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豪一把抓住她无力的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的体温已经达到了超乎寻常的程度,让傅子豪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立即拦腰抱起江若兰,将她轻轻抱进了车里。
“等一下!等一下!”熊若刚找到咸子豪的车,就大声喊道。
“傅总,请稍等!”
傅子豪没有停下动作,将江若兰放进了车里,关上了车门,这才回头看向已经跑过来的熊若刚。
“傅总,这个……”熊若刚停在车前,气喘吁吁,抬起手臂,将包递给他,“这是江姐的包,她上厕所之前放在我这儿的。”
“谢谢。”傅子豪接过,笑着对她说道。
熊若刚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捂着脸,羞涩地笑道:“我和江姐是好朋友,傅总,你不用谢我。”
傅子豪淡淡一笑,朝她点了点头,“若兰发烧了,我先送她回去了。”
“嗯嗯,好啊,赶紧送她回去,江姐这两天病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还以为你们吵架了,不过我也没敢问!”熊若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她依旧是满脸崇拜的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忍不住开口道:“傅总,你有个弟弟吗?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那要是……你有个弟弟就好了。咳咳!你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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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认识一下。”
说着说着,熊若刚的脸更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害羞的低下了头。
傅子豪呵呵笑道:“没有,不过我倒是有个妹妹,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熊若刚小脸抽搐了一下,抬手抓了抓头发,尴尬一笑,“呃,那就不用了,我觉得我的性取向挺正常的。”
冼子豪难得笑出声来,笑得熊若刚脸红,用手指不停的揉着耳朵,“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赶紧送江姐回去,她烧得这么厉害。”
傅子豪微微点头,坐进了驾驶座,熊若刚对着慌乱离去的黑色路虎摆摆手,脸蛋红扑扑的,满脸笑容地嘟囔道:“我和江姐是好朋友,江姐的老公是傅集团的总裁,那我和傅总自然就是好朋友了,我和傅总其实是好朋友啊!”
黑色路虎加速行驶,大约十几分钟后驶入格林威尔府邸,江若兰浑身火辣辣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将她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火热的身子一碰到床,她立刻就翻滚起来,想要找一个舒服的地方。
江若兰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紧接着,她就感觉脑子一片混乱,好像有什么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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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冷的东西轻轻地塞进了她的缝隙里。
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江若兰终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不知道自己回到翠园小区之后,过得怎么样了。
她为什么会在格林小区住宅?
昨晚的事情,如潮水般涌来,她依稀记得,韩世刚将她按在洗手间门口,不放手,说了些什么,就要吻她,然后……傅子豪出现了。
傅子豪!
江若兰缓缓坐起,手指按住太阳穴,被子滑落,冰凉的感觉袭上身来,她这才恍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江若兰整个人都愣住了,下意识地拉起被子,把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遮住。
然后她又瞪了眼端着酒杯走进来的傅子豪,江若兰一脸见鬼的表情。
“醒了?”显然,傅子豪已经算出了江若兰醒来的时间,眼中带着一丝温柔,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杯水,“来,吃点药。”
江若兰微微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她发出声音,只感觉喉咙有些干燥沙哑。
傅子豪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满满的温柔和耐心。
见江若兰没有动静,傅子豪轻轻叹了口气,将药丸放到她嘴里,“你昨晚烧了四十度,现在体温虽然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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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发烧了,你别冲动,把这颗药丸吃下去。”
40度?
江若兰一愣,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烧得这么厉害,若不尽快救治,恐怕会丢掉性命。
江若兰不想死,低着头接过傅子豪手里的丹药吃了下去。
同时,杯子也放到了她的嘴边,她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喝了两口水,将苦果咽了下去。
就连吞药,她都会感到疼痛。
江若兰皱起眉头,拉紧了身上的毯子,知道她喉咙痛得说不出话,傅子豪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吃药,把杯子放到一边。
江若兰呆呆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刚要说话,就感觉喉咙处一阵剧痛,仿佛有一把刀在狠狠地刮着自己的喉咙。
她看到站在床边的咸子豪眼中满是无助,他穿得更随意,看起来也更舒服。
他斜眼看了一眼江若兰眼中的不解和疏离,说道:“我看到你包里有新的租房合同和钥匙,你搬家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若兰垂下眼帘,不顾傅子豪的温柔,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紧紧的抱着被子,郁闷的坐在床上。
江若兰想走,却又不想在他面前光着身子下床。
“烧还没退,你躺着。”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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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一丝喜怒,很淡,让人分不清傅子豪是在哄她,还是在命令她,目光平淡。
江若兰抱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他的脸,终于忍不住了,不管喉咙有多痛,她还是努力用傅子豪能听清的声音开口:“傅子豪!我要我的衣服!给我衣服!”
江若兰这才有些忐忑的四处张望,心想自己昨晚穿的那件裙子可能在洗衣篮里,之前她搬出翠园的时候,就已经把衣服全部脱掉了,除了昨晚穿的那件裙子,就什么衣服都穿了。
见傅子豪没有放过自己的样子,江若兰强忍着怒火。
当她的脚接触到地板的时候,她发现她整个人都软弱无力,就像一团棉花,双腿无力的很。
江若兰慌忙往后一靠,身子重重的坐在床上,一脸的悔恨,死死的按着床沿,一咬牙,再次站了起来。
她向前走了两步,只觉得头痛欲裂。当傅子豪过来抓她的时候,江若兰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她拼命挣扎,却被傅子豪轻易的制服了。
傅子豪将江若兰抱回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按住她的手脚,“别动。”
“我想要衣服!”
“我去给你拿衣服。”
江若兰余光看到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医用酒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