣怔，慕媚璟勾唇，眼中的光暗了暗，却不耽误她的美。
“不，美的叫人挪不开眼！”
秦越喃喃，连手抚上她的脸都不曾察觉。
“脸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他问的小心翼翼，这个女孩，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人，在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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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下，被逼无奈换脸活着？
换脸的时候，应该也会很疼吧？
“不，当时昏迷了，命都快没了，哪里知道疼不疼……”
她说的轻松，好像是在说别人一样。
秦越的手哆嗦了一下，讪讪的收回手，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眼睛渐渐酸涩，湿润的雾气逐渐弥漫。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慕媚璟慌了一下：“你不要这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没有默默去做傻事，我们的关系，还一如从前，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又怎么会，怎么会有和萧赫瑱成婚一事？
怎么会给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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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机会？没有裘苒苒，就没有慕府五小姐婚礼当日失踪并在大婚之日死于非命之说。”
秦越的意思她明白了，没有秦默，她现在也许已经是绿藤的大嫂了。
没有萧赫瑱，就没有裘苒苒，没有暗算，没有后来的后来，更没有现在的现在。
“一切……天意罢了！”
她说的好简单，两个字，天意。
可是他听到了万水千山，听到了悲凉和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沧桑。
“余下的日子，我可以陪在你身边吗？”
哪怕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一年两年，都无所谓的，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就知足！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