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丰臀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固定住,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汗水浸透的金铃在猛烈的摇晃下发出零星的微弱碎响,像濒死的哀鸣。
这场风暴般的征服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那积攒已久的怒焰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在她身体最深处轰然迸发时,滚烫的洪流冲刷着她已然麻木的内壁深处。
风暴终于停歇。
那团雪白丰腴的胴体如同一摊彻底融化的玉脂,瘫在凌乱不堪的驼毛床褥上,只剩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和压抑不住的细细抽噎。
甜腻的异香被浓烈的汗味、体液味和若有似无的淡淡铁腥味覆盖。
张鸿从她身上翻下,胸膛起伏,汗水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眼神却清冷得可怕,没有丝毫情事后的慵懒沉醉。
只有一片征服后的疲惫和更深的冰冷审视。
“回去。”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疲惫却不容置疑,“告诉伊力哈木,”他俯身凑近她耳畔,冰冷的唇瓣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冰锥扎入,“东西,是好东西,但吃相太急了些。”
他最后扫了一眼床单上那一小片刺目的暗红血印,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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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过搭在屏风上的粗布单衣,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和混杂的体液。
那胡姬蜷缩在床铺最里侧,脸埋入松软的驼毛褥子里,身体如同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剧烈颤抖着,发出小猫般压抑的抽噎。
张鸿的话像铁锥般扎在她混沌的意识里。
她能感觉到他那冰冷无情的目光还在自己赤裸不堪的狼藉身体上扫过,充满了评估货品般的审视,没有丝毫怜惜。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颤抖着撑起仿佛散架的身体。
不敢看黑暗中那个如同铁塔般沉默穿衣的男人。
她摸索着抓起旁边仅剩的、被撕成布条的残破纱片,胡乱地、狼狈不堪地遮挡着胸前破碎的春光和腿间的狼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那张令她身心俱裂的床榻上逃离。
她像一道被撕裂的影子,无声地滑过地面,拉开房门,消失在门外黯淡冰冷的甬道灯光里。
房门轻轻关闭。
房间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角落里憨娃毫无所觉的细小鼾声。
柱子依旧面对着墙壁,如同生了根。
只是那紧握的拳头里,指甲早已深深陷入掌心肉中,渗出血丝。
空气中浓郁的异香与暧昧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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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胃里阵阵翻涌。
张鸿系好最后一件靛蓝罩褂的粗布带子,扣上那沾染着风霜与血的衣襟,将方才那场激烈而冰冷的风暴彻底掩藏。
他走到角落的炭盆旁,拿起一根铁钎,粗暴地将烧得通红的炭块打散。
火光明灭间,他盯着跳跃的火舌,面无表情。
黎明刺破了魁城沉滞的灰暗。
顺风驿上房的窗户纸透进微弱的天光,室内暖香依旧,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靡靡气息。
柱子背对着床铺,如同一尊冰冷的石雕矗立在门后的阴影中,一夜未动。
憨娃抱着“震山”铳蜷在墙角,歪着头,口水浸湿了一小片驼毛褥子。
张鸿早已穿戴整齐,站在窗边,目光投向东面渐次亮起的街衢,深色罩褂的褶皱里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余味。
那胡姬的哭诉犹在耳畔——伊力哈木急于确认“震山”的威力,这背后的心思,张鸿心知肚明。
房门被轻轻叩响。
库尔班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殷勤:“将军,早膳备好了,东家已在暖阁恭候,说是务必要为将军践行!”
暖阁内,炭火依旧炽热,空气中少了昨夜的甜腻熏香,多了些烤馕和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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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的香气。
伊力哈木换上了一件更显干练的深色缎面袄子,瓜皮帽端端正正,两撇小胡子修剪得一丝不苟,正笑眯眯地亲自布着碗筷。
“将军!昨夜歇息得可好?驿馆粗陋,委屈将军了!”伊力哈木拱手行礼,笑容灿烂真挚,仿佛昨夜暖阁里的暗流涌动和那张被撕碎的纱衣从未发生过。
“尚可。”张鸿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句,目光掠过伊力哈木眼底深处那抹极力掩饰的期待,径直走到桌前坐下。
柱子紧随其后,如影随形。
伊力哈木亲自为他斟上滚烫的奶茶,浓郁的奶香和茶香混合升腾:“将军痛快!我伊力哈木平生最敬重的,就是您这样有本事、有担当的英雄!”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恭维与试探,“昨夜思前想后,将军所言极是!铁矿是死的,人心是活的。
黑铁堡的铁是将军兄弟的命换的,这价,该您来定!这怎么走货,也得您点头才算!”
张鸿端起奶茶碗,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锐利的眉眼:“伊力老板明白人。”
“哈哈!明白!绝对明白!”
伊力哈木抚掌大笑,顺势坐下。
“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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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何不给我一个尽地主之谊的机会?也省得将来货往西行的时候,再闹出魁城那样的误会。”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诚恳,“魁城水深。”
“有些买卖啊,明面上瞧着是门面,背地里勾连盘根错节,将军初来乍到,难免被那些不开眼的小虾米冲撞。”
“我伊力哈木在魁城经营多年,不敢说有多大能耐,几处铺子货栈,几个可靠的管事伙计,多少还有些分量。”
“将军今日若得闲,不如随我去城中几处走走?一来认认路,交交朋友;二来也看看我这点微薄家底,将军心里也好有个衡量,将来这金山银山的生意,托付给谁才稳妥?”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是展示肌肉,又是投其所好。
张鸿沉默地呷着奶茶,滚烫的液体滑入喉咙,让他昨夜被酒精和情欲搅得微醺的头脑彻底清醒。
“好啊。”张鸿放下碗,碗底磕在木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轻响,“正好张某也要买些急用的物件。
看看伊力老板的门路。”他终于松口,眼神却锐利如初,“不过,丑话说前头。
我张疯子眼里揉不得沙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