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姜静静的看着方素芸演戏,看着她颠倒是非黑白,偷换概念,恶人先告状。
方素芸咚咚咚的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又哭又求的好不可怜。
如果不是病房的门关着,傅怀勉又早有预见的把门反锁,这会她的哭闹声恐怕已经吸引了不少吃瓜看戏的围观者。
一旦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听了方素芸单方面的哭诉,被带动了情绪引起共情,就会成为方素芸的“同类”,把莫须有的罪名钉在黎姜身上。
他们以为他们是正义的一方,帮着方素芸讨伐黎姜。他们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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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对待继母不恭不孝,容不下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自私又心狠手辣的人。
殊不知他们被方素芸利用的彻底,成了她的“帮凶”和“武器”。
可惜,这一次方素芸打错了算盘。
“你就是喊破喉咙,今儿也不会有人来帮你指责我的。”黎姜轻飘飘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犹如一记重锤把方素芸的脑袋按进了地板里摩擦。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门锁上了。”黎姜轻笑一声,“所以别演了,不然真磕成脑震荡,也没人会同情你。”
“更没人会站在你这边,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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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素芸的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她僵硬的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就看见身姿挺拔的傅怀勉站在门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以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门栓上的锁扣。
咔哒,上锁。
咔哒,解锁。
清脆的声响在陡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的刺耳。
方素芸哭的狼狈的脸上肌肉抖动,神色狰狞。
“你到底要干什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方素芸不甘又怨恨的瞪着黎姜,“拿这些东西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那个女孩自己爱慕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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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非要去黎越的会所钓金龟婿,又怎么会被人玩弄,还拍下视频?”
“苍蝇这种生物,是个东西它都要叮两口,跟蛋有没有缝儿没关系。”
黎姜不赞同方素芸的说法,“不过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分明知道你儿子为什么被捅!”
意识到自己中了黎姜的语言陷阱,这时候想要再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方素芸索性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反正人家姑娘已经跳楼死了,摔成一滩烂泥,死无对证,随便你怎么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黎姜指指头顶,“人在做天在看,你信不信,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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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
“我儿子没错!”
方素芸正要狡辩,黎松涛突然开口打断她:“如果不想你的宝贝儿子明天就被抓走,他那个会所立马停业整顿。”
“你不能只听黎姜的一面之词,就认为黎越有错啊!”方素芸抹了一把眼角并没有的眼泪,委屈又痛心的而看着黎松涛,“黎姜是你的女儿,可黎越也是你的儿子,你这么偏心,不是要寒我们母子的心吗?”
“妈!”在麻药作用下一直沉睡的黎越转醒,痛苦的叫了她一声,“我爸说的没错,会所必须要停业整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