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从打开的车门灌了进来,黎姜瑟瑟发抖的缩在傅怀勉怀里。
黎姜不知道邬思渝是怎么听到她和傅怀勉的对话的,皱了下眉头,嫌弃的看着邬思渝,“你多大了,还偷听人家墙角?”
邬思渝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冲她晃了晃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不好意思哦黎姜姜,明明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黎姜:“……”
好吧,是她不小心按到了。
既然知道她是误拨,她就不能自己挂断?
还非要听她和傅怀勉说话,万一她和傅怀勉说点啥羞羞事,她不要面子的吗?
“行了,少废话。”邬思渝捡起黎姜放在后座上的羽绒服往她身上一扔,“穿好衣服赶紧下来。”
黎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邬思渝这话里有话。
黎姜套上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作为求是第一场正式宴会的主办场地,今晚的天上居与以往不太一样。
平时冷冷清清的,好像没什么人的落魄鬼宅。
今儿晚上的天上居灯火通明,还能隐隐听到一些人交谈的声音。
黎姜跟邬思渝边拌嘴边走在前头,傅怀勉和祁言像两个跟班似的跟着。
“今儿都请了什么人啊?”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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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渝也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了,“好像人很多的样子?”
黎姜略一沉吟,便说道:“除了求是和黎氏的人,大概还有天上居的部分客人。”
以前傅怀勉不方便露面,这些人大概也不知道他们的圈子还有交集。
现在傅怀勉成了平城的香饽饽,这些人想破脑袋的想跟他搭关系。
今天这场宴会,可不就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来的枕头?
黎姜回头看了傅怀勉一眼,又对邬思渝说:“大概是奸商本性,所以这人早在几年前就筹谋着今天了。”
微顿,黎姜又说:“祁言也不是个好玩意儿。”
邬思渝:“……”
“你说傅怀勉就说傅怀勉,不要迁怒无辜群众。”邬思渝看着自己做的精美的指尖,语气极其护犊子:“开店赚钱,他有不是傻子,别说的他好像倒贴傅怀勉似的。”
黎姜哼笑一声,戳着邬思渝的胳膊说:“你也是个傻得!”被祁言卖了,还得给他数钱!
“烦你。”邬思渝像个斗气的小孩子,黎姜戳她胳膊,她就伸手去扯黎姜的头发。
黎姜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幼稚,潇洒的一甩头发,就把自己浓密的发丝从她的魔爪下救了出来。
披在肩上的羽绒服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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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已经尽到了室内,暖气开着,热气暖烘烘的往脸上扑,并不觉得冷。
黎姜看着邬思渝白嫩的指尖,笑着警告她:“离我的头发远点,我还记得你之前薅了我一撮头发呢。”
“看你那点出息,几根头发,至于的吗?还记仇了!”邬思渝啐她,“我都说了我出钱给你植发。”
“你留着自个用吧。”
黎姜说完,才发现邬思渝看着自己的眼神发直。
“干嘛呢?”黎姜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口,没好气的给了她一巴掌,“往哪看呢?”
“你有的我都有,发育的比你还好。”邬思渝明知道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反倒嫌弃的送了她一对白眼,“以前咱俩一起洗澡一起睡,别说是看一眼,我早就摸过了,现在才挡不觉得晚了些?”
黎姜嘴角一抽,特别想用自己镶了纯金的鞋跟给她一脚。
可看了眼邬思渝难得穿一会的礼服,黎姜决定放过她。
邬思渝跟她一样,向来不喜欢宴会这种场合。
给她一脚,不如让她多在宴会上留一会带给她的伤害大。
黎姜揣着这些暗搓搓的心思走进了宴会大厅,原本还有些说话声的大厅突然安静下来。
在场的宾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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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男女,目光齐欻欻的落在黎姜身上。
邬思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祁言身边,傅怀勉揽着黎姜的腰,温热的掌心在旁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摩挲着她背后的肌肤。
掌下的肌肤白嫩,却不是很平滑。
傅怀勉摸到了黎姜车祸后手术留下的疤痕。
男人面上带着笑,一副温和沉稳的模样,可眼神已经变的幽深了许多。
腰背处被他摩挲的地方蔓延开一阵阵奇异的感觉,黎姜察觉到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越发的用力,不动声色的把他搂在腰上手牵到手中。
“傅先生,”黎姜配合着他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进宴会厅,“注意形象。”
闻言,傅怀勉垂眸看她,莫名的想要亲吻她。
正巧有人上来打招呼,分散了傅怀勉的注意力。
打了一圈招呼下来,黎姜有些累,傅怀勉就让她去休息区坐一会,吃点东西。
黎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邬思渝,反倒看见了跟人交谈的唐靖安。
唐靖安也看见了她,冲她扬了扬手里的酒杯。
能在这里看见他,黎姜一点都不意外。
礼貌的微笑点头示意,黎姜提着裙摆朝休息区走去。
黎姜很少参加圈子里的大小聚会,今儿她要不是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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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露面。
可就算黎姜很少参加各类大小宴会,在名媛圈里也是个名人。
她长得漂亮,气质也好,扔在人堆里也是最出挑的那个。
她今天穿了露背晚礼服,衬得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妖娆。
尤其是她背上的红色纹身,在她走动间像是活了过来似的。别说男人,就是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但比起她的美貌,更让津津乐道的是她和傅怀勉的爱恨情仇。
黎姜刚走近休息区,就听见一阵笑声。
“你们刚刚看见了没?他们进来还手牵着手呢!感情很好的样子!”
“嗐,牵着手给人看谁不会啊?过的好不好只有自个儿知道,咱们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貌合神离的夫妻!”
“听说她怀孕了,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真难为她了,为了一段没有感情只有利益的婚姻,要给不爱的男人生孩子。”
黎姜脚步一顿,一开始觉得她们是在议论她,现在听着好像又不是?
从身边经过的服务生手里拿走一杯鲜榨的橙汁,黎姜脱了高跟鞋,光脚站在地上,依着墙饶有兴致的听八卦。
“男人的爱能值几个钱?咱们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钱比男人的心要有用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