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臣说完,对着刘容媚一侧开了一枪,子弹擦过女人的脸蛋,她吓得顿时坐到地上。
“你特娘的是不是疯了!”刘容媚大叫起来。
仓库大门被彻底打开,刀疤男手上也架着一支猎枪,瞄准仓库内的几人。
刘容媚瑟瑟发抖,她抱住男人的小腿:“老公,这个臭当兵的,居然真敢开枪打我!你快打回去!”
刀疤男怒目圆睁,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他紧握猎枪,准备扣动扳机,但傅宴臣的动作更快,他迅速将盛明月和夏泽柔推向一旁的安全地带,同时大喊:“一会你们先走!”
盛明月没有丝毫迟疑,她拿起铁撬棍,将身后的后门给撬开,搀扶着夏泽柔就往外走。
刘容媚看二人离开,赶紧握紧针管,追了出去:“贱货,还想跑?”
傅宴臣则留在原地,与刀疤男对峙,
二人同时扣动扳机,仓库中传来一声巨响。
子弹擦过傅宴臣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痕。
而刀疤男的脚踝中了一枪,他痛得大叫,单脚跳着试图保持平衡。
傅宴臣虽然受伤,但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
“你已经输了,”傅宴臣冷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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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放下武器,我可以饶你不死!”
刀疤男喘着粗气,环顾四周,意识到自己已经孤立无援。
他紧咬着牙,最终将猎枪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撞击声。
傅宴臣没有放松警惕,他用一只手按住肩膀,走向刀疤男,一脚将他的猎枪踹远到他够不到的位置。
“解药在哪!”傅宴臣冷静地说道。
他刚刚看到夏泽柔的状态不对,得想办法把解药拿到手。
刀疤男则怒吼着扑向傅宴臣,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两人在昏暗的仓库中展开激烈的肉搏战。
傅宴臣受了伤,但凭借过人的战斗技巧,刀疤男还是落入下风。
“解药在哪!我再问你一遍!”傅宴臣边打边问,试图分散刀疤男的注意力。
“哼,你不需要知道!”刀疤男咬牙切齿地回答,再次用力挥拳向傅宴臣袭来。
傅宴臣巧妙地躲过攻击,并迅速反击,一脚踹在刀疤男的受伤的脚踝,使他彻底失去平衡。
趁此机会,傅宴臣迅速上前,用膝盖顶住刀疤男的胸口,将他牢牢地压制在地上。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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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傅宴臣冷冷地问。
刀疤男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绝望:“MD,老子当土匪这么多年,居然折给一个当兵的,真他妈尿性!”
……
在仓库外,盛明月刚把夏泽柔搀扶到车上,刘容媚挥舞着针管就冲了过来。盛明月见状,立刻将夏泽柔安置在车后座,然后迅速关上车门,转身面对刘容媚。
她的眸子变得猩红:“你别想再伤害她!”盛明月大声警告,同时迅速从车里拿出一把扳手,准备应对刘容媚的攻击。
刘容媚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逼近:“小贱货,你以为你能挡住我?我真后悔一开始没把你给抓了!让你害得我儿子进去!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盛明月一脚将刘容媚踹倒:“你那俩不成器的儿子就是两坨狗屎,现在一个进去了,正好我把你也送进去陪夏冬明!”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刘容媚站起身,挥动针管,试图找到机会给盛明月注射不明液体。
盛明月则灵活地躲避,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仓库内再次传来一声抢响,紧接着鸦雀无声。
盛明月心中一紧。她担心傅宴臣遇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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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尽快解决眼前的威胁,然后去支援傅宴臣。
刘容媚见盛明月分心,立刻抓住机会,猛地向她扑去。
盛明月反应迅速,用扳手挡住了刘容媚的攻击,但力量的冲击让她后退了几步。
“找死!”盛明月怒喝一声,她知道必须速战速决。
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然后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绕到刘容媚的侧面,猛地一扳手击中了她的手腕。
刘容媚痛得尖叫,针管脱手而出。
盛明月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记飞踢,将刘容媚击倒在地。
她迅速捡起地上的针管,确保它不会被再次利用。
“小贱人,你给我回来!”刘容媚眼看着盛明月开车离开,气得在原地疯狂尖叫。
盛明月转过身,将针管直接扎进刘容媚的手臂上,将药物推进:“这是你自找的!”
左想右想,还是给刘容媚来上一针吧,不补刀,要是过一会她给我补了怎么办?
“你……”刘容媚彻底瘫倒在地。
盛明月将车子直接开到了仓库后门,她一脚将后门彻底踹开,再次走进仓库。
当她看到傅宴臣靠在墙边一动不动,吓得手上的扳手都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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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臣,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盛明月眸光流转,看向旁边一旁,却没有看到刀疤男的踪影。
傅宴臣的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勉强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回答:“没事,我只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晕倒在盛明月的怀中。
盛明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迅速蹲下身子,检查他的伤势。
“不对啊?肩膀这只是擦伤啊,难道还有别的位置?”她忍不住落泪。
盛明月迅速地检查傅宴臣的全身,发现他的大腿有一处被刀划破的伤口,血正不断地涌出。
她立刻撕下自己的衣角,绑在他的伤口上,试图止血。
“坚持住,宴臣,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傅宴臣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用力地将他扶起。
盛明月艰难地将傅宴臣带到了车上,她启动引擎,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她一边开车,一边用一只手稳住方向盘,另一只手继续按压着傅宴臣大腿的伤口:“你俩可真让我操心,都不许睡,马上就到医院了!”
傅宴臣缓缓摊开手,将一个药瓶塞到盛明月手中:“解药,我拿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