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冉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随着家徽抛出去的,仿佛还有他的尊严。
纪南风将雇佣兵队长留下来处理这些人,他回到自己的心肝宝贝身边,温柔的给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很难让人想象这样温柔、深情的男人和方才处置那些人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轻风拂过,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阿柔伸手抱住纪南风的腰,将脸紧紧贴上他结实宽阔的胸口。
她曾在梦里梦到过很多次这一幕,可一睁眼抱着的人就不见了,如今她终于踏踏实实的抱住了他,她再也不想松手。
纪南风又何尝不想一直这样抱着她,只有将她抱在怀里,他才觉得踏实。
“宝宝,老公背你走好不好?”
他低下头,啄着心肝宝贝樱桃一般的小嘴巴问她。
怀里的人儿将脸在他的衬衣上蹭了蹭,柔声细语的问他:“老公,我们去哪里?”
“回船上去。”
“老公,天气太热了,我还是自己走吧,我不想你太累!”
她扬起清纯的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的小脸,看着男人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脸,眼中全是深情。
纪南风很少见过她这样看自己,她眼神中流露出的依恋,像刀子一般扎在他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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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受了多少的罪,才这样怕他离开啊?
他的心肝宝贝,他舍不得她磕到绊到一星半点,他总说要给她最幸福的生活,总想为她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
可到头来,她却总因为他受苦受难。
在她失踪的这段日子里,他彻夜彻夜的不敢闭眼,生怕睁开眼看到的是他最恐惧的一幕。
那时候他偶尔会想,如果他的心肝宝贝离开他是不是就不会再经受这些磨难了?
在他最恐惧的时候,这个想法也会越来越明显,他甚至开始为她找寻净土,要将那里打造成一片乐园,让她在那里无忧无虑过完后半生。
可是当他拥她入怀,看着她满眼的依恋时,他问自己,他怎么舍得离开她?
“老公,你怎么了?”
阿柔察觉出纪南风的不对劲来,捧着男人刀削一般的脸庞担忧的问他。
纪南风亲吻着她白腻的小手,连忙收起方才一涌而起的心痛。
“老公有些累了,我们回船上去好不好?”
“嗯!”
“老公背你,来!”
男人说着蹲下去,等心肝宝贝爬到背上。
“不要,我要自己走,我不想你累。”
“老公不怕累,老公就想背着你走,快上来,听话!”
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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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阿柔只好妥协。
“那你背一会儿,然后我自己走!”
“好!宝宝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芳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恩爱的身影,十分羡慕,决定回去后,让乔治也背自己一次。
路过教室,阿柔看到了孩子们,他们正静悄悄的坐在教室里学习。
“老公,你先放我下来,我想和这些孩子们道别。”
......
祭祀台上,盖萨和巫医眼瞅着那些大兵将阿冉和他的人像赶羊一样赶了出去。
他们一直在咀嚼纪南风的那句话,但总是想通什么意思,直到士兵们过来驱赶他们。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你们想让我们去哪里?”
盖萨急赤白脸,不能相信这些人竟然要像赶走那群人一样赶走他们。
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过来那个男人的话中之意。
“什么家?这里以前是你们的家,但现在不是了!快走,否则老子开枪打死你们这群野人!”
盖萨气坏了,像一只受到刺激的大猩猩一边捶打自己的胸膛,一边对着雇佣兵队长大喊:“我们绝对不会离开这里!就算死也不会!”
巫医和其他人也都附和,表示死也不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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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自己的家园。
但是他们的抗议根本没有,雇佣兵队长虽然没有开枪,却命令手下将他们全部五花大绑,然后用一根绳子牵着往海边而去。
盖萨没想到自己的部落有一天会断送在自己手里,他老泪纵横,对巫医说:“这是苍天的愤怒啊!苍天要灭了我们整个部落来平息他的怒火啊!”
巫医虽然是个女人,虽然同样面临自己的部族要被推向大海自生自灭的绝境,但她比盖萨稍微冷静些。
“我们一定要找到平息上苍愤怒的方法,这样才能拯救大家的性命!”
“但是那个女人被带走了,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她献祭,还能有什么办法?”
巫医:“我来代替她!等上船后,您就将我献祭给上苍,兴许就能平息上苍的怒火,让他给我们的部族一线生机。”
盖萨:“这不行!你不能死,还是将我献祭了吧,我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盖萨,您是一酋之长,您不能死,您死了部族怎么办?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可是......”
“没有可是!您就按我说的办。
我上去后一定会想办法请求上苍宽恕我们的罪责!
如果实在不行,就让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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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所有,放过孩子们,在茫茫大海上赐予他们一块能够存活下去的土地吧!”
盖萨老泪纵横,想握住巫医的手感谢她,奈何双手被反绑,没法握。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睁大了双眼。
“我......我有办法了!”
巫医:“什么办法?”
“咱们的小岛几年前不是被人买下了,按理来说,他买下小岛,也就相当于买下了岛上的一切。
现在有人在他的私有土地上作威作福,如果他知道了,是不是很生气?”
巫医听完,眼睛也睁的大.大的。
巫医:“他一生气,一定会处置这些侵犯他土地的混蛋。盖萨,我们有救了!”
盖萨:“但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巫医:“您有办法吗?”
盖萨吸了吸鼻子,“我可以联系到一个人,这个人或许能找到他。”
虽然他说不上能不能成功联系到这座岛的主人,但至少绝境中生出了一条路,让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两人因为一直在悄悄的说话,因此并没有人听到他们谈些什么,当他大声叫雇佣兵队长时,还把走在不远处的一个大兵吓了一跳。
“这么大声干嘛?找死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