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蒋青青的始作俑者正是盛煖,盛煖说完这句话后,微微的朝着后面退了退,一双眼睛还是如同往常的温柔,抿着嘴唇,看向了蒋青青。
蒋青青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迟疑,有些恍惚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
“青青,我没有说过我要参与这个赌约。”盛煖将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一脸欲言又止的看向蒋青青,声音中带着温柔和不认同。
“是你要强出头,要打这个赌,我早就说过了,我不赞同这个做法,青青,你向浅浅道歉吧,说不定她还能原谅你。”盛煖开口。
她表现的善解人意,几句话之间就把所有的锅都甩给了蒋青青。
“可是你刚刚明明默认了我的做法,你什么都没说……”蒋青青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刚刚她做这些的事情,盛煖有数次机会可以阻止。
盛煖明明知道的,知道只要对方让她不要这么干,她肯定就会立马的停手。
可是从始至终,对方都是默认了她的行为,默认的同意,甚至点头了。
结果现在丢脸了,就把她一个人给推出来?
“青青,你怎么会这样想,我……”盛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生的一副柔弱温柔的模样,看起来就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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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欺负了似的。
“蒋青青,你过分了吧,你自己折腾,非得带上人家盛煖,现在还非得拉着人家跟你一起倒霉背锅。”同一个学院班级的人开口。
“就是就是,你自己要出头,要跟人家赌怪得了谁。”
蒋青青听着这些话,脑海中浮现了刚刚顾知之对她说的话。
让她要认清楚人,不要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她之前怎么的心疼盛煖,怎样的强出头给盛煖出气争对苏浅,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我会履行赌约。”蒋青青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开口道。
说罢便朝着桌上摆着的一堆酒水走过去。
“浅浅……她……”顾知之到底还是有点心软,她下意识的看向苏浅,觉得蒋青青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争对,有点可怜。
“如果我们赌约输了,她会心软吗。”苏浅侧过脸看向顾知之。
她生的一副很软萌好欺的面容,总是错误的会让人觉得她良善可欺,但每次对上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后,这种念头就会打消。
怨憎分明,像一面清澈的镜子,轻易的映照出每个人心底丑恶良善。
“不会。”顾知之听着苏浅的话后,摇摇头,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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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蒋青青的同情打消了。
盛父和盛母在一旁,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精心策划给盛煖举办的宴会是这样的走向。
该出彩的人没有出彩,不该出彩的人现在反倒是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人物。
盛父走上前,刚想要说点什么。
身后一直没动静的唐中书动了,他猛然的起身,走到了宴会厅的台子上。
那双眼睛中写满了怨恨,现在他这个样子算是毁了,被钱老除名。
他回到上京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只会再度的成为家族的弃子。
现在他不好过,那么盛家也别想好过。
“盛煖的才女身份是靠着抄袭得来的!”唐中书开口。
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个草稿上的笔迹和盛煖后来写的字不一样了。
因为那压根就不是盛煖写的东西。
“唐先生,你是不是疯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盛父听着唐中书的话,脸上有慌乱,连忙的开口道。
“就是,盛煖一直以来都很优秀,比苏浅强多了,难道你现在要说,盛煖其实一切都是抄袭的苏浅的?”有人不屑嗤笑的道。
“之前我看见了盛煖给我的草稿出版,是这个样子,这个字迹和她写的字迹根本不一样。”唐中书说着,将当初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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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稿投在了屏幕上。
宴会上大多数人的脸上还是有些迟疑的,不能吧,难道盛煖是抄了苏浅?这可能吗?
盛煖想要阻止唐中书的发疯,她快步的走过去,只是才刚刚走到了台子的边缘,就定住了脚步。
宴会上来的人不乏一些做药材生意的人,上前朝着盛煖提出了疑惑。
“盛小姐,我想问问你,里面这个姜紫草的药效怎样的?”这个人开口道,指了指大屏幕里的草稿写的其中一味药材询问。
盛煖听见了这个提问后,心脏猛的一跳。
视线晃了晃,最终看见了坐在宴会一角坐着的苏浅,手中拿着个小碟子,尝着里面的糕点。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起眸子和她对上,眼睛弯弯带着笑意。
一只手托腮,还颇有闲情逸致的抬起手,朝着她打招呼。
就好像是在无声的说。
偷我的东西偷的开心吗?
苏浅这是在看戏,看她的戏。
盛煖意识到这一点后,心头梗的厉害,她别开脸,下意识的忽略掉向她提出问题的这个人说的话。
只是身子才才刚刚转过去,姜秦席就牢牢伸手护住了盛煖。
“苏浅怎么可能跟煖煖比,她算什么东西,恶劣造谣剽窃,之前的事情不过是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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煖心善,不想跟她计较,我看人的眼光从来不会出错。”姜秦席皱眉开口。
“煖煖,你就回答他,拿你的实力出来堵他们的嘴。”姜秦席接着声音温柔的对盛煖开口。
在他看来这个提问的人,问出来的问题实在太容易回答了,他一个只是稍微了解过一点的人都懂,盛煖怎么可能会回答不了。
姜秦席的这两句话一落,盛煖立马就被架着在台上下不来了。
盛煖抬眸看向了屏幕上的草稿纸,姜紫草,只觉得目眩神晕。
她伸手攥紧了裙子的两侧。
因为得来的东西太容易了,盗用了苏浅的东西,后来家里又花钱找人给她去各种的药材论文作品,将她的身份和名声塑造的很好。
以至于时间久了,她都快忘记了。
她,一窍不通,没人给她照搬,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能遮掩过去了,反正这个里面的东西都很难,记不清也情有可原。
“不好意思,这个是我去很早之前做的东西了,写的东西太多,我有点记不清了,我找找我之前做的笔记再答复你。”盛煖勉强的开口。
她这句话一出,宴会现场一片寂静。
盛煖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是……”提问的人迟疑的上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