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条件，让你不惜当着我的面，自毁形象，试探黎越？”

“昂，也不是什么特别有诱惑力的条件，”黎姜挠挠自己的鼻尖，“就是她说她手上有黎越的犯罪证据，只要我答应帮她养孩子，她就把黎越的犯罪证据交给我。”

黎松涛落棋的动作一顿，侧目看她一眼，“黎越犯罪的证据？黎越犯什么罪？”

“不知道啊！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黎姜耸耸肩，“万一只是她想让我帮她养孩子编出来的呢？我要是真信了，岂不是影响咱们家的家庭和谐？”

家庭和谐？

他们家有这玩意？

黎松涛嘴角抽搐，她还真敢说。

他们家连家庭都没了，哪儿来的和谐。

“再说，我是原告受害人，她是被告加害人绑架犯，我要是私下里接受了她的条件，万一被她脱罪怎么办？”

“再给自己身边放一定时炸弹？”黎姜搭在沙发上的脚丫子晃来晃去的，时不时给傅怀勉一脚，“我才不会做那么亏本的买卖呢。”

黎松涛正要说什么，黎越去而复返。

“可以开饭了。”黎越清冷的目光落在黎姜身上，“有你最爱吃的小酥肉！”

“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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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热吃！”黎姜拍拍大腿，赶紧穿上拖鞋往餐厅跑。

黎松涛和傅怀勉也放下棋子，跟在黎姜身后。

经过黎越身边时，黎松涛的脚步顿了一下。

“黎姜说的那个羊水穿刺，既然有一定的风险，那就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亲子鉴定也不迟。”

黎松涛说：“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都是一条生命。”

黎越：“……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嗯，做个亲子鉴定，是你的该负责就负责，不是你的，谁也别想道德绑架你。”

黎越：“……”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除了黎姜吃的津津有味，每个人都揣着各自的心思沉默着。

味同嚼蜡般吃完饭，黎越就跟黎松涛告辞离开。

黎姜就住隔壁，不急不忙的坐在沙发上，又吃了一个苹果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黎松涛斜她一眼，“你还不回去？”

“唔？您这是在撵我？”黎姜假装听不懂黎松涛的暗示。

黎松涛恨不得揍她一顿，“都利用完我了，还不走留这等我夸你呢？”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黎姜把苹果咬的咔嚓咔嚓响，“您是我亲爸爸，我怎么会利用您？”

“少哄我开心！”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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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涛轻轻摩挲着沙发扶手，对黎姜说：“爸爸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只想过个好年。”

黎姜顿时觉得手里的苹果不好吃了。

“爸，你知道的，我从不主动惹事。”黎姜把玩着还剩下两口的苹果，说话的语气听上去还是那漫不经心的调调，却有种让人心惊的果决。

“我的试探，就是一个信号。他若是懂得收敛，在监狱里的周嘉宁能活着听到她的判决，我或许会对他手下留情，一旦周嘉宁出事，我绝不会放过他。”

“我能问问你突然针对他的原因吗？”黎松涛并没劝说黎姜打消这样的心思。

他知道，黎姜做了决定的事，很难做改变。

除了跟傅怀勉有关的事，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执着。

他很好奇，让黎姜如此执着的原因。

“为了报复方素芸。”黎姜没打算瞒着黎松涛：“为我妈，也为我。”

她的回答既在黎松涛的预料之中，又让他有些意外。

“你应该知道，我妈生病的事了。”黎姜本不打算跟他说这些，但她觉得他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就算时间过去很久了，大家都有了新的生活，可总要给他一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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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方素芸利用我威胁我妈，逼她跟你离婚。甚至还联系了京城的方家，用家族的名誉来压她。当年方素芸光脚不怕穿鞋的，就是不知道她今天还有没有当年那种豁出去一切的勇气。”

“我今天对她儿子女儿做的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黎姜把已经氧化的苹果扔进垃圾桶，“我早就跟您说过，黎琬绑架我的那件事，我不会当做没发生过。”

黎松涛能清楚的感受到黎姜的愤怒和怨恨，劝说她“看开点，事情都过去了”这样的话却说不出口。

“这些当年你妈非逼着我跟她离婚，让我对对方素芸负责的时候，我就隐隐猜到一些了。”

黎松涛叹道：“你妈妈会生病，我也要负很大一部分的责任。”

抿了抿唇，黎松涛对黎姜说：“是我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

“该道歉的不是你。”黎姜闷声说：“方素芸固然可恨，但我也不会因为跟她的私人恩怨就故意给她使绊子。黎琬绑架我，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至于黎越……如果他真的没做违法犯罪的事，真的是无辜的，周嘉宁也不能凭着一句话栽赃陷害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