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袋长得都一样,但是女人的脑回路跟男人的就不是一样。
不然就不会为什么男人分不出绿茶和白莲花,女人却能精准的品茶鉴婊。
黎姜能想到的,邬思渝自然也想到了。
可祁言在商场上见过太多的勾心斗角,想的事情也会比邬思渝复杂的多。
他总觉得给邬思渝下药的人,想法没有她说的那么单纯。
只因为喜欢他,就陷害他的妻子?
说不定还有利益牵扯在其中。
祁言倒不至于会觉得邬思渝没事找事,只是觉得她的猜测荒谬。
邬思渝本来也没想生气,可越想越觉得委屈,凭什么他招来的祸害,报应在她身上就算了,他还觉得她的想法荒谬?
就他的脑子是用来干大事的呗?
肚子里那颗受精卵长得不大,分泌的激素对揣着他的人影响却不小。
邬思渝钻进牛角尖,觉得祁言袒护他那个便宜妹妹,不爱她了。就算祁言跟她保证会多注意他那个“干妹妹”,绝对不会再让她和他们的孩子受到伤害,她的态度依旧强硬。
黎姜拍拍邬思渝的脑袋,叹道:“作他,使劲作。”
邬思渝露出一双迷蒙睡眼,“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黎姜
(本章未完,请翻页)
摸摸好友的脸,“相信我,作一作,有助于共建夫妻美好生活。”
邬思渝总觉得哪不对,又说不上来到底哪不对。
她躺在黎姜身边睡的安稳,根本不知道就在她睡着后不久,黎姜就去书房把她给卖了。
“你老婆在我被窝里,把她抱走。”黎姜站在书房门口,用脚支着门,冲祁言努努嘴,“睡姿太差了,烦她。”
祁言怔了下,“她跟你说了?”
“她该跟我说什么?”黎姜明知故问,“说你有个干妹妹?还是说你觉得她的想法荒谬?”
“祁言,女人之间的战争有时候并没有你们男人想象的那么复杂。”黎姜低头看着自己拖鞋上的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一双高跟鞋,一个包,一条裙子,一支口红,一瓶香水,甚至发型都可以引发女人之间的一场战争。”
“你或许会想,就为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至于吗?是不是还觉得很幼稚,很荒谬?”
祁言心虚的摸摸鼻子,“没有。”
“你在撒谎。”黎姜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如果你真的没有,邬思渝又怎么会觉得委屈?”
祁言:“……”
“男人可以为了利益牺牲自己的感情、婚姻,感情对你们来说或
(本章未完,请翻页)
许并非生活的必需品。但女人不是的。利益对女人来说,是在感情生活顺遂,婚姻和睦的基础之上的锦上添花。所以再理性的女人,也会不理智,也会恋爱脑。”
“如果邬思渝不爱你,大可不告诉你她的猜测,直接找你那个什么干妹妹对质。以邬家和唐家对她的宠爱程度,一旦知道她这些年不孕的原因,你觉得你们家能在她家那边讨到什么好处?她跟你说她心理的想法,是对你的尊重,也希望这件事由你亲自处理。”
“所以不要觉得邬思渝的想法荒谬。”黎姜看着祁言的目光发冷,“她是女人,她知道女人心里再想什么。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你把人家当妹妹,人家就一定要把你当哥哥?”
“我不管你那个干妹妹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样的背景,如果我再从邬思渝嘴里听到因为她,导致你们夫妻感情不和睦的话,你告诉你的那个好妹妹,出门的时候注意点。我这人可没有邬思渝那么好的脾气,指不定就跟远圳哥商量商量,直接把人给绑了。”
“人在做,天在看。”
黎姜说完,反手指指她和傅怀勉卧室的方向,“现在,把你老婆抱回去。怎么
(本章未完,请翻页)
哄好她是你的事。”
孕妇的心思本来就敏感,万一她想不通,有个什么好歹,到时候他就是哭都来不及。
祁言经过黎姜身边的时候,还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说不相信她,只是这事得从长计议。”
黎姜斜他一眼,“你跟我解释有什么用,你得跟你媳妇解释。”
祁言:“……”
“哦对,这件事还可能会影响到你妈和邬思渝之间的婆媳关系。”黎姜提醒祁言,“你还是先给你妈打好预防针吧。”
目送祁言抱着邬思渝下楼,黎姜才看向傅怀勉。
傅怀勉摘下眼镜扔在书桌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黎姜趿拉着拖鞋,听她的脚步声就能听出她对傅怀勉的不满。
“所以化验结果是什么?”黎姜抠抠傅怀勉的衬衣纽扣,“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没查到。”
“就是国内最普通的避孕药。”祁言不打算跟邬思渝说这些,但傅怀勉可没打算瞒着黎姜,“对方很聪明,料到了祁言会从购买渠道追查,并没留下什么线索。”
黎姜撇撇嘴,这叫聪明?
这叫缺德!
“邬思渝说他有一个干妹妹,你跟祁言认识很久了,你知道他那个干妹妹是什么来历吗?
(本章未完,请翻页)
”黎姜猜测道:“该不会是祁家的私生子女,换了个名头抱回家里养吧?”
“想什么呢!”傅怀勉弹她一个脑瓜崩,“他爸妈倒是想再要个二胎,可惜心有余。听祁言说他妈当年生完他之后出过一场意外,丧失了生育能力,他爸为了让他妈放心,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自从知道唐靖安的过去,黎姜能很坦然的接受对父辈那个年代的男人能拉的下脸面去做绝育手术这事。
果然,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什么面子里子,都不如心爱的女人一个笑容重要。
“你该不会以为,做了绝育手术,就百分百的可以那啥吧?”
“当然不会。”傅怀勉捏捏她的鼻子,“把你脑子里装的废料倒一倒。”
黎姜拍他的手背,啪的一声,声音听着大,却没用什么力气。
“少卖关子。”黎姜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傅怀勉抱起她回卧室,把祁言那个“干妹妹”当成睡前故事说给黎姜听。
“他那个干妹妹,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他妈看她可怜,所以才收养了她。不过他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有一颗烂好心的女人。为了不把这个养女养成仇,她并没把人接到家里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