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姨，您不用害怕。”
“是不是林菲威胁过你？”
此话一出，林华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没……没有……”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萧凝。
“您放心，林菲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
“萧天和也死了，没有人可以再威胁到您。”
林华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萧天和……死了？”
“林菲……进监狱了？”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萧凝从手机里翻出新闻，递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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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面前。
“您自己看吧。”
林华颤巍巍地接过手机，看着新闻上的报道，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她紧紧地攥着手机，嘴唇颤抖着，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这……这两个人，都该死！”
萧凝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恨意，心中一动。
“林阿姨，您当年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母亲，真的是意外身亡吗？”
林华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捂着脸，痛苦地呜咽着。
“不……不是意外……”
“是林菲……是她杀了夫人……”
萧凝的心脏猛地一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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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说什么？”
林华放下手，满脸的泪痕。
“当年……当年萧家有钱了，萧天和就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回家……”
“夫人她……她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可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坚强地活下去……”
“后来……后来林菲就和萧天和一起登门，刺激夫人，挑衅她……”
“让她同意离婚，给林菲倒位置……”
“夫人不愿意，就和林菲发生了争执……”
“然后……然后林菲就失手……把夫人给……给……”
林华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萧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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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然后呢？”
“之后发生了什么？”
林华颤抖着，继续说道。
“我……我要报警……”
“可是……可是被萧天和拦住了……”
“他……他用我的孩子威胁我……”
“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这里，永远不要说出真相……”
林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颤抖着递给萧凝。
“这……这里的钱，我一分都没动过。
萧凝接过银行卡，手指冰凉。
“萧小姐，夫人她对我也很好。”
林华哽咽着。
“当年，她还送过我一条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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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天冷了，让我注意保暖……”
林华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条已经泛黄的围巾，紧紧地攥在手里。
“我一直留着它，睹物思人……”
“现在，我终于可以把真相说出来了……”
“我要让夫人瞑目！”
萧凝看着林华手中的围巾，眼眶也红了。
她知道，母亲是个善良的女人。
即使是对待家里的佣人，也总是关怀备至。
如今，真相终于大白。
母亲的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萧凝带着林华去了警察局。
林华走进笔录室。
而萧凝则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静静地等待着。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