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俯下身,把手伸老长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避孕套。
“戴上!”她霸气的丢给了他,一副容不得他拒绝的模样,
季砚白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他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下去。”
“就不。”江云初不做丝毫退让,她想起了他之前说的那些伤她心的话,再次冲他发泄道:“你说我脏……”
“我都没嫌你脏。”她想想都觉得委屈,脏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他,他都不知道跟夏珊珊上了几次床了。
只有在夏珊珊不伺候他的时候,他才会想到找她。
在他眼里,她就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江云初指着他,对他痛骂道:“季砚白,你就是个搞婚外情的混蛋!”
季砚白瞳孔一缩,抓住她那只指着他的手,警告道:“别以为你喝醉了,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样?”江云初抽回自己的手,她再次俯下身,耷拉着脸,用指尖戳着他的鼻尖,满是委屈的问道:“你有没有相信过我?哪怕一次?”
“那笔钱不是我转的,字也不是我签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季砚白再次抓住了她那只不规矩的手,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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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你转的,你为什么要承担这个责任。”
江云初好像没听进去他说的话,她觉得鼻尖酸酸的,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
“就这一次,一次就好。”
季砚白一脸无奈的表情,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说是你转的了。”
“嗯?”江云初懵懵的,对他说的胡似懂非懂。
季砚白不再拦着她对自己动手动脚,他把避孕套随手一扔,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难得你这么主动,我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江云初的眼眸上像是蒙了一层雾,她向季砚白慢慢靠近,快要吻上他唇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激灵直接翻下了床。
季砚白一阵无语,跟着起身问道:“干什么去。”
药效好像已经过去了,只剩下醉意了。
但她绝不是酒后就乱性的人,她一板一眼的说道:“我去洗冷水澡。”
“就算我们是夫妻,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而且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我要戒了你。”她手一指,然后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走去。
季砚白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只好先下床把人弄回来。
江云初还不愿意,在他怀里一个劲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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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季砚白态度强硬的把她摁在了床上,眼里满是嫌弃,“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活该被人诬陷。”
江云初放弃了抵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直接闭眼睡觉了。
季砚白:……
敲门声响起,季砚白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门外说道:“进来。”
周妈开门走了进来,“先生,醒酒汤煮好了。”
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人,季砚白心累的说道:“先放着吧。”
“好的。”周妈把醒酒汤放下后,就先出去了。
季砚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随即离开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
季砚白洗完澡回到了房间,但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却不见了。
微微愣了愣神后,他隐约听到房间浴室传来的水声。
他随之走过去敲了敲门,“江云初?”
没有回应声,但有水声。
他试着转动了门把,门没有锁,他直接走了进去。
浴室里蒸汽氤氲,她坐在放满水的浴池里,灯光撒在她露在外面白皙透泽的肌肤上。
水珠顺着她脖颈往下滑落,乌黑的长发有几缕黏在了脸颊上,她脸色绯红,跟小孩似的在浴池里玩水。
季砚白不经意的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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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自己的眼神,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江云初看到他却一点都不见外,还问他,“季砚白,你要一起洗吗?”
“你洗吧。”季砚白转身想出去。
“我洗好了。”江云初唰啦一下站了起来。
季砚白被溅了一身水,再看她,光洁的玉体在他面前袒露无疑。
“别动。”他才洗完冷水澡回来,她就给他整了这么一出。
江云初才不管,光着身体就从浴池里爬了出来,想要出去。
季砚白有些手忙脚乱的拿过一旁的浴巾,及时的把她裹了起来。
“干什么?”江云初还不乐意。
季砚白用浴巾裹住她后,把她抱出了浴室。
澡白洗了。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
他动作放缓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她一动弹,裹在身上的浴巾尽数滑落,又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看到面前的人,她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季砚白配合她的俯下身,把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却听到她低声呢喃道:“季砚白……我们离婚吧。”
顷刻间,他沉下了眸子,狠狠咬住了她的耳垂,“休想。”
浑浑噩噩间,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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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着她喝酒,她想跑却怎么都跑不掉,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重的都抬不起来。
她整个人忽然一哆嗦,半梦半醒的睁开了眼。
幸好,是梦。
她动了动身,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热热的。
在睡蒙圈的状态下,她还轻轻抓了一下。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男人低声的声音,“好玩吗?”
江云初顿时一激灵,抬头不小心就对上了男人睡意朦胧的视线。
她的脑子在这一刻飞速运转,试图找到点能解释他们为什么会睡一起的原因!
不仅仅是睡在一起,她全身还一丝不挂。
死脑子,快想啊!
季砚白起身下了床,他倒是斯斯文文的穿着睡衣,反观她……
昨晚余成辉骗她喝下了被下药的酒,她跑的时候遇到了季砚白,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有些记不太清了。
但某些片段她还是记得的,比如自己光着身体在他面前蹦跶,还有坐在他身上要让他履行夫妻义务?
越回忆越没有下线,让她无地自容,让她没脸面对季砚白。
她平时不怎么喝酒,也基本没有喝醉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酒品会这么差。
活该自己得了眼疾,不让她喝酒是上天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