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姜用行动向傅怀勉诠释了她真的推的动轮椅。
傅怀勉一脸无奈的坐在轮椅上,神色隐忍,却还是配合着黎姜的演出。
到了辖区派出所,在律师在场的情况下,傅怀勉按照黎姜教他的,录了一份口供。
周嘉宁也在场,听了他的口供之后,突然冷笑出来。
他醒了,黎姜不可能什么都不跟他说的。
他明知道她昨晚对他做了什么,可他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得不到他的爱,哪怕能得到他的厌恶、她的恨也行。
她总要占据他的一种情绪。
可她在眼里,连个陌生人都算不上。
“傅怀勉,我们昨晚明明不止发生了这些的。”
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一大早又被带到派出所的周嘉宁绝望的看着傅怀勉,眼中闪着鱼死网破的疯狂。
“周小姐。”
站在傅怀勉身后的黎姜突然走到两人中间,挡住了周嘉宁看着傅怀勉的疯狂视线。
黎姜嘴角噙着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你不要脸,我们还要。”
周嘉宁怨念的瞪着黎姜,“如果我非要玉石俱焚呢?”
“那我倒是不介意,反正有周家陪葬,我怕什么?”
黎姜唇畔的笑意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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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周家没了,你还在国外上学的那个弟弟怎么办?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周嘉宁还有个弟弟,不过跟她不是一个妈,是她爸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那女人命不好,生孩子难缠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那孩子便被周嘉宁的父亲周建礼带回家养着。
今年十四岁。
周建礼把振兴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周嘉宁和她弟弟周振宁身上,自然没少在他们身上投钱,尤其是上学这一块。
在周建礼的认知中,盖上出国留学海归的戳儿,就是镶金边的荣耀。
可他却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女儿,在国外过着什么样骄奢淫逸的生活。
周嘉宁还好,好歹是拿到了正儿八经的毕业证书。
可她弟弟周振宁呢?
也不知道周嘉宁存了什么心思,竟然瞒着她爸周振宁在国外嗑药玩男人,还偷偷给她钱。
这些当然不是黎姜能查到的,全都是傅怀勉告诉她的。
她知道豪门多龌龊。
只是没想到清高如周嘉宁,也会在背地里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下黑手。
虽然傅怀勉没明说,但黎姜多少也能猜到些,周振宁年纪轻轻就嗑药,跟周嘉宁也脱不了关系。
为了周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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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家产,周嘉宁可真豁得出去她的人设。
黎姜俯身,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倒映着周嘉宁恨极的嘴脸,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你说你爸要是知道你诱惑你弟弟嗑药,他会不会杀了你?”
周嘉宁震惊的看着黎姜,“你怎么知道!?”
她之所以等到国外上学的时候才对周振宁下手,就是怕在国内下手被人抓到把柄。
“本来不还不确定。”黎姜同情的叹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周小姐!”
“你诈我!”周嘉宁跳起来就要撕黎姜的脸。
她早就想这样做了。
从知道傅怀勉眼中只有她,再也容不下别人,看着她眼神就会格外温柔的那一刻起,她就想毁了黎姜的脸。
黎姜不躲不避,反倒是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脑门上。
“周小姐别乱动哦!”黎姜冲她摇了摇食指,“我可是专业的鉴定人员,周小姐是否有精神疾病,我可是很有发言权的。”
周建礼昨晚能找人临时出具一份精神鉴定报告保周嘉宁出来,她就能推翻那份精神鉴定的真实性。
不仅能把周嘉宁送进去,还能把周建礼一起送进去给她做伴儿。
黎姜若有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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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下巴,“啊,父女俩一个蓄意伤人,一个妨碍司法公正,一起蹲号子,还真实性相亲相爱一家人啊!就是不知道你爸要是知道你是怎么害周振宁的,他会不会在看守所里就对你大打出手?”
周嘉宁动作一顿,跌坐回椅子上,愤愤且不甘的瞪着黎姜。
“你不用吓唬我!”周嘉宁冷声说。
“我为什么吓唬你?”黎姜哼笑,“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
她笑着回到傅怀勉身后,扶着轮椅,懒洋洋的道:“嗨呀,既然已经没咱们什么事儿,咱们先回去吧。说了这么多话,怪累的。”
从黎姜跟周嘉宁靠近一起说话时起,就没什么表情的傅怀勉脸上终于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意。
“我看你不光话说多了累,站久了也累。”傅怀勉拍拍自己的腿,“过来,我抱你出去。”
黎姜嗔他一眼,推着他往外走,“那怎么行,你现在可还受着伤呢!”
傅怀勉反手握住她的手,“抱你还是抱得动的。”
“油嘴滑舌。”
……
随着两人越走越远,两人的声音渐渐在走廊上飘散开来。
刚刚在场见证了傅怀勉和黎姜发狗粮全过程的所有民警,不约而同的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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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饱嗝。
甚至还有民警阿姨们的酸言酸语。
“啧,恋爱的酸臭味。”
“好宠啊!”
“年轻真好!”
“我又相信爱情了。”
周嘉宁全程黑着脸坐在那儿,垂在腿上的一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派出所外,黎姜看了眼身边的律师,也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冷笑了一声。
太阳明晃晃的挂在湛蓝的天空中,给初秋微凉的天增添了一丝温暖。
可坐在轮椅上的傅怀勉和跟着的律师,却莫名的被黎姜笑的起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傅怀勉抬头看她,正好看见黎姜的下巴。
“没什么。”黎姜歪了一下头,“就是觉着你这位律师特别眼熟。”
傅怀勉一噎,赶紧收回视线,“是吗?江城说大不大,说不定在什么场合见过也说不定。”
“诶,上次你跟我买房子的时候,派来跟我签合同的不是他吗?”
“不是,太太您认错人了。”饶是见惯大场面,律师还是没忍住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我认错了吗?”黎姜看看傅怀勉,又看看律师,慢悠悠的说道:“我昨儿晚上又把人家酒店的校方警报器给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