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震得她眼前发黑。

“你疯了！外面的兵！”

江琪儿喘息着，挣扎着想爬起来。

“管他们作甚！”

张鸿俯身压下，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听什么，你都得叫出来！”

他蛮横地分开她抵抗的双腿，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碾压在她腿间被反复造访过的、依旧敏感肿痛的核心上！

“啊——！你！唔……”尖锐的刺痛混合着被强挑起的汹涌热流，让江琪儿瞬间弓起身子，嘶喊声在张鸿再次俯下的亲吻中变成破碎的呜咽。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昨夜的剧痛和失控的极乐潮水般涌回，她捶打在他背上的拳头渐失力道。

洞外。

风雪呜咽。

云娘背对着纠缠的两人，指甲深深抠进冰冷的石壁缝隙，骨节泛白。

身后那疯狂的撞击声、石床不堪重负的呻吟、江琪儿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破碎吟哦，像冰冷的锥子，一下下凿穿她的鼓膜和心脏。

她紧咬着下唇，直至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

“相…相公…”一声带着极致羞耻和彻底失守的哀求，从江琪儿被碾磨得红肿的唇间逸出，彻底点燃了张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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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暴的风雨过后，石洞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江琪儿衣衫半褪地瘫软着，眼神空洞地盯着黑黢黢的洞顶。

身体像散了架，每一处都在痛。

更痛的是心底。

这一场，无关情爱，是彻底的征服，也是赤裸的交易——她用身体的失守和狼狈，换取了暂时的“守秘”默契。

张鸿坐在石床边缘，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汗珠顺着疤痕流淌。

他慢条斯理地系着自己的腰带，左臂活动自如，眼神是饕餮后的平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整理好自己破碎的银甲，江琪儿踉跄站起，走到角落的炭盆边，就着微弱的火光，背对着张鸿整理头发。

手指颤抖得厉害，一根银簪怎么也插不进发髻。

石洞内，炭火盆发出噼啪轻响。

江琪儿背对着张鸿，纤细的手指死死捏着那根无法插稳的银簪。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轻微颤抖。

方才被强行索取的愤怒、被他利用“窘态”胁迫的屈辱、还有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胀痛，混杂成一片冰冷的狼藉。

“怎么，替王爷心疼我这破铁炉了？”张鸿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也带着洞悉的锐利。

他系好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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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地套上那件沾染铁粉和汗渍的靛蓝罩褂。

动作沉稳有力，左臂挥展间毫无凝滞，仿佛昨夜和刚才的狂放只是热身。

江琪儿猛地转身，银甲破碎的领口下，雪肌上的红痕更显刺目。

她死死盯着他，声音像是淬了冰的刀锋：“张鸿！你想自立门户？！”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逼她隐瞒王爷，独掌炼铁之法，这已是明牌！

张鸿嗤笑一声，迈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再次压迫而来。

“自立？笑话！”

他伸手，粗粝的指腹猛地刮过她湿润微肿的眼角，动作近乎粗鲁，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掌控力，“老子是被流放到这鬼地方啃树皮的！

王爷救我的命，我张鸿记着！但这救命之恩，不该用老子和这帮兄弟的骨头去还！”

他眼神陡然变得凶戾，手指下滑，用力捏住她尖削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直视他眼底的熔炉之火：“你看看外面！柱子只剩一条胳膊！老周连把像样的柴刀都没有！

刘三的眼睛是怎么瞎的？！还有那些死了埋都没地方埋的兄弟！王爷是给了条活路，可然后呢？让我们在这冻土堡子里，像条看门狗一样自生自灭，等着哪天被鞑子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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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砸在寂静的石洞里，也砸在江琪儿心坎上。

云娘蜷缩在角落，头埋得更低，肩膀轻颤。

江琪儿挣扎，下巴被他箍得生疼，眼中怒火更炽：“借口！你就是忘恩负义！伯父待你如何？亲兵营校尉！不是把你当弃子！”

“亲兵营？”张鸿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讥诮，“是！亲兵营的校尉！多威风！结果呢？挡了世子心腹的升迁路！

一次该死的、必死的突袭，就成了王爷‘忍痛割爱’的弃子！他救我，是因为我还有一口气能填到这个鬼地方！”

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指着门外风雪肆虐的方向，“这地方叫什么？黑铁堡！连块像样的生铁都炼不出的流放地！现在，老子熬出来了！从这鬼石头里熬出铁了！王爷就想拿回去？凭什么？！”

江琪儿胸膛剧烈起伏，眼圈通红。

“我怕你死，而且，这样可能不忠……”

“忠？”张鸿猛地俯身，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你忠的，是那个用兄弟白骨铺路、任由裙带蛀虫啃噬基业的王爷？还是忠的，是这天下无数像柱子、像云娘、像堡子里那些想活命却被榨干了血泪的可怜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