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秦淮带着药箱赶来了。
他在电话里向周妈询问了一些情况,知道了个大概后就知道应该带什么工具来了。
给江云初诊脉做了检查后,季砚白立即问道:“她怎么样?”
秦淮面色凝重的说道:“长时间没有进食,又体力透支,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多补充营养。”
说完,他有不忘调侃了季砚白一句,“季总,你这有虐待老婆的嫌疑啊。”
季砚白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问道:“需要吃药吗?”
“食补。”秦淮果断的说道。
他是学中医出生的,所以比较提倡食补。
不过他也看出来季砚白的担心,又说道:“实在不行,可以考虑吃点补气血的东西。”
“嗯。”季砚白淡淡回应了一下。
秦淮刚准备收拾药箱,看到自己带的工具,又问道:“要不我给她抽个血回去化验一下,以防万一?”
原本江云初的身体就虚弱,他又要抽血,季砚白脸上表现的有些不愿意。
“放心,没什么影响。”秦淮可不会做砸自己招牌的事儿。
“抽吧。”季砚白还是同意了。
秦淮拿出专业的工具,在季砚白的注视下完成了抽血的工作。
把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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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存后,他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医药箱。
“那我先回去了,有结果了我通知你。”
“谢了。”季砚白回道。
“客气。”秦淮不忘关照他,“一定要让她好好休息,最好这两天都别下床了。”
“知道了。”
“不用送了。”
秦医生对着算不上熟门熟路吧,但也来过几次。
他是白子昂的小学同学,从他爷爷辈开始就是学医的,他也继承了家里的衣钵。
在白子昂的介绍下,他也成了季砚白的家庭医生。
季砚白一夜未眠也满是疲惫,可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给叶思语打去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叶思语开车来到了锦园。
周妈提前被告知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看到她上前,便问道:“叶小姐吗?”
“对。”叶思语点了点头。
虽然她是江云初最好的闺蜜,但她也没来过锦园。
平时都是江云初去找她,她也没要求来过这,毕竟这是季砚白的地盘。
在江云初决定跟他离婚前,一直都是卑微的一方。
“请跟我来。”周妈在前面为她带路。
季砚白就在客厅,叶思语进去就瞧见了他。
没等她打招呼,季砚白就示意她,“坐吧。”
叶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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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坐归坐,该说的说还得说,“季总,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
“虽然是我登门,但也是你把我找来的。”
被他请上门这件事,在这五年里确实没发生过。
每次被他撞见自己跟江云初在一起,不说不给好脸色吧,反正也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季砚白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对我太太的家里情况,了解吗?”
叶思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季砚白直截了当的说道。
叶思语觉得不可思议,“太阳又打西边出来了?”
他不是对江云初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么,现在突然就问起她家里的情况了?
“告诉我,海纳的案子归你。”季砚白又甩出了鱼饵。
叶思语立刻嗅到了阴谋的味道,“那真是抱歉了,我觉得我需要问问我的当事人,愿不愿意让你知道。”
“她在房间。”季砚白低声道。
房间?
叶思语下意识的往楼上看,眼里满是怀疑。
他们刚办离婚手续,她也不觉得江云初会搬回来。
季砚白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暗示她,“南塘村的事,你没听说?”
叶思语作为律师,对锦城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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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第一时间得知的。
“拆迁?”她能想到的,闹的比较大的事情就是这个了。
而且这个拆迁项目是MIC的,如果江云初知道的话,心里多少不能接受。
难道她就是为了拆迁的事儿回来找季砚白的?
季砚白察觉到了叶思语脸上异样的表情,“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叶思语直言道:“那房子是她爷爷留下来的,要是她知道要拆迁,并且是你们公司的项目,她难免会有情绪。”
拆迁的事江云初已经提前得知了,不过看叶思语的反应,她应该没告诉她。
至于她说的房子是她爷爷留下来的,他并不清楚。
“她跟她父母的关系,很糟糕?”季砚白继续问道。
叶思语有所防备的问道:“你不会想拿她父母逼她在拆迁同意书上签字吧?”
“她说了能算吗?”季砚白不屑道。
叶思语言之凿凿道:“房子也有她的份,怎么不算?”
“季总,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把事情做太绝。”
“就算她不同意,她父母呢。”季砚白循循善诱。
叶思语冷笑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一个赌徒,巴不得把房子卖了换钱。”
说完,她担心会被季砚白听到,马上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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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说的,你别当真。”
“这不是什么秘密。”季砚白坦言道。
“你知道?”叶思语有些诧异。
季砚白不以为然道:“我娶了她,怎么可能对她的家庭情况不了解。”
也是,父子俩在村里可是有名的赌徒,季家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那会儿他们还算收敛,自从江云初嫁给季砚白后,父子俩越发猖狂,像是有输不完的钱。
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江云初要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作为季太太就该有钱,全然不顾她的难处。
其实她也是寄人篱下,以她的性格,断然不会跟季砚白要钱。
要是没有那样的家庭拖累,她肯定会过的很好。
“那你还问我。”叶思语没好气的说道。
“我只知道他们父子都是赌徒,但他们对江云初,我不清楚。”
“你觉得能好到哪去?”叶思语想想都心疼她,“如果云初当时嫁的人不是你,估计也会被他们高价卖给别人吧。”
卖?
季砚白回想起了当时谈彩礼的问题,江丰元一开始不知道自己女儿要嫁的人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开口就要一百八十八万。
这笔钱对季家来说算不得什么,对普通人家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