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在我这说说就算了，出去可别乱说，小心人家的粉丝吃了你。”
黎姜笑着启动车子，用比遛狗还慢的速度在车流中缓慢前行。
“从今以后，我就是黎姜姐头号粉丝了。”卢雯雯比了个耶。
“别闹，我又不是什么明星，什么粉丝不粉丝的。”黎姜被她逗笑了，“再说，就算我真的有粉丝，头号粉丝也不会是你。”
她的头号粉丝，还是脑残粉，只能是傅怀勉。
卢雯雯：“为啥？”
“你确定你想吃皇家狗粮？”
卢雯雯：……嗝。
“不用了，我还是留点肚子等会吃螃蟹吧。”
黎姜又笑了。
车子在一片红灯中缓慢的前行时，“头号粉丝”傅怀勉的电话打了过来。
“在哪？”傅怀勉看了眼平板上显示的路况，红色和黄色连成了一片，“我让他们先过去了，我在中心等着你。”
“大概还要点时间。”黎姜说：“今天路上特别的堵。”
“不然你先过去吧，我们请客吃饭，总得有个人在场。”
“我过去的话，他们肯定玩不开，有裴珺在，你放心，不会冷场。”
傅怀勉说：“你看看路况，不行就先去吃饭，等吃完饭再把东西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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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哦，傅总。”黎姜说：“万一我不小心弄丢了委托人的样本怎么办？作为一名合格的鉴定工作人员，不能给委托人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我更不能因为领导是我的丈夫就不遵守单位的规定。”
蓝牙音响里传来傅怀勉低沉的笑声，“好，富太太说的对，我不止是你的丈夫，更是你的领导。”
“路上慢点开，不着急。”傅怀勉说：“我等你。”
“好。”
挂了电话，黎姜就听到边上卢雯雯打了个饱嗝。
“冷冷的狗粮往脸上胡乱的拍。”卢雯雯拿起黎姜车上的绿色玻璃瓶气泡水，一口灌了半瓶，“属于我的狗粮真是想躲都躲不掉。”
“我说了，我的头号脑残粉只能是傅怀勉。”
卢雯雯摆手，“知道啦知道啦。”
“不过，黎姜姐，你认识刚刚那位唐先生啊？”卢雯雯到底还是无法抑制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嗯，邬思渝的表哥。”这没什么好隐瞒的，黎姜实话实说，“但也只是认识而已。”
卢雯雯的嘴巴因为惊讶而张成了O型。
“刚刚那位唐先生是思渝姐的表哥？！”卢雯雯抚着自己的心口，“那繁蕊蕊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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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嫂子？！卧槽！”
“不对不对，那思渝姐不也是豪门的千金小姐？”
“我之前没跟你们说过，我跟邬思渝小时候是邻居？”
卢雯雯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你没说过。”
“什么豪门千金不千金的，都是普通人。”
黎姜从不觉得自己家境好，就高人一等。
出去金钱、地位这些外在因素，大家都是普通人。
卢雯雯手动把自己的下巴归位，“我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我三个领导都是豪门的事实。”
“不是三个，是四个。”黎姜难得有聊八卦的兴致，“裴珺也是，裴氏银行的二少爷。”
卢雯雯：！！
雾草草草草草！
果然优秀的人朋友也都很优秀！
“家境好，还优秀。”卢雯雯生无可恋的靠在车门上，“不公平的老天鹅，还给不给我们这些普通人留些活路了？”
“嗯，等会多敬裴珺两杯。”黎姜给卢雯雯出馊主意，“为不公平的老天鹅。”
“你说的有道理。”卢雯雯掏出手机查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等会给裴总灌醉了，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赚钱内幕。”
黎姜又笑了。
车子行进的速度虽然缓慢，但却离鉴定中心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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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今天没时间去医院看望黎松涛，黎姜趁着丰富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先给老父亲去了一通电话。
可一直到电话被运营商自动挂断，黎松涛也没接。
黎松涛的身体底子好，虽然突发心梗，在鬼门关外头转了一圈，可术后恢复的也很好。
这几天已经被医生允许下地溜达了。
黎姜每天中午都会和他视频五分钟，傍晚的时候也回去医院陪他一起吃晚饭。
如果情况实在不允许，她会像今天这样给他打个电话，跟他汇报自己的安排
可像今天这样，他不接电话还是头一回。
黎姜有点担心黎松涛，遂又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这一次，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
“姜姜？”黎松涛的声音格外的温柔，“有什么事吗？”
“没有。”直觉告诉黎姜今天的黎松涛很反常，“只是告诉你今天我不过来了，晚上约了跟同事一起聚餐。”
“嗯，那你晚上早点回去，告诉傅怀勉不要喝酒，路上开车小心。”
黎松涛顿了一下，又说：“我也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说完，老父亲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黎姜：……
有事？
他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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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卢雯雯还在车上，她也不好再打电话过去追问。
让黎姜想不到的是，黎松涛还真有事。
方卿云来了。
这次她没做任何伪装，提着果篮抱着一束百合花光明正大的来探视病人。
黎松涛看见她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一会。
就连方素芸都被突然出现的方卿云吓了一大跳，然后心里慌得不行。
方卿云连叙旧都懒得跟方素芸废话，直接表明了自己想单独跟黎松涛聊聊的想法。
方素芸不情不愿的离开病房，本想在门外偷听方卿云都跟黎松涛说了什么，却没想到方卿云带来的保镖根本不许她靠近门口。
方素芸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生闷气，门内病房里的气氛也有些微妙。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松涛看着自己的前妻，声音几度哽咽。
方卿云没多大的变化，还跟从前一样漂亮，优雅。
可他却老了。
“怎么看见我还哭了？”方卿云抽了张纸巾帮他擦眼角的泪水，“我长得很吓人？”
“不是。”黎松涛握住她的手，却不敢用力。
“回来好，回来了好。”黎松涛有些激动。
方卿云按按他的手，提醒他：“医生说你的情绪不宜太激动。”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