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走到书柜前,拿出一个木盒子,然后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翠玉镶嵌的老式中式烟斗,看上去品质很高,老爷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哎呀,好多年过去了。”
“傅家虽然几代人都成长起来了,我们这一代人却忙不过来,别说是家传了,连族中原本的东西都没能找到,不过这烟斗却是爷爷留给我的,一百多年过去了,这不算什么好东西,但也是老夫最接近的东西了。”说罢,老夫将烟斗放回了盒子里,将盒子推了上去,“这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宝物,但我从来没给过任何人看过,娇滴滴的丫头,不管我收不收你,你都是个聪明人,不用我说清楚。”
“爷爷,既然是您的私人物品,我怎么可能收下呢?”江若兰听懂了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当然,看老爷子白天对自己的态度,她知道,老爷子已经收下了她。
不管是因为孩子,还是别的原因,都已经不重要了,江若兰从来没指望过自己能被所有人喜欢。
她赶紧把盒子推回去,“我只是怀孕而已,爷爷没必要这样,很多事情我都懂,爷爷,你的心就像一面镜子,比谁都明亮,对我来说,只要一家人能够和睦相处,就是最大的幸福,爷爷的认可,也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老爷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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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了一会儿江若兰一脸真诚的表情,然后又看了看盒子里的烟斗,突然说道:“这个烟斗架是傅家的传家宝,我把它传给我的曾孙,可以吗?”
江若兰嘴角抽搐,轻笑道:“爷爷,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可是我怕我未来的曾孙会笑话我。”老爷子摸着下巴,颇有些懊恼。
江若兰只是笑而不语,心里却暗骂,要是你们后人知道,自己有个祖宗在想这种事,非吐血不可。
“那就不传了。”老头自言自语道,“确实不能给他们。”说着,他把盒子放回了书架上,有些不舍。
江若兰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总觉得这个老头子有些为难,似乎老头子缺少了爱,以后要对他孝顺一点。
睡觉前,江若兰去重新洗澡,出来的时候,傅子豪已经睡着了,她笑着走到床边,看着他的睡颜,然后恶作剧似的低头咬住了他的脖子。
傅子豪疼得浑身一僵,眉头紧蹙,趁着江若兰不注意,手缓缓环在了她的腰上,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傅子豪按住了她的身子,恶狠狠的道:“你敢咬我!你活腻了!”
“傅总为人仁厚,小女子知错就改,还请陛下饶恕,陛下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吧,还请陛下饶恕!”江若兰爽快地举起双手投降。
“我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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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怎么样?”傅子豪挑眉,抚摸着江若兰的小腹,手指故意的在她的腰间摩挲,让她感觉痒痒的。
“啊,你别挠我啊!哈哈~”江若兰忍不住了,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哈哈大笑起来,“别摸,痒死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想到你还没睡着,你怎么能这样?哈哈!你心胸太狭窄了!别再这样了!哈哈……”
江若兰忍不住痒痒的,在傅子豪身下扭来扭去,直到他把手拿开。
江若兰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抬头看向傅子豪,他眸色幽暗,深邃的看着她。她顿时愣住了,想起自己怀孕了,两人刚才的动作,都那么暧昧。
江若兰赶紧把手按在他胸口上,清了清嗓子,咳嗽道:“咳嗽,子豪。”
傅子豪抬手抚上她的脸,温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让她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子豪,下午李医生来找桂英的时候……”在这样温柔的怀抱之下,江若兰突然想到了傅桂英的问题,忍不住开口询问。
傅子豪轻轻拉下江若兰的手,吻了吻她的手指,轻声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那桂英她……”江若兰皱眉。
“就算我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也不能强迫她,但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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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兰记得自己之前也怀疑过秦庚辛,只是不太确定秦庚辛是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他,当然她也不方便说出来,只好道:“所以,你暂时不打算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
“现在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底线。当我妹妹也遇到这样的事情时,我必须彻底调查清楚。”
江若兰本来还担心傅子豪知道傅桂英怀孕的事情会生气,可是她错了,傅子豪虽然是个很严肃的人,但是他总是会先站在傅桂英的角度去考虑事情。
不管是做哥哥还是做丈夫,傅子豪都是体贴又理智的,这让江若兰真的分不清自己是该爱他还是该恨他,太完美的人,太可怕了。
“子豪,上次我试妈妈选的婚纱,小腹那边有些紧,现在穿不了那么紧的,虽然肚子还没显出来,但对宝宝还是不好,明天回去,要不要让设计师重新设计一下?”
“我们是不是应该选另一件衣服?”
“不用了,妈妈选的也不错,很简单,就是我喜欢的那种。”江若兰轻笑道。
“那好,明天我就跟设计师说一下修改。”
“不知道临时改变婚纱款式会不会有影响?眼看婚礼只剩几天了,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这么做?”
“放心吧。”傅子豪在江若兰的鼻尖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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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依旧深邃,唇与她的唇只隔了一条线,江若兰看着他眼中燃烧的火焰,眨眨眼睛,连忙说道:“子豪,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让傅子豪顿时一愣,眼中带着一丝惊恐和好笑,却又带着一丝诱惑,江若兰只觉得自己浑身每一寸都在燃烧,直到她几乎被这火热的吻淹没,他才松开了她。
傅子豪嘶哑地笑了一声,从她身边走开,躺到了她的身边。傅子豪一把将江若兰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嘶哑地低语:“还有九个月,我要死了。”
江若兰忍不住笑道:“才九个月啊……你这几年不是一直保养得很好,又忙于工作,不碰女人吗?”
“那是因为我还没结婚。”傅子豪紧紧的抱着她,忍着下身的疼痛,亲吻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的说道,“我把你搂在怀里,九个月不能碰你,不能吃你,好可怕啊。”
傅子豪毕竟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江若兰窝在他怀里,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星空,“那这九个月,我们要分开睡吗?”
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绝对不行!”
“那怎么办啊,听说男人忍得太久会受伤的。”江若兰冷笑道。
见傅子豪咬着她的耳朵,她不禁皱了皱眉,然后他柔声问道:“婚礼结束后,你想去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