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卫朝从来没有什么逾矩的言行举止,但是眼神骗不了人,肖宁宁就算没谈过恋爱,但也不是傻大姐,一会尹厂长过来,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呢?
张赫跑到尹文国办公室,直接推开门闯进去,手指着设计室的方向,“尹厂长,胡科长……”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起,尹文国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张赫咽口唾沫,要不要这么快,他话还没说完呢!
张赫刚才一进办公室满脸紧张的样子,尹文国就觉得心里一颤,再加上他手指的方向,不用想就是自己媳妇出了事。
尹文国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跑进设计室,看着胡诗文坐在椅子上有点恹恹懒懒的,脸色也有点苍白,他赶紧快步走过来蹲下身,“媳妇你怎么了?”
胡诗文看着他满脸紧张的样子,勉强牵出一抹笑,“我没事,刚才就是有点头晕,估计是起身太急了。”
“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尹文国一把抱起胡诗文就往外走。
胡诗文顿时脸通红,“快点把我放下来!”
“胡科长,你还是让尹厂长抱你去吧!尹厂长,刚才胡科长差点晕倒了。”肖宁宁刚才也吓了一跳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这会她也怕胡诗文有什么事,觉得还是尹文国抱着她比较保险。
再说人家两口子,抱着能怎么滴!
尹文国一听胡诗文刚才差点晕倒更是心急,赶紧大步走出设计室,往楼下走。
“等一下!”肖宁宁拿了一件外套追过来,把衣服披在胡诗文身上。
虽说医务室就在厂子院里,但是现在天气冷啊!
尹文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接着快步下楼。
出了办公楼径直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值班医生是一个有点眼生的女医生。其实职工医院的医生除了滕美华,尹文国看谁都眼生。
“滕美华呢?”尹文国进来看了一下直接问。
女医生站起身,看着尹文国急吼吼的样子,有点发愣,“滕……滕主任在医院……”
“打个电话把她叫过来!”尹文国的语气有点急,带着点命令的意思。
虽然他不愿意和滕美华有任何牵扯,但是在医术上他还是选择相信滕美华。
把自己媳妇交给别的医生他还真的有点不放心。
女医生拿起桌上的分机电话,拨了滕美华办公室的电话,对方接通后,女医生说:“滕主任,这边卫生室有个病人,尹厂长让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过来一下!”
滕美华接到电话以后愣了一下,尹厂长,尹文国?让她过去一趟?什么样的病人,尹文国会让她过去一趟?
答案大概就只有他的心上人有事,他又不相信别的医生才会让她过去吧!
滕美华觉得自己还没有自恋的觉得尹文国是想起她的好了,或者是想见她了才让她过去。
不,确实是想起她的好了,想起她的医术好了!
滕美华虽然在心里吐槽着,但是手上没耽搁,穿上外套出了办公室,骑上自行车就往厂子去。
职工医院和厂子其实很近,走路不过十分钟,骑自行车更快。
胡诗文躺在病床上,看着尹文国有些担心的眼神,笑着说:“我又没什么事,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胡诗文觉得自己刚才就是有那么一点眩晕,这会已经没事了,但是尹文国就是一直将她按倒在床上,不让她起来,非要等滕美华过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女医生在旁边站着。虽然尹文国对她眼生,但是她却是认识尹文国的,毕竟一厂之长,能不认识么?
等着滕美华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的时候,尹文国感觉松了口气,前世是只要听到她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脚步声他就想跑,这会却是无比期待这个脚步声,他现在很担心自己的媳妇。
滕美华推门走进医务室,看了一下病床上躺着的人,轻挑一下眉毛,她就说这男人不会一时抽风想起她么,果然是他媳妇有病了。
“病人什么情况?”滕美华一边脱着大衣,一边询问着。
“她有些眩晕,最近好像也十分嗜睡。”尹文国转过身看着滕美华沉着嗓音说着,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担心。
滕美华在尹文国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时候,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这是重生以后这个男人第一次正眼看她,但是却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滕美华心里突然很同情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呢?
但是她情绪控制的很好,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只是淡淡地点下头,走过来伸出右手搭了一下胡诗文手腕上的脉搏。
尹文国看着她的动作,眉毛微微拧了一下,她不是西医吗?什么时候会号脉了。
“你会中医?”尹文国还是忍不住开口,事关自己媳妇,他不介意多和这个女人说一句话。
滕美华没回答,对他这种质疑的口吻很不舒服。他前世就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不知道她会点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中医也不奇怪。
“她怀孕了!”
滕美华淡淡地说着,声音很轻,但是却像一个炸雷一样把尹文国给劈懵了。
胡诗文乍一听到也有些惊讶,但是她随即就反应过来,扬起嘴角,自己要当妈妈了吗?手也不禁摸向自己的腹部。
尹文国看看胡诗文又看看滕美华,有点不太相信的口气问:“你确定?!”
滕美华只觉得心口憋闷,她中医确实学艺不精,但是号个喜脉还是可以的吧?就这么不相信她?
她十五岁就会好喜脉了好吗?
“如果不相信可以再做个化验。”滕美华此时心里有些酸涩,真的和前世不一样了,这个女人竟然怀孕了!
前世好像没听说他们两个人有过孩子,那么这个孩子……
滕美华不想往下想了,随即拿出听诊器,压在胡诗文的胸口听着。
尹文国看滕美华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追问,他还没有从胡诗文怀孕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其实不是不相信滕美华的医术,是被这个消息震到了。
“最后一次月经什么时候结束的?”滕美华收起听诊器,一服例行公事的口吻问着。
胡诗文回忆了一下,“大概十月初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