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凝看着孙如菁苍白虚弱的样子，心头一紧。
联想到刚才医生的话，她轻声开口。
“孙阿姨，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
孙如菁叹了叹气，浑浊的目光望向窗外，好像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这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
“那时候，我和你妈妈宛君，一起考进了第一研究所。”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
“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一起研发了不少新药。”
“后来，研究所来了个叫埃德加的博士，他带来一个基因改造项目。”
“那项目碰了不该碰的禁区，我和宛君都觉得不对劲。”
“我们想带着当时的研究成果回国，但研究所不肯放人。”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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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买通了一个保安，才偷偷跑了出来。”
孙如菁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但萧凝能听出那平静下的惊心动魄。
宋太白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这些事情，他从未听母亲提起过。
第一研究所？基因改造？逃亡？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孙如菁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全是疲惫。
“但研究所很快就发现了。”
“他们势力很大，全世界到处找人。”
“所以我们回来后，只能隐姓埋名，各自嫁人生子，彻底隐瞒身份。”
原来是这样。
难怪关于母亲的过去，她知之甚少。
萧凝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
她犹豫后，还是开口问了出来：“那阿尔兹海默症的药方？”
“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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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你妈妈宛君的。”
孙如菁看向她，眼神复杂。
“我现在病得重了，必须把这个药方拿出来，研究上市。”
“只有这样，才能引起第一研究所的注意。”
“才有，重新进入那里的机会。”
萧凝心头剧震，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猛地看向她。
“您的病，跟第一研究所有关？”
孙如菁缓缓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是，进研究所的时候，都必须服用一种特制的维生素。”
“服用之后，每隔三个月，就要再吃一次。”
“我和宛君当年离开时，带了不少出来。”
“但直到最近，药没了。”
“所以，我的病就复发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原来如此。
那根本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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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维生素，而是某种控制手段，甚至是慢性毒药！
萧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宋太白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行医多年，却从未想过母亲的病竟是如此诡异的缘由。
这根本不是常规医学能解释的范畴。
孙如菁又轻轻咳了两声，接着开口：“第一研究所是邀请制度。”
“只有他们看得上眼的新药问世，引起他们的兴趣，他们才会发出邀请函。”
“阿尔兹海默症的特效药，就是这个契机。”
萧凝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自己年幼的时候，母亲身上出现了黑斑？
好像是的，在手臂上，颜色和孙阿姨手背上的很像。
她心头一颤，声音有些发紧。
“孙阿姨，我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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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好像看到过我妈妈身上，也有类似的黑斑？”
孙如菁闻言，黯淡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悲伤。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指向床头柜旁边的一个抽屉。
“那里面，有你妈妈去世前，写给我的信。”
“你自己看看吧。”
说完，孙如菁给佣人递了个眼神，。
佣人推着轮椅往后花园而去
取完信后，萧凝和宋太白来到走廊，刚准备打开信。
“宋太白你什么意思？！”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林若初。
她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了上来。
“昨天刚跟我爸说要退婚，今天就迫不及待把这个女人带回家见长辈了？！”
她死死瞪着萧凝。
“孙阿姨知道她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