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张鸿嘶哑的声音喷在她耳蜗,如同滚烫的铁砂。
他不再满足于掌握,身体下沉,精壮的腰腹紧密地贴合着她被强行撑开的双腿之间。
隔着柔软的里衣和冰冷的战裙布料,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灼热硬挺的欲望如同咆哮的攻城槌,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凶狠地撞击她最脆弱的核心。
每一次撞击,都让江琪儿失声尖叫,又在那粗糙的手掌紧捂下化作闷闷的、近乎窒息的哀鸣。
身体被完全掌控、征服的恐惧与隐秘的期待疯狂交织。
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推拒的手由抓挠变成了无力的攀附,最终只能紧紧抓住他背上残留着药味和汗渍的罩褂布片,指尖深陷进虬结的肌肉纹理。
“叫相公!”张鸿的声音低沉如闷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和一丝惩罚意味,身下的撞击却是一次猛过一次,仿佛要将她生生嵌入冰冷的石床!
“相…相公!相公啊——!”巨大的冲击力终于冲垮了江琪儿最后的矜持与防线,那声压抑已久的称呼带着哭腔和无法言喻的颤抖爆发出来。
伴随着这声呼喊,一股奇异而磅礴的热流自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紧贴的布料。
这失控的失守让她身体剧烈痉挛!
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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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炭火盆旁。
云娘背对着疯狂纠缠的两人,双手死死攥着衣襟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惨白。
粗糙的靛蓝布料几乎要被抠穿。
石洞空间本就逼仄,那一声声压抑的、不同于昨夜自己的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呼喊、男人沉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闷响、石床承受撞击的吱呀呻吟…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听到了那声清晰无比的“相公”。
俏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混杂着窘迫、酸涩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卑微。
昨夜,她也是这般被撕裂、被填满。
只是……
她悄悄低头看了眼自己破旧单薄的衣衫下依旧平坦干瘪的身体,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那被甩在地上的、闪耀如星辰的银鳞甲。
脸上滚烫的热度迅速褪去,只剩下灰败的冰冷和更深的自惭形秽。
她尽力缩紧身体,将自己蜷在篝火旁的阴影里,像是要消失。
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腔,每一次背后石床上传来更加激烈的响动,她的肩膀都会难以抑制地轻颤一下,眼角涩得发疼,却流不出一滴泪。
石床上的战争还在持续。
得到回应的张鸿如同被彻底释放的凶兽,动作更加狂放凶猛。
江琪儿早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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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冲击下失魂落魄,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身体被操控着做出各种迎合的姿势。
散落的银甲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幽冷的微光,与男人汗湿精赤的胸膛形成强烈对比。
当那滚烫的热流如同地底最炽烈的熔岩,带着穿透骨髓的力量疯狂注入她饱经蹂躏的身体深处时,江琪儿仿佛被瞬间抛上了云端,又重重摔下,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身体无意识的颤抖。
良久。
沉重的喘息在寂静中回荡。
张鸿沉重的身体并未完全离开,依旧半压着江琪儿,额头的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她泛红的颈窝。
他粗砺的手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眼神里肆虐的火焰退去,剩下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审视,欣赏着这具被他撕开、揉碎又重新拼凑的战利品。
江琪儿急促地呼吸着,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在张鸿脸上。
那张脸依旧瘦削冷硬,眼神却比记忆里更加锐利,带着一种浴火重生的、野性的活力,让她心尖发颤。
身体的疼痛与陌生奇异的饱胀感混合在一起,她动了动身体,牵扯撕裂处的剧痛让她吸了口冷气,眼神幽怨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
“伤真的好了?”她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情事后的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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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忍不住瞟向他活动自如的左臂。
“死不了。”张鸿低笑一声,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不再流连温软,利落地翻身坐起,随手扯过地上散落的一件破衣服胡乱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动作间虬结的肌肉线条流畅紧绷。
江琪儿挣扎着想坐起,但身体的酸软和疼痛让她动作迟滞。
她咬着唇,狼狈地试图拢起被撕开的银色软甲,但那精良的甲片已被蛮力破坏,勉强挂在身上也遮盖不住那大片雪白的春光和暧昧的红痕。
“别穿了,碍事。”张鸿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容置喙。
他站起身,弯腰捡起她落在地上的红缨银盔,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手扔回给她:“起来。
带你去看个地方。”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自豪和力量感。
云娘一直努力保持透明,此刻听到动静,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着转过身来。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江琪儿狼狈却难掩艳丽春情的模样,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强挤出的僵硬笑容,声音微弱地提议:“夫……江将军,我去外面给您拿套干净的。”
江琪儿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心中微微一刺,昨夜洞中残留的气息此刻似乎格外鲜明。
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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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发烫,强作镇定地摇摇头:“不用麻烦云姐姐,我这就好。”她忍着疼,扶着冰冷的石壁站起来,尽量挺直脊背,整理破碎的衣甲,试图挽回一点女将的尊严。
张鸿却不耐烦地等她磨蹭,随手丢过来自己一件破旧的靛蓝外罩衫。
“凑合挡挡。”
语气粗鲁,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占有意味。
云娘默默看着江琪儿接过带着他体温和气息的粗布外衫,披在身上遮住满身狼藉,心底的涩意更重,低着头快步走到洞角落,假装专注地收拾地上的狼藉。
很快,张鸿只套了件单衣,提着雁翎刀,带着穿着不合身破旧外衫、脸颊犹带红晕的江琪儿走出洞口。
外面的亲兵看到江琪儿这副样子出来,都愕然了一瞬,随即迅速低下头,目不斜视。
柱子等人更是噤若寒蝉,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一行人默默绕过工棚,走近那个石窝下的“工坊”。
离得越近,空气中那股硫磺焦烟和滚烫金属的气息就越发浓烈。
石窝前的景象展现在江琪儿眼前。
简陋的炉膛底部还有未熄灭的余烬,发出暗红的光,热气扭曲着空气。
地上铺着粗糙的石板和湿沙,中间凝固着几大块形状各异、黑红夹杂、坑坑洼洼的铁疙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