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是大城市来的，规矩多，我们小地方没那么讲究。”
“没那么讲究？”许子睿站起身，把病历夹往他怀里一塞，“患者三年前因为肺y用青霉素休克过，你敢说皮试百分百保险？”
李主任接住病历夹的手一颤，差点掉在地上。“你……你怎么知道？”
“我导师当年是他的主治医生。”许子睿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李主任，你到底收了刘老板多少好处，竟敢拿人命当儿戏？”
李主任的脸色一下子成了猪肝色，指着许子睿的鼻子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警告你，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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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喷人！”他转过身就往外走，被许子睿一把拉住。
“要去哪儿？”许子睿的力气比看起来大，李主任挣了两下没挣开。
“我去找院长！”李主任吼道，“我让院长评评理，你一个外来的医生凭什么诬告我！”
趁许子睿打电话的时候，好几个护士站的女孩子趴在门口往里看，几个老医生也皱着眉头议论。
“李主任怎么啦？”
“好像是跟那个京海来的许医生吵架了。”
“听说为了刘老板侄子的病历……”
李主任听见了他们的议论，腰杆子挺得更直了：“大家都看看！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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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城市来的专家，一来就排挤我们本地医生，还说我收红包！”他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容易吗？辛辛苦苦三十年，就因为没给你拍马屁，你就这么害我……”
许子睿没理会他的撒泼，掏出手机点开录音。王助理哽咽的声音传出来：“李主任让我撕掉的……他说那页没用的……”
所有人的议论纷纷突然嘎然而止。李主任的哭声也不再有，僵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同突然没了任何力气一般。
许子睿将手中的手机揣进兜里，看着他：“现在，可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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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撕吗？”
李主任干咽了一口唾沫，突然眼睛一亮，指着王助理骂：“是你！是你嫉妒我提拔别人，故意害死我的！”
王助理被他这么一骂倒是懵了。傻愣了半天之后，忽然跳起来骂：“你胡说！明明是你收了刘老板五万块，让我……”
“住嘴！”李主任扑上去想要捂他的嘴，被许子睿拦住了。
走廊尽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院长带着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过来，他们的脸色都很铁青。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院长吼了一句，看到地上的李主任，脸色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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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老李，你像什么样子！”
李主任像是看到了救星，爬起来就往院长身边蹭：“院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许医生他……”
“许医生已经跟我们说过了。”院长说着，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旁边的警察，“这两位是经侦队的，刘老板涉嫌行贿，现在正在接受调查，他们需要你去配合一下。”
李主任的腿一软，差点又要瘫回去了。警察拿出手铐，“咔哒”一声铐住了他的手腕。他忽然疯了似的吼：“是刘老板逼我的！他说要是治不好他侄子，就砸了我的诊所！我没办法啊……”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