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做总经理，都是这么闲的吗？
念头还没结束，红秘书就敲门了。
“进。”
红秘书笑着走在前，身后是抱着一大摞文件的米拉。
她喘着气，向我投来求助的神情。
我还没说完，红秘书已经指挥着她把文件都放到我的办公桌上。
“这些都是需要小秦总您批阅的文件。”
“原本这些是秘书可以代为处理的，但考虑到小秦总是头次来公司，所以我们就从最基础的开始。”
“请小秦总翻开第一份文件。”
毕业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上课的感觉。
红秘书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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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带着笑，但该严厉的时候，也丝毫没有留情。
把我和米拉训的服服贴贴。
等到了中午下班时间，这些文件拢共才处理了十余份。
剩下的仍然是厚厚一摞。
“我今天也算头一天上班，一上来就做这么多决策真的好吗？”
各种各样的事情和项目，看得我头晕眼花。
给我一种当年被需要背诵的医药书支配的恐惧。
“这些都是小事，给小秦总您练习用的，多多益善呢。”
面对红秘书的笑脸，我打了个冷颤。
“好吧。”
米拉更难，我只用参与决策，她还要记笔记，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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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上午都没停过笔。
下班的时候，手已经酸软了。
她和我对视一眼，都是满脸的苦涩。
刘副总对我们果然还是太宽容了。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米拉把办公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凑过来问我中午打算吃什么。
“食堂不是有免费午餐吗？我去食堂吃。”
我这话音一落，红秘书就侧目看过来。
“食堂什么时候有免费午饭了？”
“也就是上个月的事吧？我也是看到了食堂会免费提供午饭，而且还能双休，所以才申请来这里实习的。”米拉吐了吐舌头。
在帝都这种寸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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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金的地方，一顿午饭可不便宜，公司能免费提供，对她这样的打工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要是能提供住宿就更好了。
红秘书点点头：“挺好。以前公司什么都没有，现在发展起来，各项设施也都完善了。”
她神色带着几分怀念，米拉在旁边点头。
“现在红姐也能吃上免费午饭啦！”
“不过我还以为像秦总你们这样领导层，都是天去西餐厅，吃牛排，喝红酒呢，想不到你居然也吃工作餐!”
我笑着摇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而且……”
想起以前在医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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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里解决的。
吃工作餐对我而言，早已是常态。
纵然这会儿身份变化，也没必要去刻意更改。
很快收敛情绪，跟两女一起到了食堂。
食堂里几乎人满为患，自打免费午餐的政策出来，后来公司应聘的人就有了极大的提升，就连接收到的简历质量也比之前高了几成。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听说这个提议还是小秦总提出的。”
红秘书这一路上就明白了免费午餐的始末，她赞许的看我：“小秦总能为普通打工人着想，这点其他公司的领导肯定做不到。”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