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不少,大人小孩都有多好奇,陈建国这次要整什么幺蛾子?就连二姐陈雪都不知道陈建国这是要搞啥。
“二姐结婚不是说你头上带个盖头去陈海嘉里就要结婚了,结婚要有仪式感,今天我请来了这个婚庆团队,就是要给你婚姻的仪式感,让你补偿一下曾经损失的那段青春。”
陈建国看着二姐陈雪说道。
陈雪不知道陈建国要搞啥,所以有些茫然:“可不要乱花钱了,这么多人在咱家门口搭了个戏台,是要唱戏吗?我只是结个婚而已,而且是二婚。”
“没什么一婚二婚的,只要两个人感情好,相爱在一起就没什么问题。”
陈建国淡淡的说道。
“可是也不要弄得太隆重了,让大家笑话呀。”
而且陈旭虽然有些感动,但还是有些难为情。
接下来几天婚礼的筹备正在悄悄的进行之中,陈建国这边做的工作每一天都在增加。
陈海家那边由于澄海这一段时间跟着陈建国干,家里经济条件改善了不少,所以陈海家布置也少不了。
两家距离太近了,陈建国就和陈海商量一下,让二姐迎亲的车队从村东头出发,然后绕着村子一圈,再到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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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
婚礼真正开始这一天,陈建国门前早上一大早婚庆司仪全部到位了,父老乡亲认为的是人山人海,大家都兴奋不已,陈建国是糖管,够到处撒糖。
这个年代糖也是稀罕物,因为普通人根本就没钱去买糖。
尤其是陈建国发放的这些水果糖,更是村里大人小孩都喜欢吃的东西,一大托盘一下子发出去,大家都在哄抢,到了后来陈建国干脆一筐一筐的往下发。
车队来到村东头的时候,陈建国愕然的发现,村东头的路被人用一大堆石头给挡住了,看到这一幕陈建国是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一眼就看出有人是在跟自己作对,故意为之。
结婚的车队是不能够走回头路的,倒车是更不可能倒车的,所以陈建国就带领着大家下来把这些石头搬开。
一群人偷偷忙活了十几分钟,这些石头才会被推到了路边,但是陈建国心里的阴影和愤恨就一直留存着,他倒是要查清楚,是谁要坏事。
婚礼上遇到了这种小插曲,陈建国自然是能忍则忍,就算是有事,也是等以后这件事情再去处理。
二姐的婚礼隆重完成了,村里面可真是人人称道,毕竟陈建国出手太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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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老百姓就算想说坏话他也说不出口。
村里面对陈建国支持的人不少,毕竟陈建国为村里做出了大贡献,村里面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在村瓦厂里面上班。
所以当陈雪的婚礼上遇到被人恶意拦路的时候,不许用陈建国说,很多老百姓都自发的在查在查,到底是谁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这么多人都在追查凶手,自然很快就露出了原形,被人锁定那位置。
其实陈建国一开始是弄不清,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但是当他调查清楚之后才明白,原来对方下庄村的。
换句话说,对方之所以阻止陈雪家人墓地也是暴富,因为陈雪之前嫁到了下庄村,这些人就把陈雪当成了发泄情绪的对象,现在陈雪结婚了,这些人自然是恶言恶语的诅咒。
这件事情不用陈建国出手,自然有人替陈建国出手,方大亏就带着上庄村的年轻人,跑到夏庄村去和对方讲理,双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好在陈建国这边的支持者比较多,人多势众,对方很快就败下阵来了,被人按着头向陈建国道歉。
这个年代基层就是这样,宗族矛盾尤为突出,宗族势力抬头,在农村只知道家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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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知道有法律。
要想彻底革出弊端,就需要一点一点抽丝剥茧,慢慢去解决这个问题,而不能操之过急,毕竟操之过急的话就容易激化矛盾。
应有的惩罚已经给了对方了,陈建国心里也就放下这件事了,他本以为能够风平浪静的,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哪,直到周五的下午方大会匆匆忙忙给陈建国打来了电话。
“建国出事了,咱们在县城里的建筑公司,有一大堆沙子坍塌,有工人被埋在里面了”。
方大奎的声音充满了焦急。
听到方大奎这么说,陈建国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建筑公司,在刚开业,如果出了人命世界,恐怕这公司未来的发展就会被蒙上一层阴影了。
“大奎哥,不管怎么样要付出一切代价,把人救出来,听我的话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不要觉得钱重要,人是最重要的。”
陈建国在电话里再三的叮嘱方大奎也连连的点头,他倒是觉得陈建国说的很有道理。
陈建国这边开车赶往县城,风驰电掣能够到达县城,也是三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在这期间方大奎打来了几个电话汇报营救的进度。
当第四个电话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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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方大奎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因为人已经救出来了。
陈建国的心里欢呼了一声,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方大会,这个人确实是十分踏实,又十分好学的,有些东西一学就会,根本用不了太长时间。
把这家建筑公司交给方大奎去打理,陈建国是放心的。
当然公司的财务,陈建国必须要亲手去查,而且是必须信任的人,之前陈建国还不知道去找谁合适,而现在王敏的出现就直接填补了这个空白。
“到底怎么回事?人怎么能够被沙子埋进去,是不是违反操作流程了?”
一见面陈建国就有些忍不住的吐槽。
昨天本以为下午开个会就完了,哪知道事情一层接着一层,虽然事情发生不再下去的,这是陈建国还是有些担心。
“建国,我觉得是有人故意在搞咱们,之前被埋的那个工人根本就不是操作失误,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而且咱们公司最近接了不少业务,都有人在暗中竞争。”
方大奎说话是不会空穴来风的,他说的话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县城建筑行业其实也有不少人,但是成立公司的却不多,像陈建国这样盖这么大楼的更是绝无仅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