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怀里软软的身子,沈丰年这会也有点心猿意马了,想推开她,又有点不忍心。
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这样的浪货是个男人就能睡,你睡了她也不用负责。
另一个小人说,不要招惹这个女人,会甩不掉这个大.麻烦的,不要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进去的!
正在沈丰年内心挣扎的时候,仓库的大门打开了,沈丰毅站在门口,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一定是大哥的老毛病又犯了,都这样了还离不开女人。
沈丰年看见沈丰毅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陈淑芬。
陈淑芬一下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同时也看清了来人,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大概四十左右岁,和沈丰年面目有些相似,但是要比沈丰年年轻和高大。
她心里一动,这一定就是沈丰毅了。
说实话她来厂里也有半年的时间了,但是一直没见过沈丰毅,她一个小学徒平时也没机会进办公楼,沈丰毅也很少去他们车间走动,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沈丰毅长得什么样!
但是今天一看沈丰毅也算相貌堂堂,她心里不免又有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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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
脸上连忙装出无辜可怜的表情,“沈……沈厂长好!”
“你是谁?为什么在仓库里?”沈丰毅上下打量她一下,觉得有点面生。
“我……我也是咱厂的职工……在缝纫车间那边做学徒,我……我和沈……主任以前就认识,所以过来看看他……”陈淑芬说完楚楚可怜地看了一下沈丰毅,轻咬一下嘴唇,那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沈丰毅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开,他可不是他大哥,他对女人可没什么特殊的喜好,有老婆孩子的,也不喜欢胡搞。
看着女人这样子估计之前就和大哥有一腿。
“你先回去吧,以后仓库这边不许再来了!”沈丰毅之所以对她客气完全是看在沈丰年的面子上,总不能让大哥难堪吧?
陈淑芬哪里肯放过这好不容易见到沈丰毅的机会,连忙冲上前可怜兮兮地说:“沈厂长,您帮帮我吧!给我早点转正,要不然我离了婚没办法生活啊,您看看我这伤……”
说着她又对着沈丰毅撩起袖子。
沈丰毅看了也皱皱眉头,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下,“学徒转正式工会有专门人考核的,你的缝纫水平达到什么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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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他们会告诉你的!”
“沈厂长,能不能……帮帮我,求您了,您看我和您大哥也是旧识……”
沈丰毅往后退了一步,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又看了看沈丰年,见他脸上面无表情,也吃不准要不要帮这个女人,淡淡地说:“你的情况我会让专门人考核的,你先回去吧!”
沈丰毅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没说帮,也没说不帮,只想早点打发她离开。
陈淑芬有点不死心,还想继续说什么,沈丰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你先回去吧!”
陈淑芬看看沈丰年又看看沈丰毅,感觉沈丰年好像说话有点暖和了,要不……自己就先回去?
陈淑芬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给沈丰毅留个好印象,第一次见面就胡搅蛮缠的,到时候把他惹毛了直接不管了,她就傻眼了。
“那……那我先回去了,沈大哥,沈厂长再见!”陈淑芬装作很乖巧的样子走出仓库的大门。
她前脚一走,沈丰毅的脸色就沉下来了,“大哥,你糊涂啊!”
沈丰毅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和她没什么关系,要说有,当初就是因为和她在一起被尹文国拍到了。”沈丰年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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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
沈丰毅一听,有点云里雾里的,什么叫没有关系,然后又因为和她在一起被拍?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来找我,估计就是想通过我找到你,给她快点转正。要是不为难你就给她转正,也好过她总来找我!”沈丰年看出来弟弟的疑惑,解释了一下。
以陈淑芬这个性子,没达目的一定会死缠烂打的。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在江城市没有其他认识人,这回看见他了,肯定要一直缠到达到目的为止。
沈丰毅抬眼看看大哥,沉声说着,“她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大哥还是少和她接触的好!别忘了,大嫂这些年为了你吃了不少苦!”
沈丰年偏过头,有点心虚地点点头,“我明白,我现在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沈丰毅没有做声,希望自己的大哥真的明白才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当初他已经栽在色字上一回了,希望他理智点。
“你来找我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没事别来找我吗?对你影响不好!”沈丰年问道。
“找你一起吃个饭,顺便聊聊现在这个新政策你有什么想法。”
沈丰毅说着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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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口袋里拿出报纸递给沈丰年。
沈丰年这段时间也一直在观望中,对于这个“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有点心动。
但是他还没胆子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也想听听沈丰毅的想法。
毕竟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厂长了,对于市场经济肯定要比自己之前接触了解的多。
哥两个坐在桌子旁边吃边聊着。
陈淑芬走出仓库,心里也在犯着嘀咕,吃不准那哥两个什么意思。
下了班,陈淑芬回家的路上,买了点菜,刚想离开,就看见一个挑着货担的人在她身边走过,看见她随口问了句,“大妹子,要白酒不?自己家土方子酿的,味道可好了!”
现在改革开放政策一出来,允许闲散劳动力做点小买卖,所以附近村里的老乡就趁着农闲不忙的时候挑着货担卖点东西。
其实挑货郎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陈淑芬的心念一动。
“给我来二斤!多钱?”陈淑芬说着准备掏钱。
“一斤六毛,两斤一块二,你要是没瓶子装,就再给俺一毛!”挑货郎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担子。
陈淑芬拿出一块三毛钱,然后拎着两个玻璃瓶装着的白酒往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