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呀!你怎么不倾家荡产后再求我们!”
一进门,就瞧见我爹那张气得通红的脸。
“爸,妈,对不起,儿子当初没有听你们的话。”
我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当时我们就提醒过你,那个什么谭月一看就不是个安分女人!”
“这下可好,给你戴绿帽子,害死了我孙女,把你兄弟送进监狱,还和奸夫沆瀣一气坑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家产!”
老头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还跳起来给我两脚。
被老爹揍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难道不是我咎由自取吗?
见老伴要去拿棍子,我妈赶紧把我爸拉开。
“儿子,你也别怪我们,当初你爸故意针对你就是想让你早点赔光回来。”
“虽然这个做法有点极端,但你当初已经被那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了,好说好商量没用的。”
我“噗通”跪在二老的面前,给他们磕了三个响头。
“爸,妈,以前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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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现在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兄弟吧!”
见我真的知错了,老头子把到手的棍子扔一边,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
“唉,虽然我现在还想给你这兔崽子两下,但比起你,我更想弄死那对奸夫淫妇。”
提到二人,原本和蔼的老妈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虽然你那房子钱对于我们来说什么都算不上,但也不能便宜那个贱人!”
随后老妈走进里屋打电话,隔着门我也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
最后他们告诉我,这两天不用搭理那个崔政,不行就让他告去吧。
果不其然,见我态度瞬间强硬起来,崔政直接起诉了我。
找过老爹老妈求援以后,我丝毫也没有慌张,按照他们吩咐得做。
开庭那天聚集了不少人,绝大多数都是崔政生意上的伙伴。
此时的他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
熊辉被带了上来,我和他属于连同被告。
当法官问熊辉承不承认动手打了崔政得时候,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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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直接就承认了。
一旁的崔政和谭月笑开了花。
“哈哈,这个熊辉真是外强中干,看着五大三粗像个莽夫,结果直接就认罪了。”
崔政嘲讽道。
“呵呵,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估计是希望能够少判两年。”
谭月也在一旁阴阳怪气。
可熊辉立刻面向法官补充道:“法官,虽然我认错,但我可没说认罪呀!”
听完这话,崔政立刻扯着嗓门喊:“你这是要翻供吗!”
“肃静!”法官狠狠敲了两下锤子,崔政才悻悻地坐下。
随后熊辉解释道,自己虽然动了手,但并没有多重,顶多也是个治安拘留。
接着我方律师对于伤情鉴定的报告提出了质疑。
因为这份报告并不是法医出具的,而是一家医院,在真实性和权威性上存在说法。
崔政还想着要抵赖,可当那时给他出具报告的医生被带上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极其难看。
原来这家伙和崔政早就认识,之前进了一批器材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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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回扣,所以顶着被开除的风险出具这份假证明。
事情一下子就发生反转了,原本熊辉故意伤害的罪名无法坐实,顶多也就是个治安处罚。
因为在看守所待过一段时间,所以直接就当庭释放了。
这还不算完,随后我对谭月也进行了起诉。
当初为了搞我,她和崔政调取了人工湖附近的监控。
可是他们似乎忘了,那个摄像头也把他们偷情的证据也拍下来了。
我豁出去脸皮给保安们买了几条烟,人家非常爽快地就给我把“奥迪车跳舞”的高清视频拷给了我。
最后谭月不但净身出户,因为对西航早成了极坏影响,又被开除丢了工作。
不过当时在她看来没什么,毕竟嫁给崔政以后自己就可以过富太太锦衣玉食的生活,用不着上班对乘客卑躬屈膝的。
这也算是他们最后的堡垒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爸妈也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们。
当初为了让我回家,老爸随手一个电话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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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司展开打压,我只能眼睁睁关门大吉。
而面对这次全方位针对,崔政的公司一个月都没挺住。
原本合作的对象见他就仿佛见了鬼一样,躲得远远的。
老爹放话了,谁要是敢和他合作,就让他在商界死无葬身之地。
破产以后,谭月也离开了崔政。
仗着自己尚有姿色很快又投入另外一个上学时追求她的男人怀抱。
在一个雨夜,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崔政拿着一把刀,直接把谭月连同那个人满门都屠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得知谭月死了以后,我丝毫没有半点复仇的快感,反而还有点担心。
诺诺忌日那天,我在女儿坟前喃喃道:“女儿,希望可别学你那个坏妈妈。”
一旁在崔政墓碑上撒尿的熊辉瓮声瓮气说到。
“不可能的,咱闺女和他们遇不上。”
想想他说得也对。
诺诺是小天使,现在正在没有痛苦的天堂。
而谭月和崔政这种心术不正败类,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