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服务员!”
魏展大声叫道。
“怎么了?怎么了?”
随着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服务员进来了。
“你们这电话是怎么回事?”
魏展生指着电话机生气地质问。
服务员将话筒放到电话上,拿起来听了下,陪着笑脸说:“电话好着哩,先生,出什么事了?”
“你们这五星级酒店达标吗?”
“当然了,这里是景区最高规格的酒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叫保安来?”
女服务员不紧不慢地问。
“刚才有人打电话却不说话。是不是你们把我的信息透露出去了?”
魏展严肃地问。
“不会,先生,为客人保密这是我们酒店的规定。什么人打电话,看看来电显示不就行了?”
女服务员说着就按了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
“先生,这个最近的来电号码,我回拨过去就可以知道是谁打来的了。”
魏展点了点头。
尽管心中没底,可他还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骚扰他。
电话在响了几声之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呀?这么晚还让人睡不让睡了?”
“不是你刚才打电话了吗?”女服务员问。
“哪个打电话了?你是哪里?谁?”
电话中的声音更加愤怒,好象谁祸害了他似的。
“那好吧,不好意思,打扰了。”
电话挂了。
“先生是他吗?”
“我哪知道,对方一直不出声,而且后传来的竟然是敲击木鱼的声音。”
“一定是你听错了,先生,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
魏展无奈地点了点头。
真是见鬼了,打电话的到底是谁呢?
不承认也没办法,不行,一定要记住电话号码,到底是谁在骚扰他。
魏展拿起手机,想要拍下电话上的电话号码,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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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和去电都是一片空白,任何电话号码都没有了。
真是神了。
这个地方在他第一次到来的时候就给他来了下马威。
第二天一大早,魏展在附近商店里买了件普通灰色长袍,这种衣服在电视电影中常见,现在穿的人很少,在这种地方穿很合适。
毕竟是佛门圣地,他希望自己更象个清心寡欲的人。
进到寺里,一些和尚正在打扫寺院,他向一位正在扫地的年轻和尚走去。
“请问施主,寺庙主持在哪?”
那小和尚打量了下他,冷冷地说:“施主,主持是不会随便见人的,你来的目的是?”
魏展微微一笑,说:“我来这里想打听一个人。”
“到这里打听人?你以为这里是大街上?”
小和尚不屑一顾地问。
“这里都是和尚,你要找谁?出家人斩断尘缘,施主。”
“我要打听一个离开这里的俗家弟子,我知道他的师傅在寺里。”
“谁?”
小和尚似乎很感兴趣。
“龙征宇,今年刚离开寺里。”
这时一个稍微年长的和尚走过来,看了看魏展,对小和尚说:“还磨蹭什么,把施主请进去。”
小和尚更不解了,问:“哪位施主?”
那和尚看了看魏展,双手一揖:“施主请跟我来。”
魏展心中一喜,原来早有人预知他的到来,问道:“师傅,是主持叫我吗?”
“是的,一大早主持就吩咐过了,说有一个二十出头的施主前来,务必在第一时间内请到他的禅房。”
“噢。”
魏展答应一声,心中十分欢喜。
果然不是一般人。
不由而生敬意。
在寺中绕了好几道弯,来到一间屋子前。
“施主,请进,主持已经在等你了。”
魏展整理了下衣服,敲了下门,门却开了。
门是虚掩着的。
“请进。”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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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处,呈现在他面前的,一个七十余岁的老和尚正襟危坐。
“见过主持。”
魏展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坐。”
主持目示了下地上的蒲团。
“施主,何以知道我今天要来?”
魏展轻声问道。
“此乃天机,施主动静够大,请问来寺里有何事?”
“主持,龙征宇是你徒弟吗?”
“你是何人?”
主持捋了下花白的胡须,冷冷地看着他问。
“我是他朋友,听说他是师傅在南海边上拣来的,在寺中长大到十七岁左右,如今在申城顾家。是这样吗?”
“施主,你是来打听他的来历?”
“是啊,主持,你拣到他的时候,有没有特殊的记号?”
主持摇了摇头。
“不是我,原来的主持已经过世了。”
魏展愣了下,问:“是吗?您的意思是再也没人知道他的出身?”
“施主,你得告诉我你和他什么关系?”
