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尔惊惶的侧脸猛然煞白,眼角那点慵懒媚意瞬间被纯粹的恐惧撕裂。
手腕上的金绞链随着跌退撞在门框上,发出“叮”的一声刺耳锐响。
她想逃,可视线尽头那张扭曲赤红的脸孔,如同熔岩地狱里爬出的凶魔,把她死死钉在原地!
“嘶啦!”
布帛被绝对蛮力撕开的爆响刺穿雪幕!
靛蓝罩甲的盘扣如同烂泥崩飞,厚实布料应声裂作两片,露出下面同样被扯开大口子的素色里衣,连着那件水粉的贴身小衣肩带一同扯断!
丰腴蜜色的肩臂、连同大半片雪白饱满得惊心动魄的胸脯弧线。
霎时暴露在冰冷的风雪与张鸿滚烫赤红的视线里!圆润的弧线顶端,一点樱红因骤然遇冷和恐惧战栗着挺立!
阿娜尔的尖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回喉咙!
“呜”
阿娜尔双目圆睁,窒息的痛苦和身体赤裸暴露的绝望让她瞳孔涣散,喉间只剩破碎的呜咽。
脚踝上光秃秃的金链疯狂地刮蹭着冻土墙面,叮当作响。
张鸿喘息如风箱,汗雨挥洒,每一寸皮肤下都奔涌着毁灭和占有的岩浆。
他完全沉浸在感官冲击的蛮横暴虐中,眼前只有这具被迫献祭的雪白胴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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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盈满惊惧泪水的琥珀眼眸不过是炼狱里跳跃的微小火苗。
阿娜尔被扼住的喉咙爆发出濒死般的剧颤,瞳孔因撕裂的锐痛猛烈收缩又失焦。
冰冷的泪水、屈辱的颤抖、还有那处因突兀的剧痛而本能抽搐绞紧的湿热…全部成了熔炉燃烧的薪柴。
那截蜜色的纤腰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死死扣住提起!
赤红滚烫的昂扬带着熔化的铁流般的气势,精准而凶狠地捣入那片被迫敞开的泥泞柔软深处!
“嗯!”
一声沉重满足又带着兽性咆哮的闷哼从张鸿齿缝溢出!
那包裹、那紧致、那温润深处的烫热蠕动,完美承受了他体内奔涌爆炸的全部压力!每一次迅猛彻底的贯穿都如同开山裂石,撞碎她残存的意识。
阿娜尔像风中残破的布偶被狂猛顶撞,雪白的身体剧烈震颤,每一次深入都激起失声的抽噎和下身撕裂伤口渗出的粘稠。
雪粒落在她紧绷的、被汗水浸透的鬓发和赤裸滑腻的肌肤上,瞬间化作水珠滚落。
院墙冰冷的粗糙摩擦着她的脊背,那点屈辱的樱红在冷风中被碾磨得通红,与下方熔炉般的烧灼穿刺形成冰火地狱般的酷刑。
“咣当!”
一声巨响!
新屋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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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的堂屋木门被外力猛地撞开,狠狠拍在墙上!冰冷的空气卷着风雪呼啸着灌进温暖的室内!
云娘僵在门槛外。
她刚刚费劲地抱着一大包从库房翻出来的药材草根回来。
是给方济生准备的,想着开春医馆要建起来,总得多存些家底。
她甚至小心避开了湿滑的地方,怕弄脏新袄子的下摆。
堂屋里那盏黄豆大小的油灯依旧晕着昏黄的光圈。
光圈的中心,一幕足以撕裂神经的景象正赤裸裸上演!
她的夫君,张鸿,此刻正像一头发狂的公牛!
赤红的双目,贲张的肌肉,脖颈青筋虬结如怒龙,那件靛蓝罩甲敞开着搭在他粗砺的腰际,健硕的后背汗津津地反射着微弱的光。
他腰身狂野而凶悍地挺动着,每一次都带着要把人钉穿的力道!
而他身下,被死死按在冰冷墙面上的女人,是阿娜尔!
阿娜尔那条新做的靛蓝罩甲如同破布挂在臂弯,裸露的半边肩背上还印着几道张鸿粗暴指印的红痕。
两条光裸的蜜色长腿被强行分开屈起,赤裸的脚踝上,那条光秃秃的金绞丝链此刻如同嘲弄的诅咒,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发出细碎又绝望的呻吟!
破碎的呜咽和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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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撞击的粘腻声浪扑入耳膜!
风雪裹挟着云娘撞开新院堂屋门的瞬间,阿娜尔那压抑不住的、混着剧痛与失控欢愉的呜咽,连同肉体激烈撞击的粘腻声响,如同滚烫的熔岩,狠狠灼穿了云娘的心房,也冲垮了她强撑的堡垒。
她僵立在门口,怀里的药材草根“哗啦”散落一地。
新袄子的下摆沾染了门外的雪泥,冰冷的寒意却远不及心头那瞬间冻结的空白与撕裂般的痛楚。
夫君!
那个昨夜还珍重地握着她手,当众宣告她是唯一女主人的男人……
同时,张鸿被堂屋灌入的寒风激得动作一滞。
他猛地转头,骤然撞见门外云娘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她眼中翻涌的绝望与痛苦。
那眼神,像一盆掺杂了碎冰的雪水,哗啦一下,浇在了他灼烧滚烫的丹田气海上。
方济生那该死的“龙虎丹”药力,依旧在奔腾咆哮,将那股冰凉的刺痛感瞬间转化为更复杂的狂躁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云娘?”张鸿的声音粗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喘息后的粘滞。
这一声,终于点燃了云娘体内濒临爆发的火。
她没有尖叫,没有质问,只是猛地松开抠着门框的手。
踉跄着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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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跨进了门槛,反手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巨响将那扇破门死死甩上!
屋内的光影瞬间收束,只有豆灯摇曳,映照着这方混乱不堪的战场。
阿娜尔被这巨响惊得浑身剧颤,迷离涣散的瞳孔找回一丝焦距,看到门口站着的云娘,琥珀色的眸子里瞬间盈满了被“捉奸在床”的极致恐惧和羞耻!
她本能地想蜷缩,想遮掩,但身体依旧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张鸿下意识地松开了扼住阿娜尔脖颈的手,但那强悍的腰身却依旧如铁箍般卡在她腿间,将她死死锁在墙与自己之间。
他看向云娘,眼神里有狂浪未退的欲焰,也有被妻子撞破的尴尬,更深处还有一丝被药力和情欲冲昏头脑后的茫然。
云娘的目光掠过阿娜尔那凄惨狼藉的姿态,最终死死锁在张鸿脸上。
泪水终于无声地决堤,沿着苍白的面颊滚滚落下。
她一步步走近,脚步虚浮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哀莫大于心死的重量。
新袄子上的银簪随着她身体颤抖发出细微的轻响。
“你……”她开口,声音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冰缝里挤出来,“你昨夜…你说…你说那院子…只给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