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重量几乎压得她窒息,胸口如同压着千钧巨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粗糙的大手不再有半分犹豫,带着蛮横和一种近乎癫狂的迫切,狠狠撕扯向她的衣襟!靛蓝粗布做的破旧袄子,在撕拉声中脆弱地裂开!
“不……张鸿!”云娘痛呼出声,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真正的恐惧和绝望。
身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瞬间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胸口剧烈的起伏反而让那份脆弱无助更添几分不堪!
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那片暴露的、因长期饥饿劳作而干瘪蜡黄的肌肤。
那上面没有养尊处优的丰润,只有生存磨砺出的紧绷骨架和清晰可数的肋骨。
汗水瞬间浸湿了两人贴紧的肌肤,粘腻滚烫。
篝火的光在洞壁上疯狂摇曳,像濒死野兽的挣扎。
她胸前敏感的蓓蕾被一只粗砺的大手完全包裹、揉捏!那力道没有丝毫怜惜,如同在捏碎一颗微小的果核!
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奇异的、令人颤栗的热流瞬间炸开,云娘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的抽气!
反抗依旧徒劳。
推拒的手如同螳臂当车。
泪水终于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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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地冲破了堤坝,咸涩的液体混合着屈辱,沿着深陷的眼角疯狂滚落,洇湿了鬓角灰白的发丝和身下靛蓝的粗布。
衣衫的撕裂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放大。
她的靛蓝布裤在蛮力下被猛然扒褪至膝盖!下方同样干瘦的腿暴露出来,腿上布满了冻疮留下的暗红痕迹和劳作的擦伤。
而张鸿已然急不可耐地抽开自己腰间那根磨秃了棱角的牛皮束带!
某种灼热坚硬的东西,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意图,凶狠地抵在她腿间最脆弱、干涩、毫无准备的入口!那滚烫的触感和蓄势待发的狰狞形状,让云娘瞬间绷紧如同满弓!连啜泣都噎在了喉咙深处,只剩恐惧的窒息!
没有半分温存与试探,只有撕裂般的剧痛!那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坚硬的存在,带着野蛮、急促、几乎要将她贯穿劈开的力道,狠狠地顶了进去!
“呃啊——!”
如同被冰冷的钢刀生生剐开身体最柔软的部分,尖锐到骨髓的剧痛让云娘瞬间弓起了身体!她仰起瘦得脱形的脖颈,在草堆上绷成一条绝望的直线!
干枯的手指无意识地、痉挛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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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死死抠进身下靛蓝的粗布里,指节惨白!指甲瞬间在布面上抓出几道撕裂的线痕!
剧痛!
滚烫!
身体内部那层脆弱温润的、从未经历如此暴行的屏障,在狂风暴戾的冲击下瞬间被捅穿、撕开!
温热的液体涌出,润滑了他凶猛的侵入,却混合着粗暴撞击带来的更深、更刻骨的痛楚!一下!狠狠地捅撞到底!
狠狠顶撞在她体内深处那微凸的、敏感的软肉上!
“痛…张鸿…痛…”
夫君都来不及喊。
云娘破碎的呻吟中,身体控制不住地疯狂痉挛、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绷紧又蜷缩!眼角屈辱的泪水决堤般汹涌流淌,冲刷过深陷的眼窝和枯黄的鬓角,无声地渗入身下的草堆。
张鸿仿佛被那紧窒的裹挟和极致的热烫彻底点燃了熔炉的余烬!他的动作没有因她的呼痛和泪水有丝毫停顿。
滚烫的硬物如同狂怒的铁砧,狠狠地、一下一下!以最原始、最直白、毫无章法的律动,凶悍地重复着冲撞!每一次凶狠的抽离都牵拉着那撕裂的伤口!每一次沉重的贯入都直抵深处敏感的核心!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混着粗重如兽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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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成了石洞里唯一的声音。
洞壁上篝火的晃动终于耗尽了最后的力量,暗红的火光骤然熄灭大半,只余下盆底一点残炭苟延残喘般地吐着几缕微弱挣扎的幽蓝火苗。
粘稠腥甜的血气、汗水的咸湿、男人浓烈的体味和草屑干燥的气息,在骤然暗沉的阴影里弥漫、发酵。
不知过了多久,是十次?还是百次?
那冲撞的节奏如同失控的破风箱,终于在一次深陷到底、用尽全力的凶猛冲刺后,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滚烫的洪流,如同铁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带着灼伤灵魂的热度,狠狠灌注冲刷进她痉挛、疼痛不堪的内部深处!几乎要将她残破的神智彻底熔化!
张鸿沉重的身体瞬间脱力,像一座被彻底熔尽核心的铁炉轰然崩塌!
他沉重的头颅无力地垂落,滚烫的前额重重抵在云娘冰冷、微颤的锁骨上!
粗重滚烫的喘息如同破风箱般贴着她汗湿冰凉的颈窝,每一口气都吹拂过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布满细小鸡皮疙瘩的肌肤。
汗水像小溪般从他精赤的、瘦削却紧绷的上半身蜿蜒而下,滴滴答答砸在她冰冷枯槁的皮肤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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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她几乎动弹不得,肺里的空气被持续挤出,胸口的挤压感窒息到眼前阵阵发黑。
下身处被强行撑开的粘腻撕裂痛楚,混合着身体深处被热流冲刷的异样胀痛和持续不休的轻微抽搐,每根神经都在尖叫。
他不动了。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息声和自己被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在冰凉的草垫上回荡。
篝火盆里最后的幽蓝火星闪烁了一下,不甘地,彻底熄灭。
“为夫!尽力了!”
……
冰冷的石洞在凌晨时分的死寂里几乎将空气都冻成粉末。
张鸿猛地睁开眼,胸膛深处一股浊气在窒息的边缘被强行逼了出来。
他浑身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瞬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就想去摸索身侧的刀。
那个几乎长在他骨头里的习惯动作。
手臂一动,左肩!
预想中那撕裂筋肉、牵扯骨髓的剧痛并没有传来。
只有一股深沉的、沉重的酸胀感,如同淤积的河水终于找到决口,缓缓流淌开的那种贯通感。
他难以置信地僵住动作,手指小心翼翼地按向左肩那曾让他生不如死的伤处。
硬,但不再是死硬的僵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