主持双目如矩,静静地看着魏展。
“师傅,这里面有段不能说的孽缘,我这里有一张支票,是我的一片心意。”
魏展说着从包中拿出准备好的一百万元支票推送到主持的桌子上。
“好吧,施主有心,我们就收下了。悟觉。”
从外面进来一青年和尚,从主持手中接过支票。
“带这位施主去塔林见见祷公禅师,然后再带他到这儿来。”
“祷公禅师?”魏展念叨下,听着怎么如此耳熟?
魏展小声嘀咕了一下。
“施主,请跟我来。”
悟觉将支票装进口袋,对魏展说道。
“嗯。”
魏展答应一声,跟他走进一间屋子,收拾得很整洁的禅房。
悟觉将支票放进保险柜中,说:“施主一定大有来头吧,捐了这么一笔钱这,可是我们寺里好多年以来最大的一笔。”
“不瞒师傅,我们一家人都一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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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久闻少林寺大名,今天特地前来表下心意,顺便打听一下龙征宇小弟的过往。”
“难得你一片佛心,必得厚报。等会我带你去拜谒的就是寺里以前的主持,龙征宇的恩师。”
“这样很好。多谢了。”
魏展对他作了一揖。
悟觉拿了一条黑色的带子递给魏展。
“师傅,这是何意?”
“用这个将眼睛蒙上,我带你去塔林。”
“噢。”
魏展一边用布条蒙在自己脸上,一边好奇的想,难道这寺里还有通往塔林的地道?
“牵着我的手。”
那觉悟和尚说完,一把拉了魏展的手,顿时魏展只感觉到身子已经离地,竟然象飞行一样飘了起来。
天哪,自己可是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人,在他手中却轻的象纱一样。
好厉害的轻功。
“真厉害。师傅。”
“莫说话。”觉悟和尚说了句,魏感感觉到自己已踩到了地上。
一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带子,眼前一亮,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正是那个碑文上刻有“铸公禅师之塔”的塔。
难道这就是那位主持?
魏展立即跪倒在地。
眼前忽然闪现出了昨天晚上那个愤怒的老人。
莫非洒店那个神秘的电话……
礼毕,魏展站起身来,正要往别处去看看。
“施主,主持吩咐过,让我马上带你过去。”
“我想好好参观下塔林,这不影响吧?”
“施主,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参观过了吗?”
觉悟反问。
“你们怎么知道?”
魏展惊问。
真是神了,他大晚上在塔林里转了几个圈,当时并未发现任何人。
“我也不知道,我只听从主持安排。”
觉悟不想多解释。
“师傅,这塔林有人值守吗?”
“白天是有的,晚上没人。”
“噢。”
魏展答应着,却越想越不对劲,自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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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鬼不觉来过塔林,却早已被主持知道,这背后的原因还真让人匪夷所思。
魏展心中疑惑,看到来来往往在塔林中参观的人,跟着觉悟走进一处小屋子。
“再用布条将眼睛蒙上。”
“你还要施展轻功吗?”
“不能,这会子游塔林人太多了,我们从地道过去。”
少林寺有地道?
魏展边寻思着边用黑布带子蒙上眼睛。
只听到觉悟挪开了一块石头样的东西,接着两个人踩着台阶下到地下,一股凉气迎面扑来,他不由打了个冷颤。
大约走了七八分钟,感觉两人又到了一处屋子。
这一次,扯下他眼睛上布条的是觉悟。
“见过禅师了?”
一个声音传过来,魏展抬头一望,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主持。
这间禅屋和塔林有地道相通。
“是的,主持,这下你可以告诉我龙征宇的来历了吗?”
那主持摇了摇头,说:“这孩子的来历只有过世的老方丈知道,我们只是看着他长大,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
魏展一听就急了。
干吗?一点信息不提供,他可是花了整整一百万元。
“不可能,老方丈没有留下任何交代?”
“施主,他只是给我托梦,说有位年轻人今天要来找我。至于别的我一无所知。”
不知道你早说啊?魏展心中愤愤地想。
“主持,难道他来的时候一点东西都没有?”
“没有。方丈只是叮嘱所有的师兄师弟,一定要用心地教他功夫,让他好好成长。”
“可是老丈仙逝,也没有留下交代吗?”
“没有。有一次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龙征宇万不可以一直留在寺中,一定要在今年将他送到申城,于是我们看他年满十八岁就遵从了老方丈的遗愿。”
“有这回事?”
魏展越听越糊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