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美珍和周嘉宁母女俩赶往医院认尸,却只能认出染了血的证件是周建礼的。
母女俩不哭也不闹,冷静的要求做鉴定证明周建礼的身份。
确定了周建礼的身份后,周嘉宁先在傅怀伦的支持下,全权接手了周建礼留下来的生意,后才给周建礼举办葬礼。
周建礼在圈子里的地位虽然不高,但因周家这些年背靠着傅怀伦这棵粗壮的大树,到场吊唁的人不少。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场面反正是撑起来了。
傅怀勉和黎姜夫妻俩也去了。
只是走了个过场,鞠了个躬,跟宁美珍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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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两人说了句“节哀”后就走了。
之前因为周嘉宁的事儿,周家跟黎姜闹的挺不愉快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走漏了风声,在圈子里传了八卦,黎姜挽着傅怀勉出现在灵堂才一出现,原本庄严肃穆的灵堂上想起或高或底的议论声。
一直到黎姜和傅怀勉离开,那以为当事人没听到的议论声更大了。
车上,一身黑的黎姜看了眼窗外被烟雨云雾笼罩住的殡仪馆,眉头皱了一下。
“这些人怎么想的?在人家灵堂上议论八卦?到底是来吊唁的还是看戏的?”
被人当成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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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还不至于让黎姜生气。
真正让她气愤的是那些人对她和傅怀勉的恶意。
她不指望自己的婚姻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那些把“等她早晚被傅怀勉抛弃,婚姻破裂”挂在嘴上幸灾乐祸的人简直恶毒。
真当她耳朵聋的,听不见她们自以为压低声音的恶意满满的议论?
那些嘴碎的议论,傅怀勉也听见了。
说不在意是假的。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跟心爱的女人的感情和婚姻被人盼分。
傅怀勉也不能免俗。
场合虽不对,但却不影响傅怀勉在自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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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本上记账。
“只有过的不幸的人,才希望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幸。”
傅怀勉安慰黎姜:“你就当那些人在放屁。”
“可是我被臭到了。”黎姜皱了皱鼻子,“我又不能放个屁还回去。”
傅怀勉:……
这话题似乎在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黎姜也意识到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车里的味道可能不太好闻,连忙岔开话题。
“对了,上次拜托你查的事儿,你查的怎么样了?”
知道她说的是黎越的事儿,傅怀勉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太脏了,怕脏了你的眼,等筛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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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看。”
黎姜:……
这得是有多脏?
“不用筛干净,你跟我说个大概就行。”黎姜拢了拢身上的外套,顺手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傅怀勉只用了一句话总结概括:“但凡你能想到的脏东西,他那个会所里全有。”
黎姜:……
一场秋雨,浇熄了江城挽留盛夏的热情。
整个江城都笼罩在潮湿阴冷的雨雾中。
似乎是冷了,黎姜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那……”犹豫许久,黎姜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前几天江大跳楼自杀的女学生,是不是在他那做过兼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