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阿姨，天太冷了，我们早点收拾完你也早点休息。”
冯玉锦带着塑料手套，手套上沾满了洗洁精泡沫，用胳膊肘子推阿柔。
“快去快去，国邦还在房里等着你呢，你把国邦伺候好就成啦，几个碗有什么好担心的。”
阿柔只得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回房。
冯国邦换了睡衣窝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到阿柔进去，放下手机，问道：“都收拾好了？”
阿柔拿了睡衣往出去走，“阿姨还在收拾，让我回来休息。”
她到隔壁房间去换睡衣，一直是这样。
回来时冯国邦正端了杯茶喝，看来是冯玉锦送上来的。
“阿柔，过来，咱两好好说会话。”冯国邦放下杯子叫她。
阿柔走过去坐到床沿上，想先说些什么，却发觉无话可说。
回想这一年以来的点点滴滴，她好像还真从未和冯国邦闲聊过。
于是她只能等冯国邦说。
冯国邦看她的双眼有些迷离。
“明年我们科长要调到县公安局去了，科长的位子会空出来，我想竞选科长。”
阿柔嘴角维扬，露出一个恬淡的笑，“我支持你！”
“等我当了科长，工资会涨一些，到时候给你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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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戒，再买几样首饰，好不好？”
阿柔蹙眉，“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东西的，别乱花钱，留着还债。”
冯国邦心中感动，往她近处挪了挪，一伸手，猛的将她拉到沙发上。
阿柔一惊，想和冯国邦拉开距离，但冯国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让她动不了。
“阿柔，你怎么这么懂事啊！”
冯国邦说着将头埋到她肩窝里，嘴里哈出的带着酒精味的热气，弄得阿柔心烦意乱。
“能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阿柔一动也不敢动，僵硬着身体任冯国邦抱着，生怕一动惹得他又发火。
她现在很怕冯国邦，觉得他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国邦，你声音都哑了，先喝口水。”
冯国邦的声音是有些沙哑，但并不是因为口渴。
“我是渴了。”
但他没有想要喝水的意思，反倒用发颤的声音叫她名字。
“阿柔！阿柔！”
阿柔听得心惊，这叫声像不祥的征兆让她不安起来。
“国邦，你喝多......”
话未说完，冯国邦滚烫的唇边贴上了她修长带着一点冰凉的脖颈。
“阿柔，阿柔！”
冯国邦的呼吸变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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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起来，打在阿柔的脖颈上，让她一阵颤栗。
她试图推开冯国邦，但马上意识到冯国邦的动作重起来，吓的她不敢再动。
“阿柔，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是你丈夫！”
他沙哑的央求她，嘴唇从她脖颈游走到了她的锁骨上。
阿柔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受的窒息。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男欢女爱竟是这样折磨人让人痛苦的事吗？
但冯国邦说的对，他是她丈夫，完全拥有她是理所当然的事。
“真乖！宝宝真乖！”
冯国邦抬起头，眼睛红的厉害，连眼神都是滚烫的。
亲了亲她冰凉的耳尖，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便迫不及待的去解女人睡衣的扣子。
阿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身体僵硬像灌了铅，因为太过用力，下唇都咬出了血。
冯国邦将头埋到她胸前，阿柔脑海里突然闪过纪南风胸口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头劈下，她整个身体晃了晃，一直盘旋在脑海里的那个模糊身影似乎要和一张脸重合。
“不要！不要让她碰你！反抗，快反抗！”
脑海里再次响起那个声音，急切、愤怒！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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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觉醒，促使她反抗。
冯国邦正亲的起劲，被她一把推开，先是一愣，再是惊讶，然后是岔岔不平。
“阿柔！”
他嘶哑着声音叫她。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
阿柔眼中噙满泪水，死死咬着下唇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国邦，我......我不舒服的厉害.......”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感觉。
冯国邦急切的打断她，“没关系，你什么也别想，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又将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了她的身体。
阿柔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冯国邦会发疯，手脚并用开始反抗。
但冯国邦毕竟是男人，将她钳制的死死的，喘着粗气道：“阿柔，我们明天就要领证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你别再反抗了。”
“国邦，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阿柔开始哀求他，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可怜无措的样子让人心疼。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今晚我都要你。”
冯国邦发狠一样说出这句话，再不管阿柔的抵抗，将她推到，合身压下。
阿柔哭着推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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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摸到冯国邦方才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来不及多想，对着冯国邦后脑勺用力砸去。
随着被子破碎的声音，冯国邦闷哼一声，滚烫的眼神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随后紧闭双眼压到了阿柔身上。
阿柔窒息一般停下哭声，全身颤栗的像筛糠，推了好几下才将冯国邦推下身。
她空白一片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
跑！
顾不得别的，她三两下换好衣服，推开门屏住呼吸往外跑，好怕被冯玉锦发现。
跑出门，才想起什么，又折回院中推了自行车，一出门骑着自行车冲进寒冷彻骨的夜色，因为紧张、害怕，她好几次撞到路边的电线杆。
等她来到厂子门口时，才意识到自己到了哪里。
厂子是禁止下班时间进入的，她又无处可去，只能将车子停在门口，自己窝到门口背风的地方等天亮。
寒冬的夜晚能冻死人，不到半个小时，阿柔四肢已被冻的麻木，她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撑到天明。
远处传来车声，两束灯光将她面前的路面照亮，她怕别人以为她是小偷，吓的往阴影里缩了缩。
车子在门口停下，有人推门下车，弯腰往她这边看。
“冯小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