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姜能帮汤琳薇的，只有这些。
至于她留着黎越还有什么用，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了。
黎姜走的时候，汤琳薇叫住她。
年轻的姐姐哽咽着问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黎姜思考了一下，才说：“你如果认为我是在帮你，那就是在帮你吧。”
汤琳薇：“我认为？难道你不是……？”
“当然不是单纯的想要帮你，毕竟我和你没什么过深的交情。”
黎姜这话听上去扎心，可说的却是事实。
汤琳薇只是她曾经的一个同事，还是关系很不和睦，最后闹的不欢而散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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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因为她妹妹汤琳琳的死正好跟黎越有关，她是绝对不就跟有过多接触的。
“其实我只是在帮我自己。”黎姜一点都不介意被汤琳薇知道自己自私冷漠的阴暗面，轻笑一声，又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资本家的女儿，无利不起早这种趋利性是流淌在我们骨子里的与生俱来的本性。”
……
黎姜离开辖区派出所时，和傅怀勉的律师擦肩而过。
车上，黎姜歪头看着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道路的男人，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怎么知道我要给汤琳薇找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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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傅怀勉笑而不语，“然后我再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你的想法的。”
黎姜打开自己的手机看了眼，“你不会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吧？”
“我为什么要在你身上装窃听器？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需要我监听你？”傅怀勉被她逗笑了，“更何况在国内非法监听可是要坐牢的。”
黎姜讪讪地撇嘴，“行吧，你想问我什么？”
“你不讨厌她？”傅怀勉是挺讨厌汤琳薇的。
虽然跟她共事的时间不长，可他却能从她日常工作中表现出来的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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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看出她的一些小心思。
年纪轻轻不求上进，总异想天开自己能成为那个有捷径可走的人。
跟同事的相处中也多少暴露了些自私又肤浅的本质。
她还三番两次在他面前针对黎姜，阴阳怪气的暗示黎姜被领导潜规则。
甚至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把黎姜推出去挡刀子。
如果没有发生上面那些事儿，傅怀勉只会把她当成一个已经离职的前同事。
可现在，他不但得忍着想要把这个曾经间接伤害过黎姜的女人碾死的冲动，还得把自己的律师借给她。
想想就很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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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讨厌。”黎姜斟酌着措辞说：“但绝对不会跟她那种人深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不能用我的人生观要求别人。这次会帮她，并不是我有多同情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黎越。”
察觉到傅怀勉对汤琳薇的厌恶，黎姜不禁有些意外。
从她有记忆起，傅怀勉对人待物就特别冷淡。
没人能轻易的牵动他的情绪，不管他喜不喜欢这个东西，愿不愿意跟这个人相处，都不会把自己的喜怒表现在脸上。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除了对傅怀伦以外的忍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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