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关系?
裴仞抿唇,眸色幽暗,悬在腰后的五指悄然紧握。
“幼微乃本王血脉,本王绝不容许她唤他人作父,否则休怪本王不讲情面。”
裴仞面容冷峻,语气强硬,态度不似作伪。
容青含唇,讥诮明晃晃挂脸上。
裴仞见状,呼吸稍沉。
他知道他的威胁对容青来说不过耳旁风,当年容青尚未和离,他尚且能以情夫的身份要挟,如今她独身一人,自是无所畏惮。
“你若再婚,本王会考虑接回幼微。”
他眼神定定注视容青,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王爷说完了吗?说完就请离开。”
容青淡淡开口。
她本就打算不再成婚,她有女儿幼微就够了。
“你还没答应本王。”裴仞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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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放心,若是我再婚,我会亲自把幼微送回南安王府。”容青面无表情,冷淡回应。
她清楚裴仞的脾性,若是不答应他,他还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现在是多事之秋,她不想裴仞给她惹出祸事。
“你身边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也少让幼微接触。”裴仞得寸进尺,再次开口。
不三不四的男人?
容青气笑了,她身边唯一称得上不三不四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也好意思说别人不着四六。
“王爷还请放尊重些,我的朋友没有招惹王爷!”她声色俱厉。
裴仞垂下眼睑,面容平静:“本王只是随口一说,你不用紧张。”
“这是部分银票和支票,你收起来。”
他把怀中拿出印有钱庄样式的支票放到离容青最近的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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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后,他忽然又看向容青:“对了,本王要带幼微出去逛街,买些——”
“不行!”
裴仞一句话还没说完,容青率先冷冷打断他。
她神色刹那变得冷若冰霜。
“为什么不行?”裴仞冷笑。
“幼微是本王的女儿,本王难道带她出去逛街的权利都没有?”
“没有。”容青面无表情回答。
京城人多眼杂,特别是现在定西侯府的人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她绝不能让定西侯府的人知道幼微的真实身份。
裴仞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你……”
“小姐,门外定西侯府的谢世子求见。”
门外,战战兢兢的门房小心翼翼从门外伸进来半个脑袋。
定西侯府世子,那不就是谢镜吗?
容青倏地看向门房:“不见,他若是敢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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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让人去大理寺报官。”
“是,奴才明白。”
门房得到回答,快步离开。
“天色不早了,王爷向来不喜正门,甲儿,请王爷从后门离开。”
门房一走,容青立马对甲儿下吩咐。
从后门离开?
裴仞溢出一丝冷笑,振袖准备离开。
“本王会经常来探望幼微,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大概是这次配合,但下次他身为摄政王,只会走正门。
他转身离开。
见他身影消失,容青提心吊胆的心跳总算慢慢恢复平静。
门外。
谢镜得知容青不见自己,他本能要带着小厮闯进去,可是他没想到容青就连请来看门的人都是武馆的练家子,三五下就被扫地出门。
他坐在马车里,犹自气不过。
这时,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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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侍书声音响起。
“世子爷,奴才看清后门那人是谁了!”
侍书从小跟在谢镜身后长大,对他毕恭毕敬。
谢镜一把拉开车帘,让他进来回话。
“是谁?”他眼中迸出狂热的不死不休精神,似乎找到了接近容青的好办法。
“是摄政王。”
侍书瑟瑟发抖,前面都是死到临头的错觉。
“跟上去,我要一举两得。”谢镜唇角溢出奇怪笑容。
裴仞察觉到后面有人跟马车时,立马让车夫改道,从安南王府的方向改为醉花楼。
他先下马车。
谢镜到时,就连裴仞的人影儿都看不见。
“世子爷,楼上请,有一位贵客已经等待您多时。”
醉花楼小二来得正是时候。
“带路。”
上房。
谢镜进门,一眼看见摄政王裴仞站在窗前。
(本章完)