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楠了解秦槐序的脾气,人的忍耐都有个限度,任凭哪个男人都不会慷慨到,头戴绿帽还有心思养别人的种。
段宴听懂秦佳楠的暗示,派人调查那个孕妇的家庭住址,当晚就飞往国外照顾。
“安安,你看我在哪?”
夏安坐在阳台晒太阳,一眼看到段宴发的消息,还是没忍住点了进去。
自从段宴被她赶走后,每天她都会收到段宴发的消息。
碍于她还在气头上,每条信息都是已读不回,任由段宴怎么撒娇认错,她都没有理会一句。
“这个人,你应该很眼熟吧。”
一张个人生活照映入夏安的眼帘,她难以置信地放大,细细端详照片中的女孩,正是她当初选中替孕的女孩。
“你怎么在国外?”
夏安没有料到段宴竟然会亲自照顾,终于忍不住回复他的消息。
远在国外的段宴,倚靠在栏杆旁,看了眼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暗自嘲讽夏安就是个蠢货。
“鱼儿上钩了。”
段宴嘴角微微上扬,玩味的神情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秦槐序觉得夏安最近怪怪的,总是大半夜跑到阳台煲电话粥。
一个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小时。
每次秦槐序都想亲自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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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奈何始终开不了这个口,怕惹夏安不高兴。
又是一个夜晚,夏安等着秦槐序躺在床上熟睡,随着提醒她的闹钟响起,她眼疾手快摁住手机,轻手轻脚下床离开卧室。
卧室门被关上的刹那间,秦槐序睁开双眼,紧跟着下了床。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值得夏安每晚都这个点出去接电话。
为了不引起夏安的怀疑,秦槐序拿起桌上的水杯,佯装是去厨房倒水,路过阳台。
“段宴,等到时候孩子出生,该取一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听。”
秦槐序站在窗帘后,走近一听,正好听到夏安笑着跟对方讨论孩子的事。
他越听越不对劲,夏安口中所说的孩子,难道是借段宴的种?
秦槐序握紧拳头,脑海里浮现夏安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槐序,等孩子出生,我们一起去国外接他好不好?”
夏安的样貌逐渐化为丑恶的嘴脸,朝他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踹到旁边的花瓶,发出一个沉闷的声响。
“谁?”
夏安警惕地朝屋内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秦槐序躲在窗帘后,夏安跟他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他抿着唇屏住呼吸,等夏安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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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阳台,才松了口气。
“明天我去给她带点营养品,到时候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夏安点开软件,开始搜索明日最早的航班。
秦槐序阴沉着脸离开,屋内静悄悄的,隐约能听到夏安愉悦的笑声,回荡在耳边。
质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从那日后,秦槐序开始留意夏安出门的行踪,发现她这段时间都在国内国外来回飞。
“你今晚不用等我回来吃饭,我在外面有饭局。”
夏安拿着手提包,匆匆从秦槐序身后经过,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秦槐序狠狠咬了一口包子,掏出手机联系之前认识的私家侦探。
“你帮我跟踪一个女人,事后我会给你双倍的报酬。”
他愤怒的视线越过落地窗,看向消失在雨中的身影。
一个星期的往返飞,并没有让夏安感到疲惫。
她反倒觉得自己每天的生活,都过得格外充实。
也许是在期盼小生命的来临,她每次去探望那位孕妇,都会带些婴儿用品,听听腹中胎儿的声音。
不过,夏安并没有料到,这次回国,秦槐序竟然会亲自接机。
“你怎么在这?”
夏安走出安全通道,没想到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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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她暗自庆幸,没有跟段宴同一架飞机回来,不然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由于夏安戴着墨镜,她诧异的表情,都被眼镜遮了一大半。
以至于,秦槐序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安。
“夏安,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谈谈。”
回去的路上,车内气氛凝重。
夏安侧过身,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却不敢多问一句话。
一回到家,秦槐序把一叠照片当着夏安的面,重重丢到桌上。
“你竟敢派人跟踪我?”
夏安随意看了一眼照片,气急败坏地将照片甩到秦槐序脸上。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是对我隐瞒的?”
秦槐序痛心疾首,自认为对夏安不薄,却三番五次被她联合段宴,一同欺骗。
“我只是为了孩子,才频繁飞到国外,段宴只不过是偶然遇到的,你何苦要拿这种事情为难我。”
夏安理直气壮替自己辩解,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早已炉火纯青,硬着嘴就是不承认跟段宴有联系。
“事实摆在面前,你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夏安,我们离婚吧,这样对你我都好。”
秦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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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懒得白费口舌,跟夏安争论摆在眼前的事实。
“秦槐序,你就是个负心汉!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等孩子一出生,一起去国外接孩子,如今你随意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当真良心不痛吗?”
夏安言辞凿凿,泪眼汪汪诉说自己的苦楚。
她把自己当做一位受害者,戳着秦槐序的胸口,觉得委屈不已。
“为了这个孩子,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
夏安表明立场,张口闭口都在指责秦槐序冤枉她。
“你还有脸拿孩子威胁我?段宴才是孩子的生父,你没必要再跟我提,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野种!”
秦槐序义愤填膺地拍开夏安的手,自从结婚以来,他满怀愧疚,对夏安已经仁至义尽。
现今离婚 ,也是两不相欠了。
“秦槐序,你怎能说那个孩子是个野种,你才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人。”
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好,如果你执意这么认为,那我无话可说。”
夏安哭着摔门离开,留下秦槐序一人在家。
秦槐序和夏安决裂的消息,很快传到秦佳楠的耳朵里。
“好好好,再好不过了。一旦他跟夏安离婚,我就有办法整死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