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月想了一圈,都没想起这个女医生是谁。
毕竟上辈子,自己没和他在一起,不太了解傅宴臣这边的事。
女医生完全忽略床边站着的盛明月,端着药品径直走向傅宴臣旁:“宴臣,我帮你换药。”
盛明月听到这句话,顿时蹙起眉头。
她叫傅宴臣什么?宴臣?!
盛明月心中的警铃突然大响。
这傅宴臣在外面不会有别的女人了吧?
呵,怪不得着急要和自己离婚呢!
傅宴臣目视前方,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漠:“不用了江医生,我妻子在这,她帮我就可以。”
“而且,宴臣这个称呼,也不是江医生该叫的,以后请你注意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语气更加淡漠。
江医生愣了一下,显然没有预料到傅宴臣会拒绝她的帮助。
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是换药这种事,还是专业的人来才行吧?”
自己暗恋傅宴臣这么久,好不容易和他开口。
谁承想这男人居然要去娶一个乡下的村妇?
江思南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她上下打量着盛明月,试图从她的衣着打扮中找到一些可以轻视的点。
这个村妇穿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衣服……怎么还有点好看?
虽然一看就是粗布料,可这设计和样式,自己根本就没在市面上看到过。
甚至城里的服装店都很少见。
盛明月不是没注意到江思南的眼神,她直接将江医生手上的碘附拿了过来:“江医生,就涂个碘附,需要什么专业性,别逗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来气。
这种感觉是盛明月从未有过的。
盛明月将傅宴臣胳膊上的绷带解开,直接将碘附往上倒。
“嘶……”傅宴臣没有准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看到盛明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些疑惑。
自己今天也没得罪她啊,她这是怎么了?
江思南看到盛明月的动作简单粗暴,嫌弃的瞥了撇嘴:“你这么倒下去,他多疼啊?”
盛明月冷笑一声,看着傅宴臣:“老公,你疼吗?”
“不疼,这才哪到哪?不疼。”傅宴臣默默绷紧肌肉,仿佛这样能稍微缓解那种阵痛感。
他一个老爷们,怎么能在妻子面前表现出柔弱呢?
何况这是盛明月帮自己上的碘附,他更不能说疼了。
还没等江医生借题发挥,盛明月直接利落的将旧纱布取下,将新纱布包好。
这
(本章未完,请翻页)
手法很熟练,让江思南也有些疑惑。
难不成这村妇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身份?
“你就是宴臣的妻子啊,难不成你之前做过护士?”江思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盛明月并没有被江思南的态度所影响,她平静地回应道:“江医生过奖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不过,换药这种小事,我还是能处理的。”
她当然会处理了。
上辈子自己在养老院那阵没意思,还专门学习了一阵包扎和急救的措施。
江思南见状,心里更加不悦,她本想借此机会在傅宴臣面前表现一番,却没想到被盛明月抢了先。
她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盛小姐这么能干,那我就先不打扰了,宴……傅营长,你好好休息,有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病房的门轻轻关上后,盛明月才松了一口气。
她转头看向傅宴臣,发现他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这是生气了?”傅宴臣试探着问。
盛明月冷哼了一声:“我生什么气?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你愿意和谁好就和谁好呗,我看这江
(本章未完,请翻页)
医生人倒是不错的。”
傅宴臣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误会了,我和江医生之间没有什么,她只是负责我的医生而已。”他试图解释清楚。
盛明月没有立即回应,她觉得傅宴臣说的倒不像是假话。
她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想将病房里的窗户打开,好让这香水味散去一些。
傅宴臣以为盛明月要走,下意识伸出那没受伤的胳膊,拽住了她:“这么晚了,别走了。”
要是自己真把盛明月给气走了,这大半夜的再折腾她一趟,真是犯不上。
傅宴臣的力气出乎意料地大,盛明月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床上。
她抬头,正好对上傅宴臣那双深邃的眼睛,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病房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下来。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傅宴臣突然意识到这点,直接说了出来。
别说,还真别说。
听到傅宴臣这么说,盛明月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别扭。
盛明月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本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盛明月的声音低了下去,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傅宴臣看着她,眼神中
(本章未完,请翻页)
闪过一丝温柔:“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病房里又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远处的蝉声在轻轻作响。
盛明月直了直身子:“我知道你不是,行了,你早点睡吧,我出去看看小孙找到行军床吗,要没有就打地铺吧。”
“那你还生气吗?”傅宴臣直勾勾的盯着盛明月。
盛明月看着床上额发稍稍凌乱的傅宴臣,心里莫名有些动容。
也不知怎的,傅宴臣今天这样子怎么还可怜巴巴的?
“本来……也没生气。”盛明月留下这话就走出病房了。
江思南看着盛明月离开的身影,红唇微微上挑。
她晃了晃手上的水杯,一粒药片在水中溶解开来:“宴臣,平时我找不到机会,今天你在我任职的医院,我还能放过你?”
江思南将加了药的水杯和正常的止痛药片放在托盘上,站在病房外敲了敲门:“傅营长,刚刚有一个口服的药,我忘给你了,这是今晚必须得吃的。”
“嗯,进来吧。”傅宴臣低沉的声音响起。
江思南扬着头,自信满满的走进病房,反手将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傅宴臣抬头看向江思南,一脸不悦:“你关门干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