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别的不说,就自己干的那点事儿,她都必须得道歉。
“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她态度诚恳的低下了头,无意间却看到了他脖子上遍布的红色印记!
她情不自禁的问道:“你的脖子……”
季砚白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意味深长的说了三个字,“狗啃的。”
江云初没有接话,如果她猜的没错,她就是他口中的那只‘狗’。
昨晚她到底有多疯狂啊,怎么把他啃成这个样子。
想入非非间,季砚白扔给了她一套衣服。
第一反应,她还以为是给她换的,但这个颜色怎么看怎么眼熟。
她特意拎起来看了眼,这不是昨天晚上她为了脱身勉强穿上的那套性感舞女装么?!
此刻的她别提有多嫌弃,二话不说的赶紧扔到了一边。
“看来你已经找好下一份工作了。”季砚白言语间多了一丝讽刺。
江云初立刻反应了过来,否认道:“不是,我没有。”
季砚白当着她的面脱下了睡衣,露出了他堪称完美的身材。
从胸肌到腹肌,她一览无余。
他走上前用戏谑的口吻说道:“之前倒是不知道你喜欢这种。”
“早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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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给你多准备几套。”
“不需要。”江云初忙不迭的拒绝。
想来他也不会这么做,之所以会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羞辱她一番。
“你是不是认识余成辉?”江云初连忙转移了话题。
季砚白眼神骤冷,一脸唾弃,“别跟我提那种垃圾。”
江云初不否认,他确实垃圾。
回想季砚白之前的反对,她弱弱问了句,“你一开始就知道他……”
“所以才让我换一家?”
“你有信过我吗?”季砚白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
‘相信’这个词,是他们结婚五年里她最奢望的东西之一,可现在他却反过来问自己。
除了感情方面,其他,她都不曾怀疑过。
江云初解释道:“我以为你是不信任那家供应商。”
季砚白冷笑了一声,“你连对方的背景都不知道,就敢一个人去了?”
“时间太紧了,没来得及。”她确实没有太多时间做选择,关键也没有第二家供应商让她选择。
季砚白提供给她的那些供应商手里确实有货,但他们的价格实在太高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过了他们约定好的时间。
“已经过了你给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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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初坦然道:“公司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
季砚白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系领带的动作停顿了一样,冷眼扫向了她,“你就这么着急替人背锅?”
江云初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人快到了。”季砚白冷不丁说道。
江云初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人?”
“妈给你找的礼仪培训师。”季砚白简单回道。
江云初依旧云里雾里的,“给我找的?”
季砚白提醒她,“那天回去的时候,你忘记她跟你说什么了。”
那天?
江云初想起来了,因为戒指的事情,何慧兰嫌她不懂规矩给季家丢人,说要找个人给她好好培训一下,没想到来真的。
马上她就不是季太太了,也不需要再学什么礼仪了。
江云初刚想拒绝,又听季砚白开口了,“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钻石已经送到珠宝部了。”
闻言,江云初愣了愣神,问,“谁找的供应商?”
“难道真要靠你?”季砚白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样。
江云初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一开始就没想让我找?”
“那你为什么还……”
季砚白冷酷无情的打断她道:“你捅了这么大篓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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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次都会有人替你擦屁股。”
在财务部待了五年,她可从来没让他帮自己擦过屁股,这应该是五年来的第一次。
江云初当真‘受宠若惊’,“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擦屁股。”
“该开除就开除,该赔偿就赔偿。”说到这,她还是很硬气的,但马上态度就软了下来,“不过那一千三百万我暂时拿不出来,如果你愿意给我点时间,我可以慢慢还。”
季砚白以为她能一直硬气下去,看她那副软塌塌的样子,他蔑视道:“不愧是江总监,还真是敢作敢当。”
“礼仪课我就不上了。”江云初拒绝道。
“你自己跟妈说吧。”季砚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江云初不想再妥协,她很认真的说道:“季砚白,离婚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一起回去说清楚。”
季砚白不为所动,态度还强硬了几分,“谁提,谁说。”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江云初也懒得跟他说那么多,她跟他之间能说的也只有离婚的事了。
季砚白瞬间被惹恼了,“江云初,我耐心有限,别再跟我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手段了。”
“那天没去民政局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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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真的有事。”江云初脱口而出的解释道。
季砚白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我是有多清闲,要跟着你的时间走。”
江云初知道那天没去民政局是自己的问题,她也不得不放低自己的姿态,“麻烦季总能抽点时间出来,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我等你通知。”
“你妈的心意我领了,我马上就不是季太太了,所以不需要上什么礼仪课。”
“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摆平。”季砚白放下话后,拿着外套出去了。
江云初也想起床,可她才发现没有自己换的衣服。
“我的衣服。”她冲季砚白喊道。
季砚白回头给了她一个戏弄的眼神,“在家,不穿都随你。”
“……”江云初想打人。
好在没一会儿周妈就给她送了衣服。
她换好衣服准备下楼,脚下忽然猜到了什么东西。
抬起脚,她捡起了那个正方形的袋子,不用细看她也知道是什么。
五年来,只要季砚白跟她床上,这就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掉在地上,还是个没有开封的?
昨晚她跟季砚白那啥的时候,他不会没戴吧?
想想都不可能,是她多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