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们之前见到的槐树根本就是这一棵!
只不过我们留下的痕迹,都被这家伙自己给抹除掉了。
怪不得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我们留下的记号!
留下的记号是活的怎么找?
那不是刻舟求剑呢么!
同时,我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此刻,源源不断的枯尸正如潮水一般向我们疯狂的涌来。
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枯尸本体的藏匿之所。
而现在,我们似乎已经找到了——
“就在这棵槐树之下!”我十分笃定的说道。
黎姐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从我们开始找这棵槐树的时候,那些枯尸就开始出现了,所以,那些枯尸,就是为了阻止我们找到这棵槐树。
准确点来说,是在拖延我们寻找这棵槐树的时间,好让这棵槐树能够“完全复原”,这样的话,我们就无法发现槐树的秘密了。
而这些枯尸之前之所以不冒出来阻止我们,是因为之前的“记号”太不起眼,这个槐树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复原”。
所以,也就根本没有必要阻止我们的行动。
相反,那个时候枯尸冒出来的话,反而会给我们一些相关的提示,让我们发现一些端倪。
但是,苏艳阳的那个巨大,造成的创伤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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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在短时间无法复原,这才不得不让枯尸出现,迷惑一下我们,同时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
想通了这些,一切便就顺理成章的连在了一起。
所以,我们一直被困在“原地”,从头到尾都是这棵槐树在捣鬼!
只要处理掉了这颗槐树,我们也就可以走出当下的困境了。
黎姐找出了折叠的工兵铲,正准备动手,苏艳阳冲了下来。
“嘿嘿,这个苦力活还是交给我来吧,你们留着体力来对付随时可能出现的邪祟吧!”
黎姐并没有勉强。
苏艳阳说的不无道理。虽然苏艳阳也是s级猎人,而且还是ss级的专员猎人,但是在对付邪祟的手段上,她远远没有我和黎姐懂得多。
而且,眼下也确实需要我和黎姐来阻挡源源不断向我们扑过来的枯尸大军。
那些枯尸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沙哑的干呕声。
虽然它们的实力不怎么样,但那密密麻麻的的数量和那嘈杂的声音还是让人头痛不已。
最无语的是我们还不能使用雷火符咒。
这样一来,我们的体力耗费的就会特别快。
苏艳阳也很给力,很快就在槐树地下掘出来一个大坑来。
然而,没掘多久,就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仿佛是有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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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破裂了一样。
“哎!”
苏艳阳发出一声惊异的叫声。
我和黎姐也将目光下意识的投了过来,不由问道,“怎么了?”
“这里有一个陶罐子,不小心打破了……”说到这里,苏艳阳突然咽了一口唾沫,语气中带着几分骇然,“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这个陶罐子竟然在往出冒血!”
闻言,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冒血的陶罐子,一听就是什么不祥之物!
“黎姐你先撑一下,我去看看。”说罢,我几个跳跃来到了土坑之前。
仅是一眼,我就从那陶罐上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邪念!
不同于邪煞之气,这仅仅只是一种感觉。
陶罐之上刻画的诡异图案,如同一只恶灵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浑身不由得泛起一阵阵寒意!
我小心翼翼的带上手套,将那陶罐从土中抛了出来。
顿时,一股像是臭鸡蛋加上高度腐败的尸体散发出来的混合臭味冒了出来。
我的眼睛几乎要被熏瞎。
鲜血还在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
奇怪的是,这些血液就像是刚从身体里放出来的一样,鲜艳无比。
但是,这陶罐显然都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少年月,新鲜的血液又从何而来?
然而,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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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聚与指尖,在我的面前攥下一道金光符咒,将那些诡异的气体隔绝开来。
“滋滋~”
顿时,一道道灰烟在我们的面前滋生而出。
这气味之中,果然有着浓郁的邪煞之气。
我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某种猜测——这恐怕是某种“聚集邪煞之气”的手段。
我再次在我的面前补上了一道防御符文,以免在不经意间中了什么阴招。
正在我小心翼翼的准备查看一下陶罐里到底有什么的时候,突然——
“咔嚓……”
手中的陶罐突然彻底迸裂开来,鲜血仿佛是从空气中溢出来的一般,哗哗的流淌下来。
而在鲜血之中,赫然有着一颗人头!
我一时间惊骇欲绝,下意识的松手,那颗人头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滚动了几下,来到了苏艳阳的眼前。
头颅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艳阳。
苏艳阳顿时就被吓了一个激灵,差点蹦到树上去。
当了这么多年的猎人,还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
那颗头颅,赫然就像是一颗“新鲜”的头颅,完全没有半分腐坏的迹象,仿佛刚死之人一般……
因此,苏艳阳才会感到如此的害怕!
那陶罐极其古老,就算是说它是几千年的古董,恐怕都会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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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古老的、尘封在泥土之中不知多久的陶罐,里面竟然冒出来一颗崭新的脑袋来,这如何叫人能不害怕。
别说苏艳阳了,就是我这么一个“身经百战”的大男人,都被吓得不轻。
完全搞不清楚这陶罐的来历。
以及,其中的脑袋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这是在深山老林之中,不然要是被人看到眼前的场景,我们怕是要被当作是杀人抛尸,手段残忍的犯罪嫌疑人而被帽子叔叔当场逮捕!
鲜血也停止了流淌。
我不知为何下意识的估算了一下冒出来的血液,约摸着有五、六升的样子。
而那陶罐的容积显然没有五、六升
我的心里恍惚间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冒出来的血液似乎正好是一个成年人体内的血液量。
这其中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
“呼呼~”
苏艳阳被吓得惊魂未定,大口的喘着气,她的喉咙滚动着,“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颗脑袋怎么感觉像是刚被砍下来的一样……”
这话,苏艳阳几乎是完全咧着嘴说出来的。
我安慰了她一句,“你就知足吧,还好这脑袋不是活的!”
然而,我的话音刚落,地上的脑袋仿佛是要反驳我一样,突然眨巴了一下